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哭笑不得,但心裏又抱著僥幸心理。
“不是玩得真心話大冒險?”
“對的對的,哈哈哈哈。”
這一串哈哈哈哈哈把南初的僥幸都給笑碎了。
正握著手機想要再問,就聽側的商凜開口。
“放下手機,一會兒菜涼了。”
“哦。”
南初悻悻然地將手機揣回包裏,碗就被商凜拿過盛上一碗湯。
“喝碗湯,驚。”
南初:“……”
這語氣有點怨念是怎麽回事?
因為今天是南初生日,又有薑世傑和許笑笑兩個捧場王在場,現場氣氛很好。
南初聽著薑世傑講他們一幫發小以前上學的事,聽的津津有味。
隻是聽了半天,卻沒聽到怎麽聽到商凜上大學以前的事。
下意識看向商凜,視線卻正好撞上斜對角的魏邵。
也就是一瞬間,魏邵目微閃,飛快地移開視線,低頭玩手機。
“覺得很無趣?”
旁男人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南初仰頭看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心裏微。
“都沒聽到你上大學之前的事。”
商凜挑眉:“想知道?”
“嗯。”
薑世傑立刻接話:“嫂子,你想知道什麽問我呀,我連凜哥高中時期收了多封書都知道。”
南初立刻坐直了,好奇地問。
“收了多封?”
商凜輕飄飄地看了薑世傑一眼,後者立刻覺到了死亡威脅,了後脖頸。
“也就千八百封吧,但是我對天發誓,凜哥他可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的,啊!”
薑世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笑笑一掌拍在後腦勺上。
“不會說人話別說,什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許笑笑揚揚下:“那是萬花叢中過,佛祖心中留。”
眾人:“……”
倒也不必爭個輸贏,屬實是臥龍雛了。
南初側目看向一旁麵容俊逸的男人,心裏默默掰著手指頭數起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就是一千零九十五天,如果按照一千封來算的話。
南初倒口涼氣。
平均下來差不多每天收一封,比陸肆收的都還要多。
商凜垂眸看,嗓音淡淡。“怎麽了?”
南初看了他一眼,了。
“你真歡迎。”
大學的時候,商凜也是學校表白牆的常客,人氣居高不下。
“現在是你的。”
“嗯?”
南初沒反應過來,商凜已經湊到耳邊,嗓音低沉。
“無論以前怎樣,我現在都是你的。”
南初心尖跳了一下,心裏那若有似無的意瞬間消散無蹤,轉而變了甜甜的意。
吃完飯,眾人換了場子,服務員推來雙層巧克力蛋糕,蠟燭的火影影綽綽,跳的很歡快。
許笑笑帶頭唱生日歌,歌聲回,一曲終了,商凜注視著眼前眼眶紅紅的姑娘,輕聲開口。
“南初,許願吧。”
南初閉上雙眼,認認真真地許下願。
吹滅蠟燭,重新睜開雙眼,率先看到的是商凜深邃專注的眸子。
他凝視著,聲音低沉:“生日快樂。”
南初眉眼:“謝謝。”
四目相對,兩人眼裏都隻有對方的影子。
溫繾綣。
這一刻,南初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也看清自己心之所向。
“你倆別看了,再看都要化了。”
許笑笑慨地歎氣:“快吹蠟燭,氣氛都到這裏了,不親一個過不去了。”
薑世傑立刻起哄:“就是,親一個親一個~”
“親一個親一個~”
一群人都在起哄,唯有魏邵一言不發,麵難辨。
南初臉有些熱,看向商凜的目帶著求助。
商凜眼裏帶笑,卻側目看向起哄的幾人,音沉穩。
“今天是的生日,別鬧了。”
好吧,壽星公最大。
許笑笑也知道南初臉皮薄,要真讓當眾和商凜接吻,能把頭埋在地裏。
但是,南初不行,不還有商凜嗎?
許笑笑和薑世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搞事的意味。
一晚上,商凜被一群人番鬧酒。
直到晚上十點才回了青山居。
南初很見商凜喝酒,今晚倒是見識了。
雖然都是紅的,但是一杯杯地下去也喝了不,但商凜酒量好,最後連薑世傑都倒了,他還沒倒,甚至還安排車把一群喝的七葷八素的人都送了回去。
到家之後,商凜去浴室裏洗澡,南初則去拿解酒藥。
之前宿醉過,知道喝醉的覺不太好,早上起來更被人蒙著被子打了一晚上似的。
等回來,發現浴室的門敞著,有嘩嘩的流水聲從裏麵傳出。
好麽。
這是又要挑戰的定力了。
但是,南初朝浴室的方向瞄一眼。
他們是夫妻,應該也不需要定力吧。
嗯,就是這樣的。
南初將溫水和解酒藥放在床頭櫃上,轉到次臥的浴室洗澡,吹幹頭發,塗好,換好睡才回到主臥。
主臥裏麵沒了靜,商凜應該是睡下了。
沒多想,推門而,還沒看清眼前,南初就被一力量按在了門板上。
一抬頭正對上商凜幽暗的雙眼,心尖微跳。
“商……唔。”
凜字還沒說出口,南初就被男人吻的力量全無。
放在腰上的手燙的驚人,攬著不斷向男人靠近,直到兩人之間最後一點空氣被占。
南初心跳加速。
想,應該是準備好了……吧。
被吻的暈暈乎乎,覺到商凜牽著的手,放在了他腰間的係帶上。
南初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才看到被男人放在手心上的紅綢係帶。
紅的係帶纏繞在男人黑睡的腰間,格外顯眼。
不明所以,就聽商凜低啞著聲音一字一句道。
“不拆禮嗎?”
禮?
南初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指尖在他的引領下緩緩將係帶開。
黑的睡沒了束縛,恍惚間,南初又像是回到了新婚那夜看到的景。
被他引領著,指尖從他的結一路下。
麻麻的覺從指尖傳過來,讓輕。
南初微微向後了手指,就聽男人的聲音低沉繾綣,帶著忍到極致的暗啞。
“可以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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