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承鈺的氣勢了一些,說了一句,“欣欣,你別胡鬧!”
黃欣心里這一個百花齊放啊!
難怪那麼多男人對溫清瞳追不舍,果然才有對付男人的辦法,以后靠著這個姐妹兒,豈不是要達到人生巔峰?
后一群優質男追,就不怕閔承鈺沒有危機。
一想到把這個清雅的男人拉下神壇,就爽!
“我怎麼胡鬧了?你折騰我這麼多天,我要是真的錯了就算了,我沒錯啊!你別用古代要求那套要求我,你要是這樣的話,這輩子你都找不到老婆,找到了也得離,要不你就找個木偶一樣同樣活在古代的人當老婆,這輩子就那麼木著過,你知道什麼活生香嗎?”
黃欣說著,一把扯開自己的外套。
里面一套小短,火辣無比。
閔承鈺眼睛一下子瞪圓了,眼珠子快瞪出來了,手快的就給把外套扯住。
黃欣以前怕他看不起,所以穿的特別端莊,今天就是豁出來一切的,想看他對的態度,像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
又扯開了。
閔承鈺臉紅了,又給扯上,怕再來,一把抱住,把往外面帶。
雖然他不像大哥那樣清冷,但閔家作為藝世家,的確家規甚嚴,和他往的生也都是文靜禮貌的,哪里有像黃欣這種瘋子。
平時這樣的人也走不到他眼前來,這麼突然一鬧,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生怕大哥看到。
他把人帶到了院子里的樹下,黑漆漆的。
黃欣問他:“你把我弄到這種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干什麼?你是不是想對我干什麼壞事?”
“你別胡說!”閔承鈺低聲斥。
黃欣抬起頭看他,說他:“你剛才臉好像紅了,讓我好好看看。”
閔承鈺低頭想訓,結果無意上到了的,他愣了一下。
黃欣就趁這個功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閔承鈺雖然不喜歡這個類型的,但是滿腦子都是剛才火辣的小子,又不了這樣的刺激。
反正這里又黑,平時的束縛禮教都可以統統扔一邊。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欣在他懷里嚶聲問他:“還分嗎?你要是說分,我就真的分。”
“不分了。”閔承鈺看來真的,當然不能分。
黃欣這才樂了,嗔他,“假模假樣的,又不是不你親,想親就親唄,瞧你剛才跟狼似的。”
閔承鈺扛不住這種虎狼之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黃欣說道:“太晚了,我走了,以后別跟個娘們兒似的鬧小脾氣,真生氣了就把我按在床上好好收拾!”
閔承鈺:“……”
黃欣喜滋滋地走了。
閔承鈺腦瓜子嗡嗡的,站在漆黑的樹下冷靜了許久,方才走回客廳。
明亮的客廳中,閔承謙坐在沙發上,眸冷淡而凌厲,審視地看著他。
閔承鈺看到大哥,一下子就站直了。
閔承謙嫌惡地看著他說:“你看你像什麼樣子?”
閔承鈺委屈地說:“哥,非要和我分手,我又不能分,結果太生猛了,非得輕薄我,我完全不是對手啊!”
“那點出息!”閔承謙恨鐵不鋼地訓斥道。
閔承鈺學著剛才黃欣的那一套說道:“我是個正常男人啊!對我做什麼有反應這也不是我所控制的,假如溫小姐對大哥你做什麼,你能還像現在無無求嗎?”
閔承謙沒有說話,腦子忍不住去想那個畫面。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能撕碎了。
閔承鈺看大哥走神了,趕溜了。
閔承謙緩緩回過神,想到弟弟剛才說的那一套,何其悉,不就是白天清瞳和他說過的嗎?
原來是清瞳給黃欣出主意了,難怪他那個傻弟弟扛不住。
黃欣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給溫清瞳打電話。
溫清瞳已經鉆進被窩,剛接通電話就聽到黃欣吹了一聲氓哨兒,聲音無波地說:“一聽就是和好了,行了你不用跟我再描述細節,我準備睡了。”
黃欣現在正想找人分的大突破呢!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講?
興致地說:“我和我家那口子有大突破,你不八卦一下?”
“能有什麼大突破?”溫清瞳不以為意。
閔家人都是師兄那調調的,連手都不肯拉一下,突破什麼?
黃欣神神地說:“我倆親了,親得你死我活,服都快被他爛了。”
好麼!
本來昏昏睡的溫清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神了。
沒吭聲。
的八卦也是越來越強了。
黃欣激地說:“我跟你說,我還以為他冷淡有病呢!結果今天他激起來,比老娘還猛,那反差,果然夠味兒,這架吵得值了。”
溫清瞳聽著的話,腦子溜號了,見鬼地想到藺睿年以前親的樣子。
畢竟只經歷了這麼一個男人,也沒有別人可想。
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就把心里所想的說出來了,“也是,看起來越正經的男人,可能私下里越讓你消不了。”
黃欣立刻來了興致,反八卦地問:“藺是怎麼樣的?說來聽聽啊!”
溫清瞳反應過來,說道:“我這不說你呢!別扯我,我睡了,你自己慢慢回味吧!”
黃欣不信,道:“你騙老娘,扯吧,我……”
溫清瞳果斷地把電話掛了。
然后就覺得自己不正常了,大晚上果然不能聽太刺激的話題,覺得又熱又,跑出去喝水。
結果喝得太多,又頻頻上廁所。
的樓下住的是藺氏的一個書,能力很強,長相平平無奇,是總派過來,給安排在這里的。
目的就是聽著點樓上有沒有異樣的靜。
聽到馬桶一個勁兒的在沖水,便給藺發信息,“溫小姐半個小時上了好幾趟洗手間,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其實沒有那麼夸張,但怕溫清瞳真有事,沒引起藺的注意,那就是的失職了。
藺睿年本來已經休息了,看到這條信息,又起來去按溫清瞳的門鈴。
溫清瞳聽是藺睿年,有點奇怪這麼晚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過去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他穿了件黑短袖修t恤。
是棉質的,雖然不像會所跳舞男人那樣一層薄紗,但是卻把他撐得繃,讓一下子就回憶起他有力懷抱的覺。
炙熱又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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