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收拾著自己的化妝品,還有自己需要用的那些瓶瓶罐罐。
梁姨在臥室幫整理服。
至於祁衍之,就回主臥騰出一半的空間留給林書晚放東西用。
家裏一個閑著的人都沒有。
好在林書晚的東西不算太多,大部分服都放在二樓的更室了,算是比較好收拾。
房間裏的化妝桌是必須要搬到主臥的。
林書晚站在主臥門口探頭進來。
見男人忙著整理服,便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老公,我的化妝桌是要搬過來的,你能幫我搬一下嗎?”
“好。”
祁衍之隨手將櫃的櫃門關上,跟著林書晚去了之前住的臥室搬化妝桌。
正好在梁姨抱著一個大的收納箱過來,收納箱裏放著的都是們夫人的服。
“梁姨,您把箱子放在主臥就行,剩下的我來收,您先去做晚飯吧。”
忙了一下午,馬上就到吃晚飯的時間。
再讓梁姨繼續跟著收拾,估計晚飯時間就要往後推一推。
“這樣吧大爺,等我做完菜再上來幫著一塊收拾。”
看著是沒什麽要收拾的,但花費的時間倒是一點兒都不。
“沒關係,等幫書晚搬完化妝桌,順便把服收進櫃就好了。”
梁姨點點頭,也沒再堅持。
將收納箱放在主臥後就去廚房做飯了。
“我們兩個一起搬會輕鬆一點,我抬著這邊。”
林書晚站在裏麵,想要幫忙。
“不用,我來就行,你要是實在想幫忙......”
祁衍之低頭看了下有些束縛自己作的領帶,單手接下來遞給。
“幫我拿著這個。”
林書晚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領帶。
「祁衍之怕不是真的把我當小妻養著了。」
「想當年我也是兩拳幹倒一個猥瑣男的漢子。」
「現在被如此‘嗬護’還怪不適應的。」
祁衍之要搬化妝桌的作一頓。
以後應該不會對自己用武力吧?
真是在一起待的時間越久,越能帶給自己驚喜。
難怪之前能清楚的覺到的手勁兒特別大。
兩拳一個猥瑣男,手勁兒不大就怪了。
男人並沒有急著搬化妝桌。
而是轉問了一個問題。
“你不會家暴吧?”
林書晚用一種特別驚恐的表盯著祁衍之看。
他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嗎?
“怎麽會呢老公,你為什麽要這麽想我,我可是你的小妻啊!”
看著抬起拳頭要往自己上砸,男人趕手握住的手。
“以後難免有意見不一致的時候,會發生爭吵。”
“但我希,我們兩個能吵架,就盡量別手......”
祁衍之以一副商量的口吻,同林書晚進行周旋。
說完,男人就搬著化妝桌出去了。
隻留下林書晚一個人無措的站在那。
他這是在警告自己?
或者......自己是在什麽時候暴了自己藏許久的漢子份?
巧合,絕對是巧合。
等林書晚再去主臥的時候,祁衍之已經幫把化妝桌放好了,開始整理收納箱裏的服。
看了一眼,轉就去弄自己的化妝品。
兩人各忙各的,配合的倒也好。
但祁衍之的服剛收拾到一半,突然從中間掉出來個袋子。
袋子裏的東西散落一地。
林書晚也聽見聲音了,回頭看了一眼。
上次被塞在櫃最下層,用服著的\\趣裝都掉出來了。
之前沒仔細看,這裏麵還特麽的有玩!!
一時不知道是先捂住祁衍之的眼睛,還是先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還不等還有作,男人先蹲下來研究上地上的東西了。
“這是什麽東西,晚晚能解釋一下嗎?”
看著祁衍之手上拿著的‘貓尾’道,林書晚頭發都要炸開花了。
這讓怎麽解釋啊,可這種況,就是解釋不出來也得著頭皮編!
“這......是燒火吧?”
“那為什麽燒火是彎的,還有你把燒火帶放在臥室幹什麽?”
「告訴你是燒火你就把它當是燒火就好了!」
「哪兒那麽多廢話。」
「之前的默契都沒有了嗎?」
“老公,你話有點兒多哦,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畢竟知道的太多,對你是沒有好的,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林書晚做出手、槍的手勢,對著男人比劃了一下。
“什麽電影啊?就是你之前汙蔑我在書房看的那種?”
徹底崩盤,這天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了。
“這又是什麽?”
祁衍之不再和燒火較勁了,但他又拿起一個柱狀繼續追問。
“打老公用的。”
林書晚環著胳膊開始擺爛。
那個形狀做的那麽真,不信祁衍之就真的沒往那上麵想!
“那這個不能留。”
祁衍之手一扔,手裏的東西準的投進了垃圾桶。
「看他的姿勢......」
「上學開運會的時候,應該沒撇標槍吧?」
“那這個呢?”
他就好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樣的問。
看著男人手上那個打開開關後,會劇烈跳的蛋。
林書晚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做麵部提拉用的。”
沒別的本事,胡說八道最在行了。
“原來是做麵部提拉的,那要留著嗎?”
“扔了吧,我也沒什麽心提拉,而且我皮狀態好的,用不上。”
本以為男人這次又會來個準的投擲。
結果等了半天都沒聽見東西被拋進垃圾桶的聲音。
朝祁衍之看了一眼,就見他盯著手裏的件開始端詳。
好像是在搞什麽研究一樣。
“留著吧,萬一你哪天突然有心了,再買也來不及。”
「我要你老命!」
「兩拳,我隻需要兩拳!」
祁衍之把手裏的東西放進袋子裏,玩好像都已經看完了,服還沒看呢。
“這個服為什麽前麵要兩個?”
「你去問設計師啊大哥!」
「人家玩的就是特麽趣,你問人家為什麽?」
「因為涼快行不行!」
“因為啊......這服我是給你買的啊老公,快穿上試試~”
來吧寶貝,互相傷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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