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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梨予你》 第58章 再摸一下

季忱在上次模擬飛行比賽裏的表現有目共睹,得冠軍的事也在南航的校園裏迅速傳開。

幾乎全校都知道航院的院草,帶隊贏了北航。

給南航爭了好大一個麵子。

一時間,季忱人氣更盛。

比賽之後,陳教授又把手裏的一個研究項目掛上他的名,季忱現在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有好幾次直接睡在了實驗室。

但林羽恩上夜班的時候,還是能見到他。

雷打不

隻覺得他的人氣好像又高了。

他每周來書咖的那天,人流量尤其多。

送完咖啡回來,在吧臺停了一下。

把手裏的信和各種各樣的小紙條推到他麵前,“那個,這個是那個長發送你的。”

“然後”,指了指另一個,“這個是那個短發姑娘給你的。”

“還有那個小紙條是那個姐姐給你的,約你下班後一起去喝酒。”

林羽恩覺得自己越說越不開心。

聲音也越來越小,“們說你不給們微信,隻好...”

季忱就這麽看了幾秒,並沒看那些信和小紙條,話裏帶刺:“林羽恩,你倒是熱心。”

“我...”,林羽恩垂著眼,咬了下,“還不是因為你桃花運太旺。”

看著的樣子,季忱突然笑了聲:“怎麽?”

抱臂靠近:“你吃醋了?

林羽恩眼神有些閃躲,“沒有。”

角勾了勾,“那怎麽這麽酸。”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因為...我...剛吃了檸檬。”

季忱拖著腔調,慢條斯理地開口:“奧。”

林羽恩把東西推到他麵前,語氣並不算好:“拿好你的東西。”

說完轉往後廚的方向走。

季忱笑著喊:“幹嘛去。”

林羽恩手裏拿著托盤,並沒回頭,“洗杯子。”

他走上前,自然而然地拉住的胳膊,“你來點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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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啊?”

他笑,眼睛看著,“我去洗。”

“為什麽?”

他鬆開的的胳膊往後廚走,“省的桃花運太旺。”

“......”

看著季忱清瘦平直的背脊。

想起自己剛被他握過的胳膊,驚訝於自己對這種親昵的適應。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還是不排斥他的靠近。

-

一月初,南航正式開始放寒假。

沙灘音樂節正式開始巡演。

1月15日正式在海南三亞開展兩天一夜的表演。

阮念早就買好了票。

等林羽恩考完試正式放寒假,就去了三亞找夏茉和阮念。

剛下了飛機,就在出口看見了兩抹悉的影。

“羽恩,這裏。”

林羽恩衝們笑笑,小跑著朝們走過去。

走到半路,就聽到一道悉的聲音,稚氣未,“羽恩姐姐——”

回頭,看見季嶼手裏推著個黑行李箱,正朝著跑過來。

林羽恩蹲下抱了抱他,溫聲問:“就你自己來的嗎?”

剛想誇他勇敢,季嶼就開口:“我哥也來了。”

偏頭,看見季忱雙手抄在衛兜裏,慢悠悠地走過來。

旁邊還站著陸子明。

季忱看見季嶼正抱著林羽恩,眉梢輕挑了下,“過來,季嶼。”

“不去。”

“三、二...”

看著乖乖回去的季嶼,林羽恩不低頭失笑。

扶起季嶼落下的行李箱,去出口和阮念們會合。

阮念看見季嶼的行李箱,笑了聲:“你見到他們啦!”

“嗯”,指了指後麵,“就在後麵,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阮念解釋:“今年沙灘音樂節有南梔,阿嶼說是他偶像,一定得來看。”

“我舅媽不放心,就讓他倆陪著這小鬼一起來。”

林羽恩點頭,想到什麽笑了笑,“季嶼好還廣泛。”

阮念朝眨眨眼,“季忱好也廣泛啊!”

林羽恩抿抿,小聲嘀咕:“好不知道,他桃花倒是廣泛的。”

阮念視線看著裏麵,沒聽太清,“什麽?”

林羽恩搖搖頭,手頭發掩飾尷尬,“沒事。”

夏茉卻突然樂了一聲,住林羽恩的胳膊,附耳過去:“是多,可是他就想要你這朵小花。”

“......”

林羽恩俏臉一紅,悄悄瞪了一眼。

樣子的,毫無任何殺傷力。

還被夏茉從腰上掐了一把。

一顰一笑都落在樂不遠季忱的眼裏。

他低頭,不經意間掩去了眸中的緒。

阮念和夏茉提前來了兩天,人打掃了季家的度假別墅。

們兩家也都有度假別墅,隻不過不在島上,離沙灘音樂節的舉辦地點比較遠。

季家的別墅就建在小島上,360度無死角的海景房。

一行人到了別墅,林羽恩才覺得有些過於豪華了。

原來別墅和別墅也是不一樣的。

阮念瞥見發呆的林羽恩,“怎麽了?”

把行李箱搬進去,“沒什麽。”

“就是看著有點貴。”

阮念一樂,按開電梯門把倆送上二樓,“這算什麽,舅舅幾乎在所有能度假的城市和小島都買了別墅。”

“為什麽?”兩人皆是一愣。

阮念嗬嗬了兩聲:“因為我舅媽喜歡旅遊。”

“真是壕無人”,夏茉評價。

林羽恩進了房間還不忘補充了句:“你舅媽真幸福。”

“你倆先洗個澡,天黑了咱們再過去。”

“好”。

們三個人都住在二樓,洗完澡就湊到一起開始聊天,一直聊到天黑才出了門。

三亞冬季氣候溫暖,出門前,林羽恩換了件子。

,更襯得皮白皙。

纖細的四肢仿佛白到發

一字肩的的設計,顯得頸似天鵝。

直接看呆了阮念和夏茉。

以前高中的時候,每天幾乎都是寬寬大大的校服套在上,其實倆很見林羽恩穿子。

阮念走上前,拍拍的肩膀,“小人兒,答應我,別辜負上天給你的貌。”

夏茉點頭,“隻能說,你穿子真是絕了。”

林羽恩被誇的不好意思,低頭笑了笑,跟著們一起往外走。

季忱換掉了上的衛,不過穿了件簡單的白恤和黑休閑

一路上還是回頭率滿滿。

還沒走到沙灘音樂節的場地,就有生大著膽子上來要微信。

隻是都被拒絕了。

音樂節上十分熱鬧,很多都是慕名而來。

霓虹燈,沙灘熱浪,尖聲,讓這個城市在冬天依舊看起來熱烈如火。

等到阮念喜歡的歌手開始唱歌,舉著熒棒在後麵來回晃。

可是個頭不夠,人又太多。

導致本看不清偶像的臉。

陸子明走到旁邊,直接抱著舉高,笑問:“現在能看清了?”

阮念臉上閃過一紅暈,很快便融了現場的熱浪中,笑瞇瞇地衝陸子明喊:“再高點,馬上就能看見他的臉了。”

不遠沙灘上坐著林羽恩看著兩人的影,孩笑的俏,男生滿眼寵溺。

偏頭和夏茉聊天:“念念和陸子明之間這層窗戶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捅破。”

夏茉放下手裏的熒棒,“我覺得快了。”

“最好再來點什麽刺激一下他們。”

“這兩個人和較勁一樣,誰也不願意先表白。”

“白白浪費了這麽長時間。”

說完遞給林羽恩一瓶果酒,發現正在看著不遠季忱的背影發呆。

年坐在海岸的礁石上,姿態懶散閑適,消薄的背脊與夜漸漸融為一

白皙的指骨間握著一瓶酒,時而仰頭喝一口。

在夜中顯得到了極致。

夏茉想了想,突然開口:“羽恩,你知道嗎?”

“當年你走之後,其實忱哥頹廢了長一段時間的。”

“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當時醉酒之後說的那句話。”

當時包廂裏就剩下他們幾個平常玩的比較好的。

季忱也喝的有點多。

半倚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半瓶酒。

輕嗤一聲,聲音低低的:“北航是很好,可北航沒有林羽恩。”

夏茉回憶著當晚:“他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出那麽無奈頹靡的表。”

的表突然變得認真:“羽恩,忱哥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因為喜歡,可抵萬難。”

“所以,你才能在南航再次見到他。”

說完語氣又染上了幾醉意,“真是沒想到,季家世世代代出種啊。”

海風吹額前的發

致的眉眼下,睫羽下打下一層影。

遮住了那雙發紅的眼睛。

回了別墅,時間也不算晚,眾人商量一下,本來打算玩大話骰。

陸子明最後提議,“還是打牌吧。”

“玩大話骰就是季忱一個人的場子了。”

“誰能算的過他。”

阮念應聲:“也是,季忱算起牌來,就是個變態。”

季忱瞥一眼,慢悠悠開口:“季、忱?”

阮念討好地笑了笑,“哥。”

最後五個人去了三樓的K歌房開始打牌。

兩個小時下來,季忱還是一局也沒輸。

阮念果酒都喝了兩瓶。

夏茉也醉醺醺地質問:“這麽多牌,你也能算?”

“不玩了。”

林羽恩突然輕聲開口:“再來一局。”

也喝了將近一瓶果酒。

隻是度數並不算高,隻覺得臉有點熱。

最後一局,季忱和林羽恩一組,一個皇帝,一個保鏢。

林羽恩略施小計,故意沒保他。

季忱輸了之後把牌扔進牌桌,也沒說什麽,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

林羽恩就坐在了旁邊,被他盯的心虛。

阮念強撐著神裝滿懲罰的桶推到他麵前,嘿嘿一笑,“挑一個吧。”

他坐直,隨意拿了一個。

展開紙條,唱歌。

還得是歌。

夏茉一看紙條來了神,去把電視打開,隨機挑了一首陳楚生的歌。

把話筒拿了過來遞給他,“來吧,忱哥/”

季忱接過。

瘦白的手鬆鬆地握著無線話筒,薄薄的一層皮包裹著瘦削勻稱的指骨。

低沉的嗓音環繞著著他,慢慢融到空氣裏。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裏哭泣

有沒有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

夏茉出聲評價:“這的男低音,真絕了。”

阮念迷迷糊糊地附和:“怎麽說呢,這歌被他唱出了一種而不得的覺。”

房間裏有些昏暗,林羽恩覺得果酒的後勁有點大,往後靠在沙發上安靜地聽著。

音樂聲停住。

林羽恩睜開眼,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夏茉和阮念靠在一邊睡覺。

陸子明也沒在。

看見季忱向後靠在沙發上,頭微微偏向這一邊。

抬手喝了口水,結滾

林羽恩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迷糊,看著他白皙的側臉,手不控製地抬起,在到他臉之前。

季忱突然捉住的手,“怎麽,林羽恩。”

偏頭和對視,眉峰微微上挑,“又想我?”

林羽恩眨眨眼,破天荒地沒回手,眼神也沒閃躲。

兩人就這麽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他抓著的手,的指尖似有若無地過他臉上的皮

季忱突然附耳過去:“滿意了?”

林羽恩想起夏茉在海邊和說的話,心裏突然起了一腔孤勇。

終究還是控住不住那顆想要靠近的他的心。

終究還是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吃醋,喜歡到失控。

的頭還靠在沙發上,眨眨眼輕聲開口:“如果不滿意的話,還能再一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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