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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會臉紅,還知道害,沒想到比他想象得猛多了。
他瞇起眼,看著溫言微微揚起的下頜帶著的那一抹細微的挑釁,冷笑道:
“都是老夫老妻了,就算我真對你做了什麼,那也是正常的夫妻流,哪來的乘人之危。”
王媽and其他傭人:“……”
你們兩夫妻之間的這種私話,能不能不要當著我們的面說?
這樣讓我們很尷尬知道嗎?
溫言對著他,直接翻了個白眼,“時總這是不行了一年,突然又行了?”
時慕白:“……”
王媽and其他傭人:“……”
他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
先生他……不行?!!!
這就是先生打算跟太太離婚的原因嗎?
想到這種可能,傭人們看時慕白的眼神,約有些變了。
察覺到傭人們看向他那充滿審視和同的目,時慕白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溫言,你在找死?”
溫言卻不懼他,只不以為意地輕嗤了一聲,“時總這話說的,跟時總結婚了一年,都沒跟時總同房過,我有這種疑問不是很正常嗎?”
換了個坐姿,一手撐著下頜,雙眼輕慢地看著時慕白沉的臉,角勾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眼中的挑釁更明顯了。
“正常夫妻哪有像時總這樣的,結婚了還跟老婆分房睡呢。”
事實上,他們兩人結婚后,時慕白來慕言園的次數本就得可憐,就算來了,也看不順眼,哪有那種心跟進行夫妻流。
之所以說這些話,無非就是看時慕白這狗嗶非要犯賤,就唄,誰怕誰啊。
看到時慕白臉沉得滴水,溫言剛剛的怒氣總算是順暢了許多。
下一秒,就見時慕白突然笑了,但這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讓溫言察覺出了幾分危險。
溫言不覺頭皮一麻,眼底本能地生出了幾分防備來。
跟著,就見時慕白走到邊,強勁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溫言從餐椅上拽了起來,驚得溫言下意識地出聲喊道:
“時慕白,你要干什麼?!”
“看樣子是我這一年沒讓夫人滿意,夫人對我產生怨言了,正好趁今天我們都有空,我好好補償夫人。”
時慕白每說一個“夫人”,那咬牙切齒的的味道就烈幾分。
溫言可不會傻到認為時慕白口中的“補償”,真的只是純粹的補償,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言的心,就沉下來了。
而時慕白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就已經俯下去,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溫言打橫抱起。
“吃飯就免了,吃太飽不方便運。”
說完,角冷厲地勾起,便往樓梯口走去。
溫言心下一慌,趕抓住桌子一腳,雙眼怒瞪著時慕白沉的臉,咬牙切齒道:
“時慕白,你還要不要臉?”
時慕白低眉,目落在溫言氣急敗壞的臉上,道:
“夫人剛剛讓我當那麼多人的面說昨晚的事,我以為夫人是個不拘小節的格,怎麼現在跟我談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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