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姿出差路演的這五天裏,傅彥則每天就是公司和家兩點一線,除了好好工作以外,就是耐著子獨守空房等他家公主回家。
大年初六當天,沈棠姿打電話過來說大概晚上十一點多鍾才能到滬城。
接到電話以後,傅彥則親自下廚煮了點兒宵夜,又從酒櫃拿了瓶酒出來。
這瓶酒還是前兩天朋友送的,說是珍藏很久,有些年份了。
前兩天傅彥則跟人約了牌局,牌桌上那人聽說了傅彥則正在備孕,所以特意送來了這瓶酒。
倆人備孕久沒過酒,即便如此,沈棠姿的肚子還是遲遲不見好消息。
朋友說了,懷孩子這事講究機緣巧合,越是太在意,就越會事與願違,倒不如把心放開,該怎麽就怎麽,沒準緣分就來了。
就比如他當初跟他老婆也是備了好久的孕,結果也是一直沒靜。後來倆人就佛了,無所謂了,就隨緣唄。
哪曾想沒過多久孩子還真就不來。
所以那人就勸傅彥則把心放開,懷不懷孩子倒是次要,重要是小兩口得一直濃意才對。
他說這瓶酒口醇香,不口好,後勁也醉人。哪天沒事的時候,倘若倆人來了興致可以小酌兩杯助助興。
傅彥則今天就有興致的,他家公主跟他異地整整五天,獨守空房的滋味屬實不好。
他前段時間給沈棠姿定製的那貓咪郎的蕾製服還在櫃裏收著沒穿過,配著金小鈴鐺的項圈。
今天小別重逢勝新婚,正好能派上用場。
餐廳裏,傅彥則煮了冰糖雪梨湯,清炒筍,蛋蝦仁,西芹牛,都是沈棠姿吃的菜。
前腳剛做好沒一會兒,後腳就聽見院子裏傳來汽車引擎聲。
沈棠姿直接跟裴征榮遲意一輛車回來的,司機先送的。
聽到汽車引擎聲,傅彥則邁著長快步朝外迎去。
沈棠姿從車上下來,看到傅彥則以後立馬興衝衝的小跑著撲進他懷裏。
“傅彥則,我好想你呀!”
尾音微微上揚,嗓音,臉上帶著小兒家的矜態。
車上裴征榮遲意嫿三人將眼前的畫麵盡收眼底,三人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
這還是們認識的那個沈棠姿嗎?
這幾天在各地路演活中,沈棠姿事事親力親為,帶著整個劇組宣傳電影,從容不迫的接各大采訪。
能力出眾,才華斐然。工作中的沈棠姿整個人渾上下都散發著一自信耀眼的芒,分明就是叱吒影壇的強人好吧。
可是私底下在自家老公麵前,又得不行,說話都是嗲聲嗲氣。
沈棠姿這輩子也就在沈鴻和傅彥則這兩個男人麵前永遠長不大。
對車裏的人揮了揮手,隨即便攬著傅彥則的胳膊進屋。
“傅彥則,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累,我都覺得自己奔波瘦了,我臉都小了一圈。”
旁男人出大掌在臉頰上輕輕了下,“是瘦了點兒,待會兒好好補補。”
話落,沈棠姿抬眸便看見餐廳飯桌上放著幾道致人的飯菜,飯香撲鼻,瞬間勾起了肚子裏的饞蟲。
“你怎麽知道我沒吃晚飯?”
為了能當天趕回來,今天下午最後一場路演活結束以後,沈棠姿就隻匆匆吃了口盒飯,便出發趕路。
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不是盒飯就是外賣,吃得一點都不舒服。
“我就猜到你到家肯定會。”他拉來椅子示意坐下,隨後心的遞上筷子。
“今晚多吃點兒。”傅彥則一邊說著一邊替倒上滿滿一杯酒。
沈棠姿蹙眉疑,“備孕呢,喝什麽酒!”
“沈小姐電影口碑這麽好,票房斷層第一,喝點兒小酒慶祝慶祝也是應該的。”
傅彥則說著在對麵坐下,抬手端起酒杯淺酌了口。
沈棠姿本來想攔著,可到底沒來得及。
算了,喝就喝吧,孩子嘛,隨緣吧。
沈棠姿以前酒癮也大,都是在“靡”練出來的,這麽酒沒喝過,也想這一口。
“那今晚就放縱一回,等明天再繼續備孕吧。”沈棠姿端起酒杯用杯腳在傅彥則杯口了下,“姿姐賞你個臉。”
傅彥則眸底勾著無盡縱容,順著的話接了句,“那我還真是榮幸,謝姿姐賞。”
不得不說,傅彥則朋友給的這瓶酒還真不錯,味道醇香濃厚,口和。剛開始勁兒不烈,但喝進肚子裏腦袋又開始變得眩暈,眼前搖晃模糊。
“傅彥則,我們明天去慈榮寺拜送子娘娘對嗎?”問。
男人眉眼含笑,好整以暇看著醉態上頭的人,緩緩點頭應聲,“對。”
沈棠姿那雙靈的眼睛開始變得迷離飄渺,瓷白的臉上微微染著紅暈,醉醺醺的笑容在邊掛著,醉意加持下說話聲音更顯。
“那我們明天早點去吧,早晨人一點,這樣的話送子娘娘一定可以記住我們,一定能讓我們如願。”
“好。”
沈棠姿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都已經12點多了,扶著桌子站起來,腳下有些虛。
“那我們今天晚上要早點休息,要不然明天早晨都起不來床。”
早點休息?
早不了一點。
沈棠姿今晚確實了,傅彥則做菜很合口味,吃了多,這會兒胃裏有些撐的難。
“不行,我得吃幾片消食片,好撐,一會兒肯定睡不著。”
話音剛落,沈棠姿腳步搖晃的剛走出兩步,腰便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箍住,傅彥則一個用力將抱懷裏。
沈棠姿腳下突然失蹤,驚得倒吸一口,隨即抬手纏住他的脖子,語調微微上揚,拖著尾音,“你幹嘛!”
他呼吸突然變得重,說話時帶著微微的聲,就連眼神都帶著戲謔,“帶你回房睡覺。”
“我現在本睡不著,好撐。”
原本是準備去找消食片吃的,哪曾想傅彥則直接把抱了起來,還說要帶回房睡覺。
“吃什麽消食片,做會兒運就消化了。”
傅彥則語調波瀾不驚,聽起來格外正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說的就隻是單純運。
“我才不要,好累。”現在又困又累,一懶勁兒,運不了一點。
傅彥則抱著上了電梯,帶回房,“沒聽說過生命在於運。”
也許是酒麻痹了沈棠姿的大腦,這才導致反應遲鈍,臨到現在還沒意識到傅彥則口中的“運”是什麽意思。
“你真是。”略顯無奈輕笑道:“有勁兒沒地使是不是?”
話落,男人嗬笑出聲,嗓音沉緩低啞,“有勁兒確實有勁兒,但不是沒地使。”
沈棠姿皺眉:“嗯?”
……
“好聽嗎?”
主臥裏燈暖昧,男人低頭吻在沈棠姿耳邊,呼吸灼熱問道。
他哄著他家公主穿了那裳,戴上了小鈴鐺。
沈棠姿醉態橫生,在他的“運、
//”下難耐地偏開頭,手上扯了下床單。
傅彥則剛剛問的那句是在說鈴鐺,此刻整個主臥回的全是“叮叮當當”的靡靡之音。
頂著那張豔滴的臉輕哼著嗔罵傅彥則,“你好討厭,總是耍我。”
哪裏知道傅彥則今天的“心宵夜”全是蓄謀已久,原來打定的就是這個主意。
旖旎夜中,他同深吻。
酒麻痹神經,床上人意識渙散。
隻覺上像是起了火似的,燒得厲害。
無意識的,在他的猛、//烈、、攻//勢下,沈棠姿裏低低溢出幾聲細碎低
,著實令人麵紅耳赤。
“傅彥則,我好熱。”
不是,就連伏在上的男人也是炙熱難耐,渾滾燙。
估計是喝了那瓶酒的緣故,他至好友送的好東西。
男人那雙勾魂攝魄的深眸裏漾著難以言喻的曖昧,“熱?那去浴室洗洗。”
“都怪你……”有點兒委屈的撇了撇,聲音帶著一難以描摹的,“幹嘛非要喝酒。”
“好好好,怪我。”
他哪裏知道這瓶酒竟然這麽大後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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