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的流會結束了。
來自世界各國的醫學大佬們也陸陸續續啟程回國。
“寧寧,不如我們多待幾天再回去吧?”
霍庭深挨著郁寧站著,從那日之后,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挨著。
郁寧抬眼看他,眼底出了幾分疑,“為什麼?你有事嗎?”
不,我沒事,我有病,想跟你單獨多待幾天的病。
霍庭深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上卻道:“也沒什麼事,就是難得放假出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放過假了。”
很顯然,他這般楚楚可憐,比起死纏爛打有效多了。
郁寧就是個容易心的人,尤其是對他。
他稍微一流出這種可憐的模樣來,郁寧就有些不住。
聽他這麼一說,郁寧并沒有多想。
當醫生的本就很難請到年假,尤其是霍庭深這樣的醫生,是手就一天忙到晚,這樣半個月請假下來,對他來說已經十分不易了。
他當初說的“回去要還人”估計得還好久。
這一次難得讓他請下來,想再多懶幾天倒也無可厚非。
“那……我先回去,你多留幾天。學校那邊積了不的工作需要我回去理。”
霍庭深:“……”
他一臉郁悶地看著郁寧,低聲道:“你覺得我這大半個月就窩在酒店里哪里都不去,是在挑日子出去玩嗎?”
郁寧:“……”
“我就是想趁你閑下來的時候,在這多待兩天單獨跟我待一會兒,我一個人留下有什麼意思?”
霍庭深這般直白的控訴和抱怨,像極了一個跟著丈夫出門丈夫卻只顧著工作的小媳婦,滿臉的哀怨。
郁寧:“……”
想想他這半個月確實哪里都沒去,欠下那麼多的人也只是在這里陪吃幾頓飯,郁寧覺得,自己要是就這樣丟下他自己回國去了,還真有些不厚道。
“可是,學校那邊只給我安排了半個月的假,我……”
“我找溫言給你代課了。”
郁寧:“……”
霍庭深聽出了郁寧語氣中的退讓,眼中的芒瞬間漾開,“我欠了溫言夫婦一個大人,回去一定好好還,答應替你多代一段時間的課。”
郁寧:“……”
聽師母說過,原本給代課的人就是霍庭深,他這是欠了多人。
醫院里,學校里……
關鍵,有時慕白那個粘人跟著溫言,還能替多代幾節課?
真是……好大一個人。
等等。
“夫婦?”
郁寧看向霍庭深,疑著開口,“你還欠了時慕白人?”
聽郁寧一擊即中地抓住了重點,想到自己欠時慕白的那個人如今還躺在他的行李箱里,霍庭深眼底的心虛飛速閃過。
他訕訕地了鼻尖,掩蓋住眸底的不自在,低聲道:
“我跟時慕白借了一些東西,過段時間要還回去的。”
郁寧打死都不會去想,這兩個在外頭都是一本正經的豪門公子爺,之間的人易會是學小生看言小說,聽霍庭深說他跟時慕白借了一些東西,以為是家族間的利益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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