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還想繼續,顧念連忙開口“陸時謙你……你在胡說什麼?這件事跟我哥有什麼關系?!”
聲音里控制不住的抖,一邊連連往后退,卻又退無可退。
“裝什麼?”
陸時謙眸晦暗,忍耐已經到了極致,手拉住的腳踝往下一拽,吻落在耳邊,混著急切沉悶的呼吸聲。
“上次你和你那個閨去酒吧喝酒,一整夜都沒有回來,不就是和霍懷瑾在一起嗎?嗯?”
“怎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妻子。”
他說完就將顧念的雙手握住舉過頭頂,俯。
“你……你怎麼知道?!”
顧念掙扎著,都被咬破了皮。
那天喝多了,要不是哥哥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當然是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
所以他也眼睜睜看見了被那幾個男人為難,卻無于衷嗎!
呵。
顧念突然不再掙扎,力氣所剩無幾,已沒脾氣了。
索一不的冷著聲音說“陸時謙,所以你那天在酒吧門口看到我被人欺負了是嗎?”
“那幾個男人欺負我,你就那麼站在旁邊看著?”
“你還真是……對我毫不在乎啊!”
陸時謙怔了怔,抬頭看著。
還沒開口解釋,下方的人突然抬手,一掌毫不猶豫的招呼在他臉上。
“陸時謙,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男人!”
顧念手打得火辣辣的疼,但一點也不后悔。
陸時謙轉過頭,臉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見,“所以……這就是那晚你和霍懷瑾在一起的理由?”
霍懷瑾救了,正好以相許?
“對!”
顧念猛然推開他坐到一邊,“我就是喜歡
他!我那天晚上就是和他在一起!那又怎麼樣!”
被氣得失去理智,索就讓他誤會好了!
反正他的也是司雪!
反正他們就要離婚了!
還在意這些干什麼!重要嗎?!
“好!”陸時謙咬著牙冷笑,“顧念……你好樣的!”
還真敢承認!
現在……確實和霍懷瑾有了實質的關系,那他又算什麼?
呵……
陸時謙閉了閉眼,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還以為……
還以為自己在心里也有幾分重量,沒想到竟然是一文不值!
他渾繃,火熱在這一刻被強制了下去,翻從床上起來,撿起地上的服就摔門而去。
聽到門口傳來“嘭”的一聲巨響,顧念下意識地了一下,隨后腦子里的一弦松了下來。
還好……
將手移到腹部,淚水不自往下淌,心里默默地說,還好沒有傷害到你。
緩了好一會兒之后,顧念才慢騰騰的起去洗了個澡,上黏膩的汗漬糊得難。
陸時謙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這麼想著,顧念稍微放心的裹住被子,沉沉睡去。
……
城東的公寓樓。
司雪洗完澡出來客廳,拿出吹風機吹頭發。
杜雁秋坐在沙發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恍然之間看到司雪的臉,忙把瓜子一放。
“哎喲!小雪,這臉怎麼這麼白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司雪垂眸,關了吹風筒,“伯母……我沒事,就是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怎麼能沒事?!”
杜雁秋站起來拍了拍手,“我給時謙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
司雪胃上有病是知道的,聽說是最近時不時地就復發,那可不就要格外注意嗎?
杜雁秋當即去房間里把手機拿出來,翻看著手機上的通訊錄。
司雪像是覺得不太好,臉上神有點為難,“伯母……時謙他應該很忙吧?要不還是別打擾他休息了。”
“忙什麼忙呀!你可是他未來的媳婦,再忙來看你也是應該的!”
“可是……”
“別可是了啊小雪,就這麼定了!媽說了算!”
杜雁秋說完,就已經把翻到的電話播了出去。
司雪見狀只好站到一邊,乖巧又。
陸時謙從房間里出來以后,就去客房的浴室里沖了個冷水澡,但那邪肆的燥火依然在橫沖直撞,無法平息。
他倒了杯水一口喝完,沒開燈坐到沙發上,半干的頭發尖水珠滴落到口,落進浴袍里。
側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沉甸甸的眸了,利落的拿起來接通。
“喂,媽。”
杜雁秋也沒聽出自己的兒子聲音有什麼不對,著急的開口“哎呀!時謙你快來啊!小雪又不舒服了,趕來看看怎麼回事!”
“不舒服?”
陸時謙蹩的眉頭更甚,“怎麼不去醫院?”
“這都幾點了?再說這是老病,去醫院又能看出什麼?”
杜雁秋毫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趕來吧你!人家小雪可是咱們的恩人!”
陸時謙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好吧。”
掛了電話之后,他閉上眼靠在沙發上,沒一會兒驀然起,忍著未消的火氣出了門。
“伯母……時謙他過來嗎?”
“放心吧,一會兒就到了。”
陸時謙不過二十分鐘后就到,他進門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不是說不舒服?”
“這不是等著你來嗎?”
杜雁秋在司雪上拍了拍,“去吧小雪,讓時謙給你檢查一下。”
司雪站起,眸閃爍,“好。”
見陸時謙臉不太好,還沒等他開口杜雁秋就道“去房間里檢查吧,我這劇還沒追完,別影響到你們。”
說完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塞進陸時謙手里,“快去快去!我就怕胃上又出什麼問題。”
“嗯。”
陸時謙沒有多想,看了司雪一眼就提著醫藥箱走向房間。
“伯母……”
“愣著干什麼?快去呀。”
司雪點了點頭,跟在男人后走了進去。
“是胃疼?”
陸時謙從醫藥箱里拿出聽診,沖著床上點了點下,“你先躺下,我給你檢查一下。”
司雪順從的了鞋上床,從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男人凸起的結,流暢的下頜線往上,是讓人沉淪的五。
忍不住心跳加速。
“這里疼?”
陸時謙的手探上的腹部,雖然上的藥力還在,但他此時理智尚存。
手下的軀是一個病人,而不是一個人。
可司雪卻沒辦法這麼想。
他的手像帶著魔力一般,落在上就如同燎原。
如果,再往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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