顧添微挑眉,調侃:“工作哪有駱夏重要,師兄了解,今天就算你早退我都贊。”
向暖被他調侃的有點不好意思,臉頰染上一層薄紅,但依然可以坦然笑著對顧添說:“謝謝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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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跟同事換了班,駱夏下午哪兒也沒去,就在家里陪著秋翡了。
一家人被秋翡走失這件事搞得心驚膽戰,哪怕人平安找回來了,也仍心有余悸。
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索就來了個家庭會議,最后一致決定再聘個專門照看姥姥的阿姨,要寸步不離地跟著老人。
商量完秋翡的事,駱夏就了重點關注對象。
夏知秋對兒子說:“我們學校有位老師的侄跟你差不多大,阿夏你要不要去見見?”
駱夏微微皺眉,失笑道:“我這才回來多久,你就想讓我去相親?”
夏知秋說:“這不是你也到年紀了嗎,該考慮問題了。”
元秋亭也開口,用并是特別不標準的普通話對駱夏說:“阿嫲也覺得噢,該去見一下。”
在駱夏家這件事上,兩位長輩明顯比男長輩更急切。
駱錦游和駱鐘元父子倆始終都沒開口催促駱夏。
駱夏被母親和搞得哭笑不得,回們:“好啦,我自己有打算,你們別給我安排相親啊,我不去。”
夏知秋幾乎一瞬就察覺到了兒子話里的意思,有點好奇地問:“你是不是有朋友了?”
駱夏搖頭,“還沒。”
“但有喜歡的了。”
似乎是想到了向暖,他的眼眸不自覺地彎了彎,話語溫和地對家人說:“你們別心我,給我點時間。”
夏知秋這下放心了,連連點頭,“好,好,不催你了,你慢慢追。”
秋翡回到家進屋睡了一覺。
雙腳因為有過太多路而磨出了水泡,駱夏不想打擾睡覺,于是便等秋翡傍晚醒來才給理。
這會兒的秋翡神志還算清醒,著乖外孫,語氣歉疚地說:“我又給你們帶來麻煩了。”
“哪有,”駱夏的聲音溫,“姥姥您別這樣想。”
他幫秋翡理好水泡后折去了衛生間洗干凈手,而后回來,給老人蓋上毯子,蹲在秋翡床邊,仰頭看著秋翡,淡笑著認真道:“您不是麻煩,您是我姥姥。”
“小的時候您照顧我,現在該我照顧您了,只是這樣而已。”
秋翡渾濁的眼睛里盈著水,抬手了駱夏的腦袋,特別憾地呢喃:“我們阿夏這麼好,惟常卻沒福氣看你一眼。”
“唉,”秋翡說:“近來越發想他了。”
駱夏沒有說什麼去安秋翡。
他知道安也并不能讓姥姥的思念減輕一點。
須臾,秋翡囑咐駱夏:“這件事阿夏不要告訴阿程。”
駱夏點頭應:“好,不告訴他。”
“阿程最近在干嘛?”
“出差去了,”駱夏給秋翡倒了杯溫水,笑問:“想他了?”
而后就溫聲道:“等他回來就會過來看你了。”
秋翡慢吞吞地喝著水,表有點呆滯,像在想什麼事。
要是也離開了,阿程就真的是一個人了。
秋翡正發著呆,駱夏對秋翡笑道:“姥姥,外面的晚霞很,要不要去看看?”
秋翡扭臉往窗外去,也笑了起來,答應駱夏:“去看看。”
但秋翡的腳才被包扎好,不便下地走。
駱夏就彎腰,輕輕松松地抱起,將人帶到院子里,讓秋翡坐在秋千椅上,陪著看夕和晚霞。
駱夏跟朋友約的八點鐘。
他先在家里跟家人吃了頓生日餐,但沒有吃很多。
本來是想吃過飯就去找朋友們的。
但是秋翡的意識又不太清醒,把他當了姥爺,拉著他的手念念叨叨。
駱夏就耐心地陪著,跟說話聊天。
上一次給戴好的耳環大概是在清醒后摘了下來,這次又拿出來讓駱夏幫戴。
一回生二回,駱夏沒了上次那麼生僵。
哄著秋翡吃下藥,直到秋翡困倦,在床邊等睡下,駱夏才起前往聚餐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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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除了正在出差無法到場的秋程沒到場,就差壽星一個。
駱夏訂的包廂很大,并不僅僅是吃飯的地方。
包廂里有個圓舞臺,上面放著一架白的三角鋼琴。
相通的另一個房間里有三面繞墻的皮質長沙發,茶幾上放著做游戲用的道。
甚至準備了投影儀可以看電影。
“快八點半了,”余渡說:“夏哥遲到了快半個小時。”
“反正也不急,再等等吧,”邱橙接話:“今天壽星有特權,遲到也理所應當。”
余渡苦著臉:“可是我啊!”
向暖閑得無聊,就坐到了琴凳上。
這些年一直在堅持跳舞,不過相比于跳舞,鋼琴練的一些。
這會兒有架嶄新漂亮的鋼琴擺在眼前,向暖有些手,就坐了過來,想隨便彈彈打發時間。
一首耳能詳的《小星星》的旋律隨之回在包間。
靳言洲往向暖后的門口看了眼,眉梢輕抬,對向暖說:“你彈首應景的。”
向暖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開始彈《生日快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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