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客廳的沙發比樓上房間里的要大許多,霍庭深睡著也沒那麼擁。
郁寧坐在他旁,表略微有些焦急。
霍庭深看著這模樣,趕忙出聲安道:
“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發燒而已。”
郁寧抬眼看向他,表凝重道:
“我不是在擔心你,是在擔心這天氣。”
霍庭深:“……”
見郁寧皺著眉看著窗外已經大起來的暴雨,以及呼嘯著的狂風,繼續道:
“看這天氣,我們住這里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就是風大了點,別怕,有我呢。”
郁寧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此時,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
“離天亮還早,繼續睡吧,天亮后,說不定這雨就停了。”
霍庭深開口道。
郁寧點了點頭,跟霍庭深上了樓,可此時此刻,兩人誰都沒有睡意。
郁寧剛在床上坐下,就見霍庭深從沙發上抱著薄被走到面前來。
郁寧:“???”
“寧寧,我能睡床麼?”
郁寧以為他是因為沙發睡得難才想跟換位子,想也沒想便點頭答應道:“好啊。”
還不等霍庭深開心一秒,已經起下床準備去沙發那邊。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霍庭深給拉住了,“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睡床。”
郁寧:“???”
木然地看著他,還沒等開口,霍庭深已經快速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老老實實躺著,不你。”
這種話,心照不宣就夠了,霍庭深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瞬間惹得郁寧耳一熱。
目染上了幾分嗔怒,瞪了霍庭深一眼,沒輕易答應他。
隨口敷衍道:
“我怕我會不老實你。”
說罷,又一次前往沙發。
誰知霍庭深這一次非但沒有松手,甚至比起剛才又加了幾分力道。
“我允許你對我不老實,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主配合。”
郁寧差點因為他這句話被口水嗆到,耳尚未褪去的余熱此刻又添了幾分溫度。
直接無視了他這句話,提步往沙發前走過去,才走到沙發邊上,轉就看到霍庭深跟在后。
微微蹙起了眉,“又怎麼了?”
“我哪里忍心讓你睡沙發,你回去吧,我睡了一晚上,已經習慣這里了。”
郁寧心頭閃過一異,抬眼看了他一眼,又道:
“你手臂臼了,沙發不大,轉個到了小心造二次傷害,還是你去睡床吧。”
“不用了。”
霍庭深趕在郁寧坐下之前,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睜眼看著郁寧微蹙著的眉頭,給了一個安的笑,道:
“快去睡吧,天亮了我們再出去玩會兒。”
說起這個,霍庭深在心里忍不住嘆氣。
這大概就是他之前不珍惜老婆的報應,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老婆大人陪他在這里度假,一下二人世界的時,結果倒好,自己貪玩要逗一逗老婆,還把手給摔臼了。
郁寧沉默地看了他幾秒后,終于狠下心來轉回到床上躺下,然而這一次,更加沒了睡意,輾轉反側了許久,都沒能睡著。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