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瞳本能地掙扎。
藺睿年啞聲道:“說會兒話。”
沒再掙扎,沒好氣地說:“說話就說話,干什麼非得手腳?”
“不了還不行?你也別了。”藺睿年求饒。
“那你放開我。”溫清瞳堅持。
藺睿年當然不肯放,他的聲音更沙啞一些,說道:“就抱一會兒。”
聽他聲音中盡是疲態,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就縱容了。
的聲音失落了幾分,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藺睿年沒有回應,卻反問道:“清瞳,從你記事起這麼多年,有多人看你可憐,想要拯救你的?”
溫清瞳回想了一下,說道:“本來是有的,但一看到我爸媽和弟弟,就都退卻了,畢竟誰也不想被那樣的爛人纏上。只有師兄不介意他們,所以我才激他。”
“清瞳,除了我們這樣各有目的的,你說一個人他如果不是因為你,他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要拯救你?如果換句話說,他是大,那麼他除了拯救你之外,還拯救過別人嗎?我想你不是當年的十八歲,對人應該有了充分的了解。”
藺睿年說到這里,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真摯,說道:“清瞳,我知道他對你的意義,我并不想說他的壞話,所以他到底是好是壞,也要你自己去發現。哪怕他是個壞的,你也不必覺得幻滅,因為人與人之間最初的往,很多時候都是帶有目的的,比如你和我。”
他頓了頓,總結道:“或許他最初對你帶有目的,但后來在相過程中,發現你的優點,對你的也越來越真誠,這是肯定的。現在他若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會采取什麼樣的辦法,我不知道。但是我希,你對任何一個人都要保持戒心,包括我!”
為了防著閔承謙對下手,他把自己也算到這一類中了。
現在他要做的并不是急于讓發現閔承謙的本,而是開解,千萬不能因為閔承謙再緒崩塌。
沒有說話。
藺睿年了一聲,“清瞳?”
“我換個姿勢,腰酸了。”溫清瞳說道。
他松開手臂,迅速跳到地上,穿好鞋子說:“你說的我明白,好好休息吧!”
然后轉走了出去。
藺睿年:“……”
果然是溫清瞳,或許以前是他過于謹慎了。
清甜的氣息讓他迅速進睡眠,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
這一覺睡得太好,醒來后他想起自己有朋友的事,立刻站起,是不是去工作了?
打開門,房間里彌漫著食的香味兒,這種覺真是太好了。
溫清瞳端著盤子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他說了一句:“醒了?我還想去你的。”
藺睿年走過去,接過手中的盤子放在餐桌上,拉過說:“果然人生中的有些過程是不能省略的,比如、求婚再結婚。”
“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貧啊!”溫清瞳瞥他一眼走進廚房。
藺睿年跟著走進廚房,繼續打趣道:“都是裝的。”
他有眼力地接過手中的鍋,一邊洗一邊說:“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反正你后悔也晚了。”
“怎麼晚了?結婚還能離婚呢!分手那不是更簡單?”溫清瞳隨口說道。
“當然不簡單,上次你們全都算計我,才功離婚,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嗎?”藺睿年問,“你看扈晁和阮靳堯有哪個還敢到你面前蹦跶?”
“你對扈晁做什麼了?”溫清瞳好奇地問。
藺睿年如臨大敵,問:“你怎麼不問阮靳堯,只問扈晁?”
溫清瞳沒說實話,故意說道:“如果不是扈晁讓人催眠我的話……”
“砰”地一聲,藺睿年放下鍋子,把懟到了廚房門上。
“咱倆剛復合,別造次。”溫清瞳警惕地看著他。
藺睿年將豎抱起來,盯著的眼問:“你對扈晁是不是……”
這樣的姿勢讓溫清瞳很沒安全,但還是說了實話,“治好后就沒有了。不過那個時候我的確沒有上你是真的,有點但不多。”
“何其扎心。”如果他現在沒與復合功,這話能把他的心扎篩子。
溫清瞳說道:“一段的開始,不留猜忌才能走得更長遠,所以我毫無保留的如實相告了。”
“長遠”二字讓藺睿年心里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覺,長久以來抑著的緒,終于輕松起來,并且比他之前枯燥的人生還要絢爛多彩。
“所以你能放我下來了嗎?”溫清瞳問他。
“好。”藺睿年說著,卻下頭吻了一番,才放下來。
溫清瞳小臉紅撲撲,他拉著走出去。
吃過中午飯,藺睿年主去洗了碗。
把桌子干凈后,倚在廚房門口問他:“你下午去公司?”
“不去,在家陪你。別告訴我你要甩開我。”藺睿年好容易追回人,去什麼公司?難道以前加班還沒加班夠麼?
想到離婚后天天沒日沒夜的加班,就覺得自己可憐。
“我下午想去找一趟簡醫生,問一下師兄的況。”溫清瞳想了想,然后說道:“就算……他對我可能做了些什麼傷害的事,我還是激他的,因為當時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堅持不到現在。”
藺睿年聽的心里難,為什麼他沒有早點遇見?
即使是早點遇見,也未必會為拯救的那個人。
他很清楚,他對的,是先經歷了苦難磨練出有魅力的人格才吸引了他。
若是當時那個平平的呢?
答案是肯定的。
“了解一下也是好的,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他這個人和你認識中的,完全是兩個人。”藺睿年說道。
溫清瞳沉默了。
他洗完手干,走過來問:“還想去嗎?”
“去吧!”溫清瞳并不想逃避,早就知道逃避只會讓事越來越糟糕。
只有提前應對,才能游刃有余地將人生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藺睿年其實并不想過早的面對這些,至也要等知道閔承謙的為人,如果知道自己只是閔承謙的一個實驗品,不知道心態會不會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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