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把祁衍之送到公司門口,來上班的員工正大批大批的往公司裏進。
就把車停在旁邊,然後對著副駕駛上坐著的男人揚揚下。
“你可以下車了老公。”
“我就這麽下去?”
男人顯然是沒想到林書晚直接把車停在了公司門口,人最多的地方。
「要不然呢?」
「難不還我還給你來個公主抱,送你進辦公室嗎?」
“隻能停在這了老公。”
林書晚對著男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用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樣’的表看著他。
祁衍之點點頭,解開安全帶。
“晚上......”
“晚上我還來接你哦老公,記得等我!”
他想說的其實是晚上就不要來接他了。
其實公司的司機也是能把自己安全送到家的。
男人沒再說什麽,打開車門從林書晚的這輛紅小跑上下來。
其他人剛才還在想,這車上坐的是誰。
怎麽車子在公司門口停了這麽久都不見有人下來。
在看見從副駕駛上出來的祁總後,眾人的表開始發生了變化。
之前還真沒看出來,祁總適合走小夫這條路線的。
現在連來公司上班都是夫人親自送的。
祁衍之板著臉,很鎮定的往公司裏麵走。
結果剛走兩步,就被林書晚住了。
將副駕駛那側的車窗降下來,歪頭看著男人。
“老公!今天也要努力工作,好好上班多賺錢,你哦!”
祁衍之:這個班是非上不可嗎?
祁衍之中午午休的時候,收到了母親秦士的電話。
不用想都知道,秦士肯定是打聽祁恒遠的事。
他自己了傷這點兒破事兒,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以此尋求家裏的安。
但祁恒遠怎麽也想不到。
本沒人關心他不傷。
祁衍之簡單解釋了兩句,母子倆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對了衍之,我有一套翡翠的鐲子好像在你那放著,之前我嫌鐲子太素,拍回來之後也一直沒戴,我前陣子定做旗袍,幫書晚也定製了一套,旗袍師傅今天剛送到老宅,正好我一起拿給書晚。”
祁衍之想了一會兒,事過去的有點兒久,這鐲子在別墅放著至得有半年了。
“應該是在二樓的儲間,要是沒有您就去我臥室的保險櫃看看。”
秦麗媛應了一聲,讓阿姨把旗袍裝好後,就去祁衍之的別墅找鐲子。
別墅隻有梁姨在,看見秦麗媛自己一個人過來,還有些驚訝。
“夫人您怎麽自己過來了?”
“我來給書晚送旗袍,順便找一下之前留在這的那對兒翡翠手鐲。”
秦麗媛把手裏包裝的盒子遞給梁姨,換了拖鞋之後就準備去樓上找鐲子。
“夫人,用我幫您找嗎?”
“不用,我自己去找就行,你把這件旗袍熨一下吧,等書晚回來讓試試,哪裏不合適我再讓旗袍師傅過來改。”
“哎,好。”
梁姨將盒子放在沙發上,先去把手洗幹淨。
秦麗媛先去了二樓的儲室看了一圈,沒找到裝手鐲的盒子後,才去的主臥。
結果才剛進去,就發現不對勁了。
主臥裏一點兒書晚的東西都沒有,所有的布置都和之前一點兒變化沒有。
也沒了什麽心思再找鐲子,分別給祁衍之和林書晚打了電話,讓他們小兩口回來一趟。
祁衍之還特意問了緣由,結果秦麗媛隻回了句等到家再說。
“梁姨,書晚和衍之是一直都在分房睡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但是我見過兩次夫人在主臥和大爺一起......”
秦麗媛歎了口氣。
之前在老宅他們小夫妻也是睡在一起的啊......
那這兩個孩子是最近不和,才鬧的分居?
等林書晚到家的時候,祁衍之已經回來了。
“媽,您過來了。”
看著家裏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過來給你送條旗袍,等會兒梁姨熨燙好了你去試試。”
“謝謝媽。”
林書晚對著秦麗媛道了聲謝,然後乖乖坐在祁衍之邊,手扯住了他的角。
「覺氣氛不太對......」
「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男人把的手握住,安的看了一眼。
“媽剛才去衍之的房間,想把之前拍的那套手鐲找出來,進去之後發現你們倆是在分居。”
秦麗媛也沒藏著掖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下。
林書晚張的用手指扣著男人的手心。
「我小妻的人設,即將要告一段落了。」
「沒想到人設會崩的如此快。」
「不行,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
“書晚,是不是衍之有什麽地方做錯了,你跟媽說,媽教訓他,但小夫妻倆剛結婚不久就分房睡,太影響了。”
祁衍之想找個理由應付過去,把責任攬在自己上。
結果還不等開口,自己的小妻好像就已經想好對策了。
「對不起了老公!」
「今天算我對不起你,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今日的救命之恩。」
「這個月的零花錢我願意減半。」
祁衍之盯著,他能預到,接下來的場麵,好像要進失控的境地了。
“媽,其實我和阿衍一開始好的,一直都睡在一張床上,是不是老公?”
林書晚聲音很輕。
男人囁嚅了一下,這事兒他本人怎麽不記得?
不過對上眼底的示弱後,祁衍之還是點頭承認了。
“是,前幾個月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見男人配合了,林書晚低下頭,開始繼續編故事。
“但是有一天晚上,我發現阿衍好像會說夢話,睡到半夜突然坐起來,裏還說著什麽話。”
秦麗媛瞪大眼睛,看看自己兒子,又繼續追問。
“說什麽?”
“他一直在說:我沒K,我沒K......”
祁衍之:我要報警,今天這件事我絕對要報警。
“衍之,你什麽時候還有這種病了?是不是清醒之後留下的後癥啊。”
男人臉黑的已經不能看了,他還覺到心累。
那種無力好像馬上就要把他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