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說話的時候,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這倆孩子,小時候那麽乖,現在越長大越皮。
特別是嘟嘟。
洗完頭發後頂著一頭炸滿家屬院跑,不是追小,就是追黑米。
哎喲喂。
現在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趙寅他們家的閨比兒子還皮!
黑米看到嘟嘟都怕。
聽到的話,嘟嘟臉紅了,“太說嘟嘟!”
趙聽到心肝的話,笑的臉上的皺紋都在一起了,“太咋會說嘟嘟呢,我們嘟嘟多乖啊。”
嘟嘟認真點頭,“嘟嘟乖!”
胖胖瞅了眼姐姐,又了口袋裏的狗和,沒說話。
“嗷嗚~”
黑米委屈的嗚咽一聲,腦袋擱在薑音上,大尾拖在地上。
哼哼唧唧的。
委屈的不行。
“黑米又怎麽啦,是不是被弟弟妹妹欺負啦?”
聽到薑音的話,黑米又哼哼唧唧兩聲,然後出背。
薑音一看。
差點口而出一句國粹。
“黑米,你背上的怎麽了這麽多。”
“嗷嗚嗷嗚~”
嘟嘟眨眨眼,“麻麻,嘟嘟,黑米,!”
才兩歲的小家夥還沒等薑音問呢。
就不打自招了。
炸的頭發紮兩個小啾啾,雖然上的。
但跟媽媽一樣骨架小,一點點小臉,大眼睛又萌又水,可的小鼻子和小。
就這樣看著你不說話,可到心都化了。
胖胖
就是吧......
薑音看著嘟嘟胖胖手裏的狗,沉默了一瞬。
“你們這是要把黑米薅禿,拔很痛的知不知道,不信你們自己拔自己頭發看看。”
這個年紀的小屁孩正是對外界一切好奇心最強的時候。
聽到媽媽的話,嘟嘟還真抬手拔了下自己的頭發。
“啊!”
小丫頭下手沒輕重,直接抓住自己好幾頭發用力一拽。
嘟嘟愣了兩秒,圓圓的眼睛裏立馬盈滿淚水。
“麻麻痛痛~”
薑音也沒想到這丫頭這麽虎,竟然真的直接上手拔。
一時真是哭笑不得又心疼。
“媽媽不痛哦~”
嘟嘟被薑音繞的腦袋的暈暈的,最後說了句“嘟嘟痛痛”後直接撲進媽媽懷裏求抱抱。
抱住胖閨,薑音調侃:“現在知道痛了吧,你們痛,黑米也會痛啊。”
嘟嘟抱著媽媽的脖子扭頭看了眼黑米。
小音乎乎的,“黑米對不起”
“嗷嗚~”
“以後還拔黑米的嗎?”
嘟嘟搖頭。
薑音看向胖胖。
胖胖:“......不拔了。”
不過這兩小家夥平時跟黑米關係好的呀。
還不會走的時候,薑音就不讓他們跟黑米抱抱。
雖然給黑米吃了驅蟲藥,定期給他洗澡。
而且黑米的水都加了靈泉,上也沒有病什麽的。
可小朋友的免疫係統和抵抗力跟大人都沒法比,所以保險起見,還是沒讓他們跟黑米抱抱呀啥的。
結果這兩個小家夥自己會爬。
爬到黑米跟前摟黑米的脖子,還要跟黑米一起睡。
黑米跟他們倆也好。
他們睡午覺時,黑米都要守在他們床邊,外麵一有靜黑米就爬起來。
今天這是咋回事。
“黑米冷,暖和!”
說著還看了眼他們兩人兔鞋。
胖胖言簡意賅地解釋,薑音頓時滿頭大汗。
因為怕黑米冷,然後又覺得暖和,所以要把黑米的拔下來給黑米做服?
聽到媽媽的話,兩個小家夥都點點頭,大眼睛亮晶晶的。
著清澈的愚蠢。
就連一向在孩子們麵前不茍言笑的趙寅都沒忍住笑了下。
黑米委屈,黑米不說。
薑音眼淚水都笑出來了,“可以黑米上就有啊,黑米上的就能起到保暖作用,你們要是把黑米的拔了,黑米不僅不會暖和,反而冷呢。”
是嗎?!
小家夥震驚了。.伍2⓪.С○м҈
蹲下子黑米的。
好像是耶。
黑米肚皮那熱熱的。
嘟嘟胖胖跟黑米又和好了,一狗兩娃蹲在一起嘰裏呱啦,不知道多開心。
看到他們和好,薑音和趙寅走回房間,把薑父薑母寄過來的信遞給他。
“我爸媽來信了,他們說滬市那邊已經有人提到恢複高考。”
林書記走後沒多久,就從其他地方調了新的廠長和書記過來。
新一把手二把手行事作風和林書記完全不一樣。
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悉的人全部提拔。
並且把以前林書記比較看重的舊人全部架空,唯學曆論,隻看重上過大學的。
這個舊人中,就包含趙寅。
但那人幹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趙寅在機械廠裏確實有一般人無法替代的作用,又不得不把趙寅他們放回原來的位置。
兩年過去了,趙寅的工作還是之前的工作。
上次評選,趙寅因為學曆被一個其他方麵遠不如自己的大學生搶了先。
不服氣當然有。
不過趙寅在跟他們部門新來的大學生打道過程中發現,這些學生雖然缺乏實踐作,但是這這個領域進行過專尖深的研究,確實有他比不上的地方。
如果真的恢複高考後,大學生人數肯定變多。
到那之後,他再往上升隻會更難。
所以在從薑音那裏猜到這幾年可能會恢複高考後,就下定決心,和薑音一起考大學。
薑父薑母在滬市工作這麽多年。
自然知道學曆的重要。
更能預到,如果真的恢複高考錄取製度,那這次機會對薑音他們這些被分到縣城的人來說,更是寶貴的的機會。
這不,一聽到消息,就立馬跟他們寫信過來。
趙寅微微頷首,“等吧,恢複了我們一起考。”
現在孩子的戶口都是跟著母親走。
如果薑音考到滬市或是其他城市,嘟嘟胖胖的戶口也能跟著調過去。
所以他們決定都報一個城市的學校,同一所學校最好。
這樣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就是趙和趙辰可能要麻煩點。
不過.......趙寅想了想,自己在滬市公安係統好像也有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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