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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一臉的天真無邪,手重重地拍了拍莊文的肩膀,差點把他的骨頭給拍散架了,“爸爸,我相信你。”
見戲演得差不多了,刺激的程度也夠了,溫言就不打算繼續跟莊文浪費時間耗下去,從沙發上起走人。
“我有點困了,先上樓睡覺了,爸爸晚安。”
這是莊文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看到溫言這麼乖巧的樣子,卻并沒有讓他覺得多高興,甚至還有些心力瘁。
捂著被溫言拍疼了的肩膀,剛才那力道,他甚至懷疑是存心想拍碎他的這骨頭。
溫言背對著莊文往樓上走,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來。
戲臺已經幫著莊文搭好了,接下去就看他怎麼演了。
如果不把握住機會,就真是枉費了搭戲臺的一番苦心。
莊文盯著溫言離去的背影,那雙深沉暗的眸子,盯著,如同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想要一口將溫言咬死。
此時,被莊文打發回屋的許淑蘭母子三人,心里又惱又急。
“溫言那個蠢貨,這價值幾十億的份,說給人就給人,到底有沒有把文當父親。”
許淑蘭氣得牙,只要一想到這麼多錢打水漂了,就如同剜心一般的疼。
“媽,你可一定要勸爸爸想辦法從溫言手中拿到那些份,就那個蠢貨,幾十億的資產真讓拿出去創業,那跟熱包子喂了狗有什麼區別?”
莊攥住許淑蘭的手,眼底同樣是一片憤恨之。
“這事兒不用我說,你爸也不會讓把份給別人,只是……”
許淑蘭皺眉頭,只要一想到溫言,就會想起這段日子被溫言支配的恐懼,心頭有些發。
“那個賤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離婚了刺激,整個人就跟長了刺似的,對誰都是一副殺父仇人的態度,我擔心你爸爸想要從手上拿到那些份不會那麼容易。”
更重要的是,別的人或許還會跟你講講道理,可溫言不一樣,一言不合就手打人,能跟你手的,絕不多嗶嗶。
你能拿怎麼樣?
許淑蘭狠狠地了自己差點被打歪的鼻梁骨,眼底蒙上一片怨毒之。
莊想到溫言那副兇殘樣兒,也不住打了個哆嗦。
就在這個時候,莊文推門進來,見到兒子兒都在,嘆了口氣,走了過去。
“怎麼樣,文,言言真要把份給陸崇嗎?”
許淑蘭開口,下眼底的急,嘆了口氣,道:
“雖説那些份是言言母親留給的,我們不能多說什麼,言言是有做主的權利,我要是說多了,反而會讓覺得我是貪圖的錢似的。”
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莊文的臉,一直以來,在莊文的心中,都是視金錢如糞土,高尚的好子,不能讓莊文看出別的東西來。
見莊文沒說話,又道:
“要是份留在自己手上也就罷了,但給了一個外人,陸崇跟非親非故的,拿到這些份,他不是了溫氏最大的東了嗎?以后溫氏都讓陸崇做主了,我擔心你在溫氏沒了話語權,那要被那些人兌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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