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蕭承易下藥之人是找到了,蘇月總算是洗清自己的清白了,雖然到今時今日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蘇月還想問問太妃當年進宮選秀的事,想旁敲側擊一下太妃和太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瓜葛,可是幾次話到邊,蘇月還是將那八卦之火了下去。
太妃和云嬤嬤都是聰明人,要把云嬤嬤往太子上引,必會引云嬤嬤起疑,太妃只是昨天提到太子,就打聽,這不明擺著是告訴云嬤嬤,太妃說的話,被他們知道了,必會認為他們派人在窗外聽他們說話。
慢慢來,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相信太妃會有主告訴的一天。
云嬤嬤將當初之事和盤托出,蘇月笑道,“回頭讓王爺好好賞你。”
云嬤嬤連連搖頭,“不敢,王爺不惱奴婢,奴婢就激涕零了,哪敢要賞賜。”
蘇月待到太妃轉,又給太妃把了個脈,叮囑云嬤嬤要太妃有什麼況,就趕差人告訴。
云嬤嬤一一記下。
等蘇月回到墨玉軒,已經是吃晚飯的時辰了,天際晚霞絢爛,不勝收。
蘇月進院子,遠遠的就看到蕭承易從竹園過來,青風跟在后,不知道在說什麼。
蘇月走過去,就聽蕭承易吩咐道,“賞云嬤嬤一千兩。”
這賞賜可不輕了。
但蕭承易賞的高興。
他很清楚以蘇月的子,要不是有孕,他想要再將娶回來,難度要再加十倍不止。
云嬤嬤那一杯茶,給他省了不事,這可不是一千兩能換回來的。
蘇月眉頭挑了下,哼了鼻子道,“總算是還我清白了。”
蕭承易摟過蘇月的腰,在耳邊道,“還
得了清白,可還不了清白之了。”
炙熱的呼吸噴在蘇月頸脖。
蘇月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屋頂上去。
四下都是丫鬟呢,他就不能稍微顧及一下的臉皮嗎?
蘇月拿眼睛瞪蕭承易。
青風去書房取了銀票,送去給云嬤嬤。
足足一千兩。
可憐云嬤嬤攢了一輩子錢也沒攢到這個數。
不過蕭承易讓青風送去,云嬤嬤也就不推辭,將銀票收下了。
收的云嬤嬤都哭笑不得。
這年頭,下人以下犯上給主子下藥,主子不但不生氣,還大加賞賜,也是獨一份了,可憐一度以為要事敗,王爺會擰斷脖子的,要知道王爺不生氣,當初王妃問,就照實說了。
蘇月這次給太妃施針后,隔了一日才給太妃繼續毒。
太妃在太后宮里中毒,是誰給太妃下的毒,大家心知肚明,但太后為了自己的聲譽,也為了給太妃一個“代”,幾乎把永寧宮上下都盤查審問了一遍,恰逢永寧宮一宮尋了短見,那宮就被扣了個畏罪自殺的名頭,給太妃下毒一事就這麼草草了結了。
敷衍草率到槽多無口。
本都不知道從哪里吐槽起。
裝模作樣的查了一下,太后讓心腹姜嬤嬤來明王府探太妃,帶了不賞賜來,
皇上也安太妃,賜了些賞賜。
可那些東西本彌補不了對太妃的傷害。
姜嬤嬤來待了好一會兒,太妃人清醒著的,但一個字也沒說。
姜嬤嬤討了個沒趣,灰溜溜的回宮復命去了。
三天后,蘇月最后一次給太妃毒,才到一半,太妃就暈倒在了浴桶里,但毒一旦開始,就沒法半途終止,只能丫鬟摁著太妃,繼續毒。
這一回太妃昏迷了三個多時辰才醒,蘇月守在松香院,連午飯都是在松香院吃的。
嫁給蕭承易這麼久,還從未和太妃一起吃過飯呢。
太妃醒來,蕭承易都從軍營回府了,前來探太妃,然后和蘇月一起回府。
剛出松香院,那邊十五匆匆過來道,“王妃,宮里傳來消息,說是太后有意把安樂縣主許配給太子……”
這并不是什麼新鮮消息了。
太后一直就有這打算,只是太過寵安樂縣主,安樂縣主不愿意嫁,太后也就沒,但現在不同了,長駙馬摑掌了慶長公主,一去不回,在太后心底,慶長公主失去了半邊依靠,和皇上活著,沒人敢欺負慶長公主,可要是和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誰能保證太子繼位后,會保慶長公主和安樂縣主榮寵不衰呢?
為了杜絕這樣的事發生,太后要把太子妃,將來的皇后之位給安樂縣主。
安樂縣主嫁給誰,蘇月并不關心,太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安樂縣主和他鎖死了也好。
不過安樂縣主惦記邊這廝,至今未死心,怕是不愿意嫁,太子估
計也不愿意娶一個心底不僅沒他,還有別的男人的子為太子妃,太子地位穩固,并不需要靠聯姻來穩固儲君之位。
太后未必撮合的這兩個人。
蘇月和蕭承易往墨玉軒走,剛進院子,就見一只雪白的鴿子落在屋頂上。
青風子一躍,就上了屋頂,抓住鴿子然后落地。
鴿子腳上綁著竹筒,青風將信取下,然后把鴿子往空中一拋,鴿子就撲騰翅膀飛走了。
青風將信呈給蕭承易。
蕭承易打開。
掃了一眼,就對蘇月道,“有岳父大人的消息了。”
蘇月心噗通一跳,聲音抖道,“我爹他……如何?”
有消息不代表就是好消息。
蘇月怕的厲害。
已經拿蘇懷臣當親爹看待了,不想收到任何的噩耗。
蘇月太擔心了,以至于沒聽出蕭承易聲音的松快,蕭承易把信遞給蘇月,道,“岳父大人被人給救了,養好了傷才現的,現在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蘇月懸了許久的心,這才放下幾分。
接過信,信上寥寥幾個字——
長寧侯安,不日回京。
幾個字看的蘇月眼淚都模糊了,喜極而泣,趕吩咐芍藥道,“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大哥,再派人去長寧侯府告訴祖母。”
雖然天不早了,但早一天知道,老夫人能早一天安心,這對老夫人養病有利。
芍藥應下,屁顛顛去前院傳話。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