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而且長得很帥。”人平復了,坐下來:“你說會不會是瞎傳的啊?這個時代敢絞碎老人、生吃小孩?那不早被槍斃了啊!”
“他要沒干過怎麼會有這事兒傳過來呢?焰城啊,焰城往南那一路都是戈壁灘,無人區里殺個人太容易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也是。”
同事打了個哆嗦:“而且也不是我們傳啊,集團那些老人都這麼說。”
人渾發寒:“不說了不說了,最近網上有什麼瓜吃?”
“哦,你知道那個平島自殺的運員嗎?”
“知道,多年了,死的時候我還小呢,那時候電視上都通報了。”
“最近出他很多料,他是雙人,還囚過人,他的癖好是看著人跟那個,還要做死,不做死不罷休,好變態的。”
“天啊!”
“前兩天記者采訪他媽,他媽死不承認,昨晚上跳河死了。他媽就是心虛了啊,不心虛為什麼要跳河啊!他爸也要上吊,很明顯,這一家都有問題。”
“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妹妹要參加雪比賽啊?我聽說都要決賽了,這種人的妹妹能為國爭嗎?真諷刺。”
“對啊,所以很多好心人就把抵制除名了。”
“那就好。你說怎麼什麼人都有啊!這種人早該死,那些和人真可憐。”
“誰說不是。”
“這個世界也太魔幻了。”
“還有呢,對門那個容院的技師,說我們良生集團是草菅人命的集團,這是學了個詞就到用了。今天早上中心新聞都報道了,邱董和邱二總是配合警方偵破一起假冒軍人詐騙的案件,警方也通報了。”
“這種人就是沒腦子,說我們草菅人命?那中心新聞和警方也是嘍?懂不懂什麼是中心新聞啊,這是方啊!”
“理他們干嗎,就是酸我們按會所開張沒多久就有這麼多客流。”
他們聊著八卦,店里的音箱也在播放午間新聞,主持人正說:“信息時代,信息接收太多,也許大家不知道怎麼分辨真假,但不將這類無法判斷是非曲折的信息加以定論傳播,至能避免一些因這些信息而釀的悲劇發生……”
只是八卦的聲音太大了,主持人的聲音被掩蓋了。
第28章
樂淵敲了辦公室的門,邱文博的聲音傳來:“誰?”
“我。”
聽到是樂淵,邱文博開了門。
房間里甘西南路派出所瓊紅煒所長,省巡視組錢雍主任,柴老板,還有一位合作過多次的張致律師,先后看了樂淵一眼。
樂淵和江北是邱文博的心腹,在場人都知道,只是最近比較看到江北,但也沒有很好奇。即便是哪天看不到樂淵了,也是一件平常事。
亡命徒的命是別在腰帶上的,一生只會有兩種死法——
不是任務途中被對家弄死,或者被追緝致死,就是因背叛而被老大弄死。
瓊紅煒繼續跟邱良生解釋:“這場抓捕行檢察院批準了,而且是由甘西市公安和四川封沂公安聯合展開行,我沒得到信兒。”
錢雍也說:“我聽說是那老頭老太太跟他們兒聯系上,蹲守在你們那個夜總會門口好些日子,得到你們飯局的確切消息,立馬上報了,上方當即批了手續。我但凡聽到點風聲,都告訴你們了。”
邱文博臉憋得青紅,氣得不輕:“連訓練那些孩的領班兒事先都不知,出發的時候才告訴們目的地在哪兒,手機也都沒收了,那倆老不死的跟他們閨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們飯局的位置?”
柴老板問錢雍:“還能再打聽點什麼嗎?檢察院到底是怎麼得到的消息。”
錢雍搖頭:“現在風聲很,我打聽太勤了也引人懷疑。”
柴老板摁著太嘆氣:“幸虧邱董有后手,把假冒的何政委推出去了,現在就祈禱他別出賣我們。”
錢雍說:“我懷疑檢察院的從開始就知道假冒軍人這件事,這場以拐賣為由展開的抓捕行,本就是打擊假冒軍人犯罪的行。”
瓊紅煒也說:“他們不是借我們南路派出所的地方調查嗎?一晚上加一上午,那群孩什麼也沒說,只說是文員和前臺,查也查不出來。”
邱文博說:“當時們那工作證我專門找人辦的,都把們掛名在了焰城的小公司、廠房、飯店,聘用合同、健康證這些也沒落下,怎麼查出來?們又有把柄在我手上,我給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什麼!”
張致說:“平民的份都好造假,軍的份不行,這一天一宿下來,拐賣這件事沒了進展,反而是假冒軍人這件事兜不住了。”
錢雍一拍掌:“對吧,打擊拐賣就是一個幌子,純粹奔著這假軍來的!”
張致有疑問:“會不會是焰城這個旅游項目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啊,被人舉報了?”
柴老板不認同:“哪兒來的人舉報啊,你們都是會員,你們不知道啊,除了國土局的審批,其他資料都是咱們偽造的,就為了讓CG投錢。國土局的郭局長會審批,也是信了何政委的份。”
一直沉默的邱良生,這時倒了杯熱茶,用杯蓋撇開茶葉和沫子:“別猜了,應該是部有鬼了。”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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