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名帶姓喊名字,沈棠姿聽到後心髒不自覺了一拍,傅彥則極這樣喊。
“誰準你喊我大名!”不輕不重往他口捶了一下,纖眸幽幽嗔怪。
傅彥則理直氣壯道:“誰讓你總氣我。”
努努,開始無理賴三分,“你口噴人,明明是那些男演員非要往我上,我也很苦惱,我能有什麽辦法。”
沈小姐能有什麽錯,不過就是長得了點兒,魅力大了點兒。
傅彥則角輕勾,大掌不安分的在腰間遊走,“是嗎?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臉都要笑爛了。”
“我那是出於禮貌,象征的給人一個回應。”
“這麽說來,是我誤會了熱大方有禮貌的沈小姐?”
傅彥則視線緩緩下移,落到豔滴的兩瓣紅之上,嚨上下一滾,
“我還以為沈小姐是在國玩膩了,所以這趟出國想親個洋。”
話音剛落,沈棠姿覺得肺裏猛地紮進了一口空氣。
這話連著讓幹咳兩聲,“毀我清譽,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回別墅的路上,倆人因為剛剛那個沒分寸的德國男星拌起了。
倒也不是拌,聽起來更像是調。
“傅彥則,你說你這麽厲害一個大老板幹嘛總跟那些小魚小蝦爭風吃醋?”
“沈小姐什麽時候這麽霸道了?我現在在你這兒連吃醋的權利都沒有了是嗎?”
“當然不是,你吃就吃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看你吃醋我還爽。”
倆人正說著,傅彥則口袋裏的手機又打了過來。
雖然他把手機靜音了,但在昏暗的車廂,沈棠姿看到他口袋裏亮起來的來電提示。
“有人打你電話。”
傅彥則看到手機上的號碼,直接把電話掛了,“不用管。”
電話剛掛掉,那人又打了過來。
“到底是誰啊?看起來還著急,你要不接一下?”
傅彥則神不驚,“無關要的人罷了,不必理會。”
他到底沒把電話當著沈棠姿的麵兒接聽,隻是給這個號碼回了一條短信,短短幾個字。
沈棠姿也沒看清楚傅彥則回的是什麽,也不在乎,左不過也就是工作上那點事兒。
“對了傅彥則,明天下午在大劇院有場話劇演出,你陪我去看好不好。”
他眉眼和,語調微揚,“行啊,沈小姐都發話了,我哪兒敢不從。”
……
朗月高懸,夜靜謐。
主臥裏,沈棠姿睡得香甜,像隻樹袋鼠似的雙手雙摟著傅彥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睡到半夜,他是被肩膀傳來的酸麻醒的,睜眼看到的就是沈棠姿著他半個睡得正香。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傅彥則發現沈棠姿的睡姿變得越來越粘人,越來越肆無忌憚。
以前剛結婚那會兒,倆人睡覺中間就跟隔了條銀河似的,沈棠姿總不肯睡到他懷裏。現在倒好,直接把他當人形抱枕。
傅彥則垂眸看著沈棠姿睡得發紅的小臉,眼波漾出一陣和。
沈棠姿越來越喜歡黏著他,這是不是就代表其實也是有點兒喜歡他的?
……
次日一早,傅彥則臨時接到一個黎合作商的電話,說是剛得傅彥則來黎,想找他約談生意上的事。
他看了看還沒睡醒的沈棠姿,又想著看話劇是在下午,去見個合作商也不耽誤。
出門之前傅彥則給留了微信,告訴自己上午要出去談點事,午飯前後就會回來。
沈棠姿一覺醒來已經上午11點多,看到傅彥則留的微信以後,回了個“好”。
話劇在下午三點鍾,離現在還有三四個小時,沈棠姿起床洗漱好,吃完飯就開始化妝挑服。
下午一點鍾,傅彥則剛跟這個國外合作商吃完飯從餐廳出來。
司機等在餐廳門口,看見傅彥則出來,連忙上前開車門。
車門剛被打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一個年輕人,竄上來就拽住了車門。
司機被嚇了一跳,以為是哪裏跑過來的瘋子,立馬戒備起來攔在傅彥則前麵驅趕。
可是眼前這人打扮的鮮亮麗,麵容姣好,本不像什麽瘋子神經病。
傅彥則也被驚了一下,看清楚這個人的臉以後,臉瞬間沉重起來。
“你為什麽不見我?”
不難看出這人臉上帶著急,就是直奔傅彥則來的。
被司機抓住兩隻胳膊反擰在後,防止朝傅彥則撲上去。
人用力掙紮了幾下都沒能掙反擰住胳膊的司機,怒氣衝衝,“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誰。”
傅彥則看到這張臉以後,當初的記憶一腦全部湧進腦海,他聲音沉冷,吩咐司機道:“放開。”
司機得了他的指令便把人鬆開,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舉起胳膊攔在兩人中間。
人抬手理了理有些淩的頭發,平複好心以後,抬眸跟他對視,
“我從昨晚就要見你,你一直推三阻四,倘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我怎麽可能再次跟你們傅家人扯上關係。”
司機聽著人這些話,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傅彥則。
眼前的人頗有姿,一上來就要糾纏,難不是他家老板養在外麵的什麽鶯鶯燕燕?
傅彥則神疏冷,語調波瀾不驚,“你到底想說什麽?”
“這件事我原本沒想找你,可是當初知道我和傅譽則之間那點兒事的就隻有你一個。”
聽到“傅譽則”的名字,傅彥則突地倒吸了一口,不是他,就連司機也是麵驚。
“跟我進來。”傅彥則說罷,轉又回了剛剛的餐廳。
那人見狀,立馬跟在他後一道進去。
司機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進餐廳的背影,麵疑。
事怎麽會扯到傅譽則上?一個已經去世十年的人難不還藏有什麽?
餐廳裏,傅彥則跟麵對麵坐下。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語調沉緩,“有什麽事麻煩你長話短說,我趕時間。”
人落座後,腦子裏若有所思。
臉上帶著驚恐之,盡力平複著自己的心,一字一句道:“這件事埋在我心裏整整十年,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餐廳服務員看出臉不太好,給倒了杯水。
人雙手抖的扶上水杯,淺淺抿了一口,繼續道:“傅譽則的死,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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