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裴硯舟坐在對面,作自然的用刀叉切著面前的牛排。
簡今辭拿起面前高腳杯,連喝了幾口紅酒,酒壯慫人膽,今晚需要借助酒。
裴硯舟面前的牛排切好,放在簡今辭面前,把面前的牛排放在了自己面前。
心不在焉的又喝了幾口紅酒,裴硯舟抬眸看,提醒道:“喝點。”
“嗯。”簡今辭放下高腳杯,拿起叉子吃著碟子中切好的牛排。
問:“我今天樣子是不是特丑?”
臉上的掌印已經消下去了,可額頭上的傷沒有三幾天好不了,傷口還包著紗布。
“是丑的。”裴硯舟不疾不徐的說:“所以,別再傷,我會擔心。”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換藥了嗎?”
“還沒……”簡今辭心不在焉,他說這個樣子丑的,今天是不是不適合說那些話……
“吃過晚飯我給你換藥。”裴硯舟說。
“不要。”簡今辭十分抗拒:“太丑了……”
裴硯舟輕笑了聲:“再丑的時候都見過,什麼時候嫌棄過你?”
那時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還往他服上,他也從沒有嫌棄過,沒想到,這小朋友還注意自己形象的。
簡今辭不滿的撇撇,想想也是,在酒吧調戲他那天,樣子肯定比現在好不到哪去。
牛排吃的,基本上在喝紅酒,裴硯舟沉著臉看了一眼,手把的酒杯拿走:“還有傷,喝點。”
簡今辭祈求的看著裴硯舟:“今天就讓我貪杯一下,不然我張,我一張有些話就不知道怎麼說。”
裴硯舟冷冷道:“那就不說。”
“不行。”簡今辭:“我今天一定要說。”
“那不許喝酒。”裴硯舟把桌子上的酒收了起來。
簡今辭雖然不滿,卻也只敢撇撇,吃完晚飯,裴硯舟讓在沙發上等著,他拿來藥箱。
他坐在旁,作輕給換藥,將頭上的紗布拿下,出傷口,裴硯舟的眸子顯而易見的沉了幾分:“疼麼?”
簡今辭盯著他的神:“有一點。”
裴硯舟沒再說話,耐心的幫藥,作輕專業。
簡今辭有些好奇:“你又不是醫生,怎麼會如此練?”
裴硯舟:“我跟你一樣笨那還得了?”
他練是因為那時候經常傷,要麼是邊人傷,傷多了包扎自然多,久而久之便練了。
簡今辭不滿:“你怎麼老說我笨,真討厭!”
“不笨總讓自己傷?”裴硯舟:“這是第幾次了,嗯?”
無從反駁,畢竟事實就是這樣,理虧,這個問題再爭執下去對沒有一點好。
“裴硯舟,我喜歡你。”原本想過會再說,卻不知為何就說了出口。
裴硯舟手上的作頓住,漆黑的眸子盯著。
簡今辭張的咽了咽口水,盯著他的眸子:“我說,我喜歡你。”
“是真的喜歡,可我想跟你在一起的心并不單純,我想借著你離簡家,保護阿緒。”
“你可以拒絕的。”
他可以拒絕,喜歡他是真的,想利用他的份地位也是真的,任何人被人利用都不會開心。
裴硯舟:“再說一遍。”
“啊?”簡今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說一遍是什麼意思。
“你喜歡誰?再說一遍。”裴硯舟說。
簡今辭臉頰染上一層緋紅:“我喜歡……你。”
裴硯舟勾:“誰?”
簡今辭看著他的眼睛:“我喜歡裴硯舟。”
“這才乖。”裴硯舟給額頭上的傷包扎好:“過來給你對象抱一下。”
“你……”簡今辭震驚:“你不在乎我利用你份?”
“這不是利用。”裴硯舟眼底盡是寵溺:“是男朋友該有的責任。”
盯著裴硯舟的瓣一張一合,突然有了別的想法:“我不想抱。”
傾,的瓣落在裴硯舟薄上,眼睫輕,在他瓣上停留幾秒,離開。
離開時,裴硯舟扣住的后腦勺,覆在瓣上,反客為主,他淺淺的吻,又蘇又溫。
簡今辭反應過來后,青的回應他。
裴硯舟等適應后加深這個吻,在瓣上輾轉反側,隨后變得占有強勢,占據的呼吸,品嘗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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