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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總?怎麼又是你!?”
容楚看著時慕白,挑了一下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釁,他把雨傘遞給溫言,讓拿著,自己當著時慕白的面,把西裝下,披在了溫言上。
溫言:“……”
你特麼要能不能先讓我上車再?
要凍死了知道嗎?
時慕白的臉,卻在見溫言沒有拒絕容楚給披上外套這個行為,而變得更加難看了。
“手續都還沒有辦,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跟這個野男人搞在一起了?”
他的下頜,因為憤怒而繃著,嫉妒得腦子一昏,就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這讓前頭拿著特助的工資,著老母親的心的范特助忍不住扶了扶額。
就你這樣還想把老婆追回來?
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干脆一輩子做一條單狗……不,單哮天犬好了,你這直男作,已經不是“狗”能承得起了。
你都狗神了,你知道不?
范鳴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家低商boss,這邊就見容楚一把將溫言的肩膀攬了過來,挑釁道:
“時總這話說的,如果時總剛剛不住我們家言言,已經上車了,你不心疼冷,我心疼,我還不能給披件外阻擋一下風雪嗎?”
容楚完全不怕時慕白,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往時慕白的心窩子里,“時總不心疼言言,有的是人心疼。言言,我們走。”
說著,也不管此刻時慕白的臉已經黑什麼樣子了,就直接攬著溫言上了后面的車。
車開車的暖氣,讓已經凍僵了的溫言,一下子活過來了。
至于前頭時慕白的心到了什麼程度,完全沒有要知道的興趣,反正明天過后,跟那個人,就徹底分道揚鑣了。
“你怎麼來了?”
暖了之后,溫言才有心開口。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以為時慕白那狗東西把你丟醫院就走了,我不放心你就趕過來了。”
溫言這才想起之前給容楚打過電話問他在哪里的事。
后來知道是時慕白送來的,之后又因為離婚的事跟時慕白爭執了一通,倒是把這“小貨”給忘了。
“行了,回家吧。”
“好嘞。”
等到的法拉利繞過邁赫在他們前頭揚長而去徹底沒了蹤影,時慕白的臉也沒有任何的緩和。
這個時候,范鳴肯定不會湊上去自薦炮灰,便默默地升起車窗,開著車往慕言園開去。
**
華庭公館。
容楚將溫言送到住的公寓,還是習慣地給煮了一鍋粥讓喝下,“吃點東西暖暖子。”
溫言端著碗,漫不經心地喝著,容楚坐在面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時慕白真簽字了?”
“嗯。”
溫言敷衍地應了一句。
“我說他怎麼那麼積極非要從我手中把你搶過去送醫院呢,敢是過去離婚的。”
溫言:“……”
這腦回路,到底是怎麼當上的助理的?
誰有病三更半夜非要跑去醫院鬧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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