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趙宇就打了電話過來“傅總,蔣央找到了。”
如墨般的眸中漂浮著一抹亮,抓到那個男人是他目前為止最想做的事,也是他能為唐婉君做的,最后一件事……
“地址發給我,等到半個小時以后,再通知警方那邊的人過去。”
有些事,還是得由警察局的人出面。
蔣央拎著手里的東西朝別墅走去,傅云深那個男人應該到死都想不到,他會明目張膽的住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里,還頗為得意的笑了笑。
堂堂的傅氏集團總裁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
掏出口袋的鑰匙將門打開,環顧了一圈周圍才走了進去。
“總裁,我們現在進去嗎?”趙宇低聲音,輕聲詢問了一句。
傅云深幽暗的眸子盯著那扇大門,雖然只是一眼,可他還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蔣央的那張臉。
修長的手指淡然的揮了揮。
接著,趙宇就帶著人將別墅團團圍住,量他長了翅膀也翅難飛。
“咚咚咚——”
蔣央電腦還未來的及打開,突然一下愣住了。
目深深的朝著門口的方向去。
放下手里的手機,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走去。
“請問有人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他的心徹底跌了谷底。
除了唐,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住在這里。
沒想到這幫人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了,難道是他去銀行的時候。
本能的看了一圈四周,銅墻鐵壁,連一扇窗戶都沒有。
蔣央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了最后的垂死掙扎。
他深吸一口氣,出手將房門輕輕打開。
速度快到本來不及他反
應,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便將他在了地上。
很快,門外剩下的保鏢迅速站兩排,從中間讓出一條道來。
傅云深雙手在口袋當中,從最后一級臺階緩緩的走了上來。
寬闊的影,居高臨下的看著蔣央,將其深深籠罩。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和蔣央見面,可對蔣央來說卻不是。
無論是從唐的口中還是各種新聞報道上,他事先都了解了傅云深太多。
蔣央抬起頭,撲面而來一強大的力。
“傅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傅云深雙眉微微蹙起,“你認得我?”
“當然,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又有誰不認識。”蔣央表面波瀾不驚,毫不害怕。
不是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天竟來的這麼快。
傅云深俯一把扯住了蔣央的領子,目鷙的看著他。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今天過來找你是因為什麼吧。”
蔣央不怕死的冷笑了一聲,“傅總真說笑,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你來找我是因為什麼。”
“唐婉君……”
齒間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沒說出其中一個字,心都好像被絞了一樣的疼。
“為什麼要害?”
盡管蔣央已經盡量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可他的眼神卻已經早早的出賣了他。
長舒一口氣,說出了
心里早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臺詞“唐家欠了我的,我不過是討債而已。”
他早就已經想好,如果有一天傅云深真的查到他的上,他就用這個理由來開。
同時,也可以將唐摘的一干二凈。
“唐家欠下的債,你憑什麼要讓來還?!”也不知究竟是說給蔣央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啊,唐家欠下的債,為什麼要讓來承。
這件事,本就充滿了不公平。
蔣央挑了挑眉,眼底的目甚為不屑“一直以來,傅總不也是這麼做的嗎?任何人都有資格指責我,唯獨你傅云深傅大總裁沒有。”
這句話,猶如一掌狠狠打在了傅云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唯獨他沒有……唯獨他沒有資格這麼說。
手上的拳頭的咯咯作響,猛然揚起手臂朝蔣央揮了過去。
仿佛用盡了全的力氣,可這樣他覺得還不夠,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去,一把將人從地上扯了起來。
黑眸中怒火熊熊燃燒。
蔣央抹了抹角的漬,腔抖的放聲大笑“被我說中,傅總惱怒了?”
這下,傅云深徹底被惹怒,再次狠狠打了他一拳。
一雙眸被鮮紅吞噬,好像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
趙宇了額前的冷汗,不吞咽了口唾沫,傅云深雖然平常脾氣不大好,卻也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
親自手這種事,更是前所未有!
這個蔣央,還真是不怕死。
“總裁,時間差不多了,警察馬上就該到了。”
不知有沒有聽到趙宇的提醒,傅云深并
沒有停下手上的作。
“總裁,在這麼下去,你會把人給打死的。”
他死的倒是沒什麼,可有關于唐婉君的事就變的不清不楚了。
片刻后,傅云深逐漸平息下心里的怒火,后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五分鐘后,傳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
接著,蔣央就被帶去了警局。
……
“傅總,據蔣央代的,下藥害唐婉君小姐的事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沒有其他同伙。”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審訊,這是他們得到的所有答案。
昏暗的房間煙霧繚繞,男人背坐著的影說不出來的落寞……
“想辦法把人弄出來。”男人漆黑的瞳孔沒有一,凌厲的下頜線完的藏在影中,聲音更像是抑著什麼。
窗外的風停了又起。
許久沒有下雨的天空,只有烏云散了又聚,又忽然間飄起了急雨,敲打的整個窗子砰砰直響。
屋人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直到窗戶抵抗不住,砰——地一聲被風吹開。
他的側影,才驀得了。
……
寬闊的地下基地空曠無人,周圍昏暗無比,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約還能聞見陣陣霉味。
趙宇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走進去,將人一把推倒在地上,蔣央的眼睛上被蒙上一塊黑的布,看不見周圍的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
黑暗,心頭莫名生出一涼意“你們想干什麼?!”聲音有著一不易察覺的恐慌。
傅云深站起,撣了撣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手臂慵懶的抬起,擺了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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