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我記得新生大一這一年都要住寢室的?”
溫歲晚點頭:“我請假了。”
這個點回去寢室大門已經鎖了。
沈熾想了想,從一旁拿了件外套,道:“我先送你去酒店。”
他這裏顯然是不能住的。
溫歲晚沒,而是拿出手機晃了晃,才道:“我點了一份醒酒湯,你先喝了,我自己可以找酒店的。”
沈熾看了一眼,無奈:“我沒喝多。”
“上的酒氣主要是包間裏,他們喝時染上的。”
他明天還有課,其他人也沒敢灌他酒,就習慣喝了一點。
讓肖胡過來是為了早點,不然得被他們拉去酒吧熬通宵。
“多喝一點,不然晚上不舒服。”
溫歲晚很堅定,順勢在床上坐了下來,態度明確:你不喝我就不走。
沈熾被打敗了:“,我聽你的。”
溫歲晚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盯著他。
沒一會兒,快遞員就將醒酒湯送了過來。
一起送來的還有一碗粥。
溫歲晚在沈熾疑的視線中一本正經:“喝酒對胃不好,喝點粥暖暖胃。”
沈熾:“謝謝。”
溫歲晚盯著他,示意他趁熱吃。
沈熾很久沒被人這麽關心了,這會兒倒有些手足無措的不自在。
在寢室雖然肖胡幾人對他好,但終究是一群大老爺們兒,打起遊戲來有一頓沒一頓的,更何況這種小細節。
或許是今晚真的有些了,這碗粥吃下去前所未有的香醇。
到最後他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走吧。”把碗扔垃圾桶裏,沈熾看向孩兒:“我送你。”
“不用。”溫歲晚想說可以。
結果沈熾沒給說話的機會,拉著的手腕就往外走。
溫歲晚盯著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的手腕,心裏爬上麻麻的甜,邊的話也沒有再說出來。
沈熾打車將送去城區一家環境不錯的四星級酒店,先溫歲晚一步拿出卡刷了一間房。
從前臺手裏接過房卡遞給了:“明天我來接你。”
溫歲晚點了點頭,卻是堅持要看著他上車才回酒店。
沈熾今晚才發現,看似溫順乖巧的孩兒在某些方麵卻倔強的讓人頭疼走開又無奈。
歎了口氣,他終究是拗不過的。
到了房間,溫歲晚才發現沈熾給訂的是一間特大床房。
部環境寧靜寬敞。
溫歲晚拿著手機,神有些懊惱。
似乎沒幫上他,還害他多花了一筆錢……
這裏一晚的費用甚至可能是他一個月的房租。
溫歲晚哪裏知道,對沈熾來說今晚是不一樣的。
他堅定了某些東西,多了一些勇氣。
對,他恨不能給一切最好的。
可惜,現在,這就是他暫時能給的最好的。
#
第二天,沈熾七點鍾就到了酒店樓下。
溫歲晚下來時看到的就是他穿著黑衝鋒,短發利落的背影。
溫歲晚小跑著走過去,發現他臉上沒有半分疲憊,俊朗帥氣。
勾了勾,笑得乖巧:“早上好。”
沈熾點了點頭,招手打車送回學校。
“辯論會下午開始,中午放學來辯論社找我,我跟你們對一下稿。”
溫歲晚乖乖點頭,在油畫係與他分開。
沈熾回到建築係教學樓,剛進去就看到守在門邊的肖胡和齊亟。
兩人見他過來,一臉笑:“老四,怎麽樣啊~”
沈熾冷眼掃了他們一眼:“多事。”
“嘖。”肖胡不幹了:“沈老四,你丫一點也不地道。”
“我和老三這輩子積的德,都為你的人生幸福撒謊撒完了。”
沈熾沒好氣的看了他們一眼,毒舌道:“那是你們積德太。”
話句話說:你倆就沒德。
積德太的兩人:“??”
這小白眼兒狼。
“若不是弟妹招人喜歡,就你沈老四這狗脾氣誰丫的搭理你啊。”
單一輩子吧你。
肖胡朝著沈熾的背影嘰喳吐槽。
這話正好被剛走進來的羅舟聽到。
“哪個弟妹?”
聽到羅舟的聲音,肖胡和齊亟同時回頭看去,眼睛都亮了:“我去,舟哥,稀客啊。”
作為411的領頭老大,羅舟算是除了沈熾以外最正常的一個。
大二開始,他就在外創業,偶爾回來上課。
許久沒回來,就聽到肖胡的話,可謂是一個震驚又意外。
肖胡跑過去勾搭著他的肩膀,就開始講述沈熾和溫歲晚的“史”。
聽到沈熾真有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學校裏最近傳的出神的新晉校花,淡定如羅舟,也很很震驚了。
不過他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你確定沈老四這冷冰冰的模樣,人小姑娘跟著他不會委屈?”
“個屁的委屈啊。”齊亟憋不住了:“你都不知道沈老四麵對人姑娘時多純。”
他學著沈熾的模樣,誇張的盯著羅舟:“沈老四看人小姑娘那眼神溫的都能滴水了。”
“簡直就是恨不得當兒寵著。”
“我要是生,被沈老四那麽盯著,絕對心跳走不道,就像往他懷裏鑽。”
被齊亟變態到的兩人:“……”
別的姑娘麵對沈熾什麽心他們不知道。
但他倆這會兒麵對齊老三這表是想吐的。
“你們這麽一說我倒好奇是什麽樣的生能讓老四冰山融化。”
“正好未來一個月我都在校,找時間帶我看看。”
“不用找時間!”肖胡一聽,來勁了:“就今天下午。”
他看向齊亟,兩人同款激:“你有福了。”
“今天下午可以看他們夫妻二人聯手狗。”
“而且還是弟妹辯論賽首秀。”
“就他倆那值,那智商絕對秒殺全場!”
據他們所知,經過迎新晚會,沈熾和溫歲晚的“青煙cp”已經殺瘋了。
這倆帝都院祖墳幾百年來冒出來的兩縷青煙,隻要一出場那絕對是原子彈級別的影響力。
辯論賽的消息一放出去,眾人一聽沈熾和溫歲晚要聯合秀智商,紛紛開始搶票。
就這一周,原本免費隨機發放嗯辯論賽的場券甚至已經轉賣到300一張的高價了。
如果不是還有點基本道德,這會兒他倆估計已經搖一變當票販子去了。
太特麽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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