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也點頭,他們一起上了車,江隨已經沒法自己開車了,是保鏢在開車。
而江隨坐在車上,就一手撐在額頭上,像是整個人都無力了一樣。
“你是不是發燒了?”安漫問道。
江隨有氣無力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覺頭昏腦漲的,也是沒什麼力氣。”
聽到他這麼說,安漫頓時急了,趕出手去探他的額頭,江隨虛弱地抖了抖他的眼皮,問道“怎樣?”
安漫沒覺他有發熱,但看他好像傷得很嚴重的樣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好像沒發燒,但你為什麼會頭暈?”
江隨立馬開始瞎掰“那三個人其中一個,抬起手就往我頭上打,我剛才被他打了好幾拳,當時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就覺頭好暈。”
安漫頓時神更加擔憂了起來“那你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別是腦震了!”
聽到安漫這麼說,江隨也怕自己弄巧拙。
他忙擺了擺手,“沒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沒有惡心的覺,不會是腦震的。”
看他這樣子,安漫一顆心都揪住了,沒想到他剛才還被人打到了頭。
他邊一直都帶著保鏢的,剛才怎麼就自己上來了?
“你沒走嗎?”安漫忍不住問道。
這話問得無頭無尾,但江隨聽懂了。
“嗯,一直在樓下呢!”
聽到他承認了,安漫心頭那種悸的覺再次洶涌而來。
“那你怎麼會上來的?”
還那麼及時,稍微晚一點,安漫都不敢想后果。
江隨把手從額頭上放下,睜開了眼睛,沒有再繼續裝虛弱了,而是專注地看著。
“我一直在樓下看著
,想看你什麼時候休息,但你房間里的燈一直亮著,我覺不對勁。你不是個熬夜的人,不會一直亮著燈的,而且跟你說了那番話之后,我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不安的覺很強烈,所以忍不住就上來想看看,本來是想確定你沒什麼事,我就回去的,但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那三個不要臉的東西在門口蹲守。”
聽完江隨這番話,安漫心里也是猛地松懈了下來。
幸好,幸好他沒有走,還會因為一點異樣上來看,要不然都不敢想。
“謝謝你,謝謝你的離開,要不是你及時的趕上來,我都不敢想。”
江隨不自地握住了的手。
“你還可以給我打電話,哪怕我離開了,接到你的電話,哪怕你一句話都沒說,我也會立馬回頭來找你的。”
聽到他這麼說,安漫的目不由得看向他,眼神里寫滿了難以自控的。
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車卻是一片溫存的旖旎。
過去的回憶像是水般都在他們腦海里來回晃。
而保鏢開的車很平穩地開到了江隨的新住。
他先下車,想給安漫開車門,安漫已經自己下來了。
保鏢幫在后面拿著行李,江隨走在前面,乖乖地跟著。
這個地方安漫都沒來過,等走進去之后,頓時震撼住了。
這里是獨棟的別墅,但房子的裝修都是安漫很眼的風格,是單獨住的那套公寓,那套房
子的放大版,一模一樣的窗簾,大理石墻壁,一些小裝飾,都跟安漫家里的一模一樣。
“怎麼是這樣的裝飾?”
聽到這麼問,江隨也只是笑了笑。
“去樓上看看,選個你喜歡的房間。”
安漫搖了搖頭,“那不重要,還是給你先包扎吧,然后還是讓醫生給你看看頭,別留下什麼后癥。”
真的是完犢子,連后癥都給整出來了。
江隨都想把自己的扇兩掌,誰讓他演戲太過了,把安漫給嚇的。
“不暈了,就是剛才有點反應,現在啥事沒有,要是你不放心,我明天再去醫院一趟。”
聽到他這麼說,安漫這才點了點頭。
然后保鏢把的行李放在客廳一旁的角落,然后迅速走開了。
這里是江隨的新住所,也沒有阿姨過來幫忙,到都還是簇新的。
“這里有醫藥箱嗎?”
本來是沒有的,但江隨剛才在車上就給這邊的房屋管家發了消息,讓他準備好放在中島臺上了。
江隨拿了過來給了安漫。
然后在安漫準備給他藥的時候,就看到江隨開始。
“你這是要干嘛?”
江隨笑了一下,“讓你幫我上藥啊!”
說完,他的已經下來了,他這一,里面就只剩下襯衫,他抬起手就開始解紐扣,解開兩粒紐扣之后,口上親白一塊的傷也出來了。
他這房子是24小時的地暖,毫不會覺得冷。
但安漫剛才不覺得熱,這會兒他
這剛下,怎麼就覺得很熱了呢!
他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蓬而又囂張,尤其是他口還有些旺盛的發,哪怕是了一塊傷,也不影響男的,相反的更顯得落拓的男人氣息了!
“來,你給我先在口上藥,等下我就可以晾一下再穿服。”
說著,江隨已經半躺在沙發上,然后攤開了雙手,出了一片膛,一副等待臨幸的表。
安漫提著醫藥箱的手指都不由得抖了抖,到底在想什麼什麼啊!
強行下腦子里七八糟的想法,走到了他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后拿出了一瓶跌打損傷的藥,用棉棒沾了一些之后,在了他的膛上。
“嘶……嗯……”
江隨糲的氣息之間,不由得哼出了聲音。
這聲音低沉而又像是在抑著什麼,安漫哪怕告誡自己不要胡思想,還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床上的時候,他正在興頭上的某種時刻,會不自地發出一些很舒服的聲音。
跟現在如出一轍。
安漫忍不住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強行讓自己冷靜跟清醒一點,可不要手抖跟餡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看他閉上眼,表好像是很正常的樣子,并沒覺得他自己剛才有什麼不妥。
那估計是想多了!
不斷地告誡自己別胡思想,繼續給他準第二遍。
而江水猛地睜開眼,那雙黑暗的眼眸充滿了侵蝕力量。
“我還有個地方傷了,也要麻煩你一下。”
說著,江隨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金屬“咔噠”一聲,皮帶就自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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