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夫人一身反骨,就愛給祁總添堵! 第74章 我要報警,今天這件事絕對要報警!

《夫人一身反骨,就愛給祁總添堵!》 第74章 我要報警,今天這件事絕對要報警!

林書晚把祁衍之送到公司門口,來上班的員工正大批大批的往公司裏進。

就把車停在旁邊,然後對著副駕駛上坐著的男人揚揚下

“你可以下車了老公。”

“我就這麽下去?”

男人顯然是沒想到林書晚直接把車停在了公司門口,人最多的地方。

「要不然呢?」

「難不還我還給你來個公主抱,送你進辦公室嗎?」

“隻能停在這了老公。”

林書晚對著男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用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樣’的表看著他。

祁衍之點點頭,解開安全帶。

“晚上......”

“晚上我還來接你哦老公,記得等我!”

他想說的其實是晚上就不要來接他了。

其實公司的司機也是能把自己安全送到家的。

男人沒再說什麽,打開車門從林書晚的這輛紅小跑上下來。

其他人剛才還在想,這車上坐的是誰。

怎麽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了這麽久都不見有人下來。

在看見從副駕駛上出來的祁總後,眾人的表開始發生了變化。

之前還真沒看出來,祁總適合走小夫這條路線的。

現在連來公司上班都是夫人親自送的。

祁衍之板著臉,很鎮定的往公司裏麵走。

結果剛走兩步,就被林書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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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副駕駛那側的車窗降下來,歪頭看著男人。

“老公!今天也要努力工作,好好上班多賺錢,你哦!”

祁衍之:這個班是非上不可嗎?

祁衍之中午午休的時候,收到了母親秦士的電話。

不用想都知道,秦士肯定是打聽祁恒遠的事

他自己傷這點兒破事兒,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以此尋求家裏的安

但祁恒遠怎麽也想不到。

本沒人關心他傷。

祁衍之簡單解釋了兩句,母子倆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對了衍之,我有一套翡翠的鐲子好像在你那放著,之前我嫌鐲子太素,拍回來之後也一直沒戴,我前陣子定做旗袍,幫書晚也定製了一套,旗袍師傅今天剛送到老宅,正好我一起拿給書晚。”

祁衍之想了一會兒,事過去的有點兒久,這鐲子在別墅放著至得有半年了。

“應該是在二樓的儲間,要是沒有您就去我臥室的保險櫃看看。”

秦麗媛應了一聲,讓阿姨把旗袍裝好後,就去祁衍之的別墅找鐲子。

別墅隻有梁姨在,看見秦麗媛自己一個人過來,還有些驚訝。

“夫人您怎麽自己過來了?”

“我來給書晚送旗袍,順便找一下之前留在這的那對兒翡翠手鐲。”

秦麗媛把手裏包裝的盒子遞給梁姨,換了拖鞋之後就準備去樓上找鐲子。

“夫人,用我幫您找嗎?”

“不用,我自己去找就行,你把這件旗袍熨一下吧,等書晚回來讓試試,哪裏不合適我再讓旗袍師傅過來改。”

“哎,好。”

梁姨將盒子放在沙發上,先去把手洗幹淨。

秦麗媛先去了二樓的儲室看了一圈,沒找到裝手鐲的盒子後,才去的主臥。

結果才剛進去,就發現不對勁了。

主臥裏一點兒書晚的東西都沒有,所有的布置都和之前一點兒變化沒有。

也沒了什麽心思再找鐲子,分別給祁衍之和林書晚打了電話,讓他們小兩口回來一趟。

祁衍之還特意問了緣由,結果秦麗媛隻回了句等到家再說。

“梁姨,書晚和衍之是一直都在分房睡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但是我見過兩次夫人在主臥和大爺一起......”

秦麗媛歎了口氣。

之前在老宅他們小夫妻也是睡在一起的啊......

那這兩個孩子是最近不和,才鬧的分居?

等林書晚到家的時候,祁衍之已經回來了。

“媽,您過來了。”

看著家裏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過來給你送條旗袍,等會兒梁姨熨燙好了你去試試。”

“謝謝媽。”

林書晚對著秦麗媛道了聲謝,然後乖乖坐在祁衍之邊,手扯住了他的角。

覺氣氛不太對......」

「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男人把的手握住,安的看了一眼。

“媽剛才去衍之的房間,想把之前拍的那套手鐲找出來,進去之後發現你們倆是在分居。”

秦麗媛也沒藏著掖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下。

林書晚張的用手指扣著男人的手心。

「我小妻的人設,即將要告一段落了。」

「沒想到人設會崩的如此快。」

「不行,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

“書晚,是不是衍之有什麽地方做錯了,你跟媽說,媽教訓他,但小夫妻倆剛結婚不久就分房睡,太影響了。”

祁衍之想找個理由應付過去,把責任攬在自己上。

結果還不等開口,自己的小妻好像就已經想好對策了。

「對不起了老公!」

「今天算我對不起你,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今日的救命之恩。」

「這個月的零花錢我願意減半。」

祁衍之盯著,他能預到,接下來的場麵,好像要進失控的境地了。

“媽,其實我和阿衍一開始好的,一直都睡在一張床上,是不是老公?”

林書晚聲音很輕

男人囁嚅了一下,這事兒他本人怎麽不記得?

不過對上眼底的示弱後,祁衍之還是點頭承認了。

“是,前幾個月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見男人配合了,林書晚低下頭,開始繼續編故事。

“但是有一天晚上,我發現阿衍好像會說夢話,睡到半夜突然坐起來,裏還說著什麽話。”

秦麗媛瞪大眼睛,看看自己兒子,又繼續追問。

“說什麽?”

“他一直在說:我沒K,我沒K......”

祁衍之:我要報警,今天這件事我絕對要報警。

“衍之,你什麽時候還有這種病了?是不是清醒之後留下的後癥啊。”

男人臉黑的已經不能看了,他還覺到心累。

那種無力好像馬上就要把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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