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吐了心事之后,時寧像是變了個人。
離愿原本打算去給他買點藥,可這人卻一直抱著的腰,說什麼也不放手。
“好不容易才能抱到,不要放手。”
時寧整個人纏著離愿,俯首靠在懷中,時不時的蹭一蹭。
離愿被他搞得心煩意,沒忍住發出一道悶哼。
懷疑時寧是故意的。
并且有證據。
一察覺的變化,時寧立刻亮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前。
笑得像個妖:“你有反應了。”
離愿咬牙切齒:“……你這麼蹭,木頭也能開花了。”
時寧賤兮兮的咧笑,手就往探了過去。
“禮尚往來。”
“我幫你吧。”
離愿:“……”
時寧沒給反應的機會。
手直接拿了進去。
離愿咬了牙齒,才沒有發出聲音。
時寧卻不滿意。
湊過來吻了吻抿的瓣,低哄:“寶貝,可以的”
“不丟人。”
“時寧,你有病!”
離愿被他搞得渾發。
此刻只能怒目而視。
時寧挑眉看著,似乎很滿意的表現,笑得更加邪肆了:“我有病。”
“你是我的藥。”
被功惡心到的離愿:“……”
知道時寧想讓認輸。
可任由時寧怎麼折騰。
就是咬著牙關,不說話。
見忍著不說話。
時寧先敗下陣來。
輕嘆一聲。
時寧低頭在鎖骨咬了咬,寵溺又無奈:“怎麼這麼倔呢。”
話落,他服了,收回了手。
就在離愿以為他終于不鬧了時,他卻突然湊了過來。
手在面前晃了晃。
然后一雙桃花眼里氣的盯著。
離愿看到他。
頓時想挖個把自己埋了得了。
偏偏,時寧不放過,湊過去在耳邊吐了口氣,說了四個字。
“蹭”的一下,離愿從里到外紅了個。
連忙從一旁拿過紙。
扔給了他。
離愿直接躲被窩里沒臉見人。
見一系列鴕鳥作,時寧樂了。
一邊悠哉游哉的手。
一邊愉悅發笑。
離愿本不想搭理他,只想把自己當場悶死得了。
太丟臉了。
怕憋得難,時寧無奈一笑,手去要拉開被子:“不逗你了,別悶著自己。”
離愿沉默不說話。
分明一張臉被悶得紅豬肝,卻依舊不為所。
時寧嘆氣,雙手去給掀開了被子。
結果被子掀開,那人卻直接鉆他懷里,埋著腦袋,聲音苦悶害:“時寧,你別玩了。”
見臉皮薄,時寧當即收斂了神,連忙答應:“好了,不逗你了。”
“但,你得記住,你是我的。”
也只能是他的。
離愿沒說話,卻是點了點頭。
得到的應允,時寧這才滿足,抱著老老實實的睡。
他本就發高燒,一直強撐著逗。
此刻疲憊上來,幾乎耗盡了他所有力。
后半夜,他倒是真的老實了。
天快亮時,離愿給時寧量了溫,還是有點高。
擔心他燒壞了腦子,離愿打電話給朱,拜托送來了一份。
電話那端朱小小的震驚了一會兒,最后聽著離愿話語里的,猜到了什麼。
十點,酒店的門被敲響。
離愿帶來了藥,還有早餐。
看到開門的離愿,朱的視線落在鎖骨的痕跡上,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
將所有東西遞給離愿,朱一板一眼的開口:“恭喜。”
離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
朱若有深意的看了眼鎖骨和脖頸,耐心開口:“種草莓有危險,離小姐理而為。”
話落,在離愿反應過來卻徹底愣住的表下,朱轉離開了酒店。
留在原地風中凌的離愿:“……”
有點后悔沒讓朱買砒霜。
想殺了時寧。
……
兩人在酒店黏了一整天,當天晚上,陌城的電話打了進來。
彼時,時寧正黏著離愿給他煮粥喝。
聽到電話,當即按下了接聽和免提扔到了一旁,冷冷開口:“什麼事?”
電話那端的陌城聽到時寧求不滿的聲音,“呵呵”一聲。
“時儀到英帝了,正在去找時致的路上。”
時寧摟著離愿的腰,側頭吻了吻的耳垂,惹的直脖子。
這才空敷衍了一句:“知道了。”
陌城:“……”
“愿愿,孩子保護好自己。”
冷不丁的留下一句話,陌城不去管時寧瞬間冷下去的氣息,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時寧:“……”
離愿:“……”
看了眼摟著自己不放手的時寧,離愿扯了扯,皮笑不笑:“陌老大讓我保護好自己。”
“時先生,放手吧。”
時寧冷嗤一聲,不屑道:“他放的屁你也信?”
默默摟得了幾分,他更傲了:“死也不放手。”
離愿看著他這副無賴模樣,被逗笑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
小時候他向來沉默,開口說話惜字如金,乖得像一條只喜歡跟在你屁后面跑的小狗狗。
如今倒是了一條大狼狗。
時寧傲得很:“這才哪跟哪兒。”
“我還有更厚的。”
“你會知道的。”
離愿:“??”
…
當晚,時寧又接到了一通電話,這次是他的下屬于洋打來的。
“老大,時儀被趕出來了。”
聽到于洋的話,時寧冷笑一聲,夾起一塊蛋糕喂進離愿里,這才開口:“弄回來。”
“明白。”
領了命令,于洋當即掛斷了電話。
這邊,離愿里含著時寧投喂的蛋糕,聞言歪著腦袋看他:“你打算利用時儀對付時致?”
時寧當初被時家趕出家門的事知道一點。
上次在酒店,聽到了時致和時寧的對話。
大概就是時寧被時致和時儀算計,謠言他染指了時儀。
這些年,時寧在整個英帝國臭名遠揚,而這次,時致更是以此再次對付時寧,將他從上議院拽了下來。
“不配。”時寧把玩著離愿的腰,笑得冷冽而邪肆:“一顆被拋棄的棋子而已。”
但,這麼放了,太便宜了。
當初他背負的那些罵名,他要一點點的加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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