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小心翼翼地把東西取了出來。
是媽媽留下的手札。
說是手扎。
其實是一本筆記本。
只是每一頁都是自己裝訂。
就連上面的字都是自己寫下來的。
虞桑晚將筆記本捧在了手里。
一頁一頁的翻著。
“上面寫的是巫族人的弱點,還有這些年巫族的分布。”
“不過這手扎是媽媽在十多年前留下,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烏族人的位置說不定已經發生了改變,但是只要按照十多年前的位置去找,應該能找到蛛馬跡。”
“除了弱點和分布之外,后面還寫了一些巫族人這些年涉及的產業以及家族的分布。”
虞桑晚的聲音里約有些激,媽媽留下來的這本手札實在是太及時了。
現在正好找不到巫族的人。
有了這本手札。
相當于有了一盞指引燈。
虞桑晚將手扎合上。
媽媽還真是用心良苦。
“遇白,據這手札上的容,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巫族的人?”
虞桑晚抬頭:“雖說已經過了十多年,可巫族一定不甘心多年的經營毀于一旦,他們大部分肯定還在媽媽所說的這些地方,事不宜遲,我們盡快派人去找吧。”
既然媽媽留下了這些東西,那一定是有用的。
現在已經確信自己就是巫族的圣。
一天不解決巫族的事就猶如頭上懸著一把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江遇白點頭:“我立馬吩咐周辭。”
還有沈放。
也是時候讓他回來了。
“爸,媽,我有事想和你們商量。”
說完以后,虞桑晚將江父江母送回了房間。
“遇白,接下來還有一場仗要打,我是巫族的圣,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們一定不會看著我和你結婚,距離我們的婚期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不知道巫族還會掀起多無風波。 ”
“無法阻止你我的婚約,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我帶走,我有一個主意。”
這是虞桑晚目前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既然江遇白決定主出擊,那就需要一個借口。
或者說需要一個餌,讓巫族的那些人上當。
現在還有什麼比巫族的下一任圣更加人的呢?
即使他們知道是個圈套,以巫族對圣的重視程度來看,他們也不得不一探究竟。
既然要賭,那就會賭把大的吧。
與其看著巫族上躥下跳,背地里不知道搞多事,還不如擺在明面上,主把這個機會送到巫族的手里。
就看巫族人敢不敢來了。
“晚晚,你是想以自為餌?”
江遇白一下子就猜到了虞桑晚的用意。
他的手指著的肩膀。
“晚晚,我不許你以自為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把你置于危險之中,你是最重要的,我不會讓你涉險境,你本來就是巫族的圣,他們對你勢在必得,我不會把你暴在他們的面前。”
“這江家老宅我已經派了數百個保鏢,把整個江家圍的固若金湯,你只有待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晚晚,我不會給他們任何搶走你的機會。”
虞桑晚抬頭認真的看著江遇白的眼睛。
“遇白我知道你擔心我,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其實無論我是不是待在江家,我都不是絕對安全的,以巫族的子勢必會想方設法把我帶回去,即使我留在江家不出去,他們也會有數百種方法。”
“更何況江家可不只有我一個人,有爸媽,我爸爸大哥,還有數百名的保鏢和傭人,他們的命也是命,我不想連累他們,只要我在江家,他們也會多一層危險,遇白,我做不到讓關心我的人置險境。”
虞桑晚的眸子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那些無辜的人,怎麼忍心牽連們呢?
也有想保護的人。
如果事是由而起,那也應該由而結束。
從來都不怕死。
重活一世,怕的是無法再護住自己想護的人。
“遇白,我知道你心疼我,擔心我,與其讓整個江家的人置于危險之中,不如把我推出去。”
江遇白那雙好看的狐貍眼中出了心疼之。
“晚晚,你讓我如何忍心?”
他如果把自己心的人推出去,那他又算什麼?
“遇白,我相信我自己,更相信你會護住我,巫族肯定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他們需要我這個圣,可是江家的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狗急跳墻之下,巫族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們不會傷害我,但未必不會傷害其他人。”
> “遇白,相信我好嗎?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在確定自己是圣的時候,虞桑晚的心中就有了這個想法。
江父江母那麼疼。
把當做親生兒一樣疼。
怎麼忍心讓他們到傷害呢?
江遇白的俊眉蹙。
虞桑晚角一勾,輕輕一笑。
“遇白,難道你還不相信自己嗎?有你在,任何人都不會傷到我。”
虞桑晚主撲進了江遇白的懷里。
輕輕的摟住他的腰。
“遇白,重活一世,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護住我想護住的人,他們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來說,都同樣的重要,我想你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的親生父母深陷險境,我媽媽當初為了保護爸爸還有我們,迫不得已和我們分開,我不愿意以后也這樣。”
“所以,越快解決巫族,我們才會越安全,還有我媽媽,直到現在都不愿意出現,很有可能是忌憚。”
虞桑晚伏在江遇白的肩頭。
“遇白,你相信我,好不好?”
撒的時候聲音又又。
讓他忍不住想要順著的話來。
“晚晚,你執意如此嗎?”
江遇白的聲音里染上了一層的暗啞。
看著虞桑晚堅定的眼神,他握住了的小手,將的掌心也向了他的膛。
“晚晚,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會支持你,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的邊,那就讓我們兩個一起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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