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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不是裝出來的,對溫言來說并不重要,總歸現在老實不膈應就好。
溫言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拿起筷子就手吃飯,卻聽到莊銘怪氣地開口:
“大家等了你這麼晚,你現在非但連句道歉都沒有,長輩還沒筷子,你就先開吃了,就算你沒媽了,也不能這麼沒教養!”
莊銘是許淑蘭跟莊文結婚后生的,算是莊家名正言順的長孫。
在溫言面前,他本不需要像莊一樣伏低做小。
而從小,他就被許淑蘭灌輸了,他跟溫言并非一母同胞的姐弟,不需要太把溫言放在眼里。
甚至還教唆他,是溫言的母親搶走了莊文,才讓他親姐姐莊變了私生,因而,莊銘心里早就對溫言存了各種各樣的不滿。
而上一次的事,莊銘雖然不在家,卻也聽說了莊被溫言氣暈過去的事,早就氣得要過去找溫言算賬,是被莊文夫婦倆給攔下了。
今晚又因為溫言一個人,讓全家等了兩個小時,莊銘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無發泄,現在看到溫言還這副態度,就直接將怒氣撒了出來。
他的話一落下,整個餐桌上的氣氛就變了。
莊文跟許淑蘭一并將視線朝莊銘投了過去,不贊同地皺起了眉。
他們今天可不想再跟溫言起什麼沖突,不然也不會忍到現在。
這死孩子,一句話就直接把溫言給得罪狠了。
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溫儀就是溫言心頭的忌,他提了就罷了,言語間充滿了對溫儀的不敬。
尤其是后半句,就差說溫言有娘生沒娘教了,就溫言這混不吝的子,能放過他?
果然,莊銘這話一落下,溫言的臉就黑下來了,目朝莊銘投過去,眼底仿佛粹了一層冰,冷得過于嚇人。
在溫言開口之前,莊文已經厲聲罵道:
“阿銘,你在說什麼胡話,還不快跟你姐姐道歉!”
莊銘作為莊家獨子,從小就被這三人給寵壞了,這會兒讓他跟溫言道歉,想想都不可能。
他將筷子用力拍到桌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我憑什麼要跟這個沒教養……啊!!”
莊銘就坐在溫言的右下方,溫言手上的筷子,反手敲在了莊銘的上,力道之大,直接讓他出了。
牙齒都仿佛要被給敲碎了。
莊銘捂著,吃痛地皺起眉,竟也忘了還手。
“如果只是用來放屁的話,不如起來!”
的眼神狠厲中著刺骨的鋒芒,嚇得在場的幾人愣是噤了聲。
而好不容易緩過這一陣疼的莊銘,卻顧不上這麼多,他惡狠狠地瞪著溫言,起就要手,“死三八,你敢打……”
就在他起的瞬間,溫言一腳踹翻了腳邊的餐椅,餐椅倒下的瞬間,正中莊銘的膝蓋。
被打中的莊銘,直接跪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
他們都沒看清溫言是怎麼來到莊銘面前的,就在莊銘跪倒在地上的瞬間,溫言一腳踹翻了他,腳下踩著莊銘的臉上,用力碾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