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月的離職手續辦得很順利。原本們還以為就算加上年假抵扣,至也還得半個月才能走。但公司突然招到了合適的人選,做完接工作,夏夕月便很快就離開了。
新房子是夏夕月在網上挑的,林梔陪著去現場考察,一個單獨的臥室,擁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一個人住肯定是夠了。
林梔幫著把行李打包,送到新房子後,又在新房子裏收拾了一會兒,等兩個人真正有時間坐下休息時,已經將近下午一點鍾了。
“梔梔,今天多虧有你幫忙,不然這一大堆東西,我一個人不知道要收拾到什麽時候去呢。”夏夕月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遞給林梔,眼神在的腳踝停住,“你腳沒事吧?今天沒有到吧?”
林梔朝了腳,活了一下:“沒事,已經好了,再說我今天已經很小心了,隻幫著拿了點小東西而已,大的,重的,都是你在拿。”
“打住啊,可別這麽說,你今天可是幫了我大忙。說吧,想吃什麽,隻要是我能負擔的,隨便點。”
夏夕月起,將還未整理完的東西往旁邊一推,拿了包包準備出門。
“米線吧,剛上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剛好有一家,外麵看起來還不錯。”林梔把未喝完的水擰上,也起背了包。
“這麽簡單,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夏夕月鎖了門,扭頭笑著對說道。
“沒事,來日方長,以後多的是機會讓你請吃飯。”
“行,隨時恭候。”夏夕月笑意加深,大大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
吃了飯,林梔又陪著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才離開。畢竟好多東西夏夕月都給林梔留下了,需要購置的新東西也不。
夏夕月搬走後,林梔一個人付兩室一廳的房租就有些吃力了。
將租房信息掛在網上,不到一天,聯係的人倒不,隻是結果就不那麽盡如人意了。
第一次是一對,看了房間後覺得小,埋怨著林梔沒說清楚,嘟囔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可林梔的帖子裏明明已經把麵積寫得很清楚了。
第二次和第三次聯係的都是男,林梔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帖子上寫的那麽清楚,隻找,男勿擾。不明白為什麽還是有這麽多男詢問。
幾次下來,林梔也不抱什麽太大的希了,當再次接到異電話時,便直接開口道:“不考慮男,謝謝。”
“請等一下,”對方說,“我是幫我姐姐找的房子,過幾天就來京城了,我先幫看看。”
“這樣啊。”林梔有些尷尬,後悔沒問清楚況就直接拒絕別人。
頓了頓,接著道:“那你姐姐什麽時間會過來住?”
“很快,這個周末。”
“那可以,”林梔說,“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看房,也是周末嗎?”
男人回答:“看房的話我們希能早點,最好今天或者明天,你這邊方便嗎?”
林梔有些猶豫:“你一個人過來看房嗎?”
和對方素未謀麵,又是個異,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對,我一個人,我先看,覺得可以到時候直接就租。”男人似乎看出了有些猶豫,趕解釋,“林小姐,如果你覺得不放心的話,可以找朋友陪你一起。我們真的是誠心租房,希你不要誤會。”
對方這麽再三強調誠心租房,林梔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鬆口:“這兩天我都在上班,你如果想來看房的話,隻能晚一點,下午六點鍾。”
“好,明天晚上方便嗎?”對方回答得很是爽快。
“可以。”
掛了電話後,林梔又在平臺上將詳細的地址發給了他,這才關了手機屏幕。
之前在家休養了幾天,雖說顧輕北已經刻意幫安排了,但總是還有一些工作需要自己去理。
理了郵件,整理了資料,林梔掐著時間點來到顧輕北辦公室門前。
下午三點到四點,他一般都不會安排會議。
林梔抬手敲門,屋霎時傳來一陣清冽的聲音:“請進。”
林梔抿了抿角,推門而:“顧總,這是今天需要簽字的文件。”
“好,”顧輕北接過,眼神在臉上掃了一圈,見氣不錯,心也隨著輕鬆了幾分。
“腳已經全好了嗎?”
“差不多了,正常的走路沒什麽問題。”林梔說。
“嗯,如果還有什麽不舒服,就在家裏再休息一段時間,工作的事不急。”顧輕北眼睛盯著文件,修長的手指一頁頁翻著。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清雋矜貴。
今天的文件有些多,顧輕北怕站不住,便開口道:“覺得累的話,就在旁邊坐著等會兒,我盡量快點。”
林梔搖頭:“我沒事,不著急。”
顧輕北沒再說話,林梔也沒再開口,氣氛一時陷沉默。
須臾,顧輕北忽地開口問:“你室友已經搬走了嗎?”
“您怎麽知道我室友要搬家?”林梔有些吃驚。
“你告訴我的。”
告訴他的?什麽時候告訴過他,自己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林梔原本還想再問一句,忽地想到那天喝醉後和他聊天的事,應該就是那天吧。
林梔說:“已經搬走了。”
“這麽快?”顧輕北皺眉,“那你現在是一個人住?”
“嗯,一個人住,正在找新室友。”
“你一個孩子,和陌生人合租多危險。”顧輕北對找新室友的這個行為很是不認同。
“不會,我注明了隻和合租,大家都是孩,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那如果有心之人冒充和你聯係怎麽辦?”
林梔一驚,這個問題倒沒考慮過,總以為人和人之間的往都是坦誠相見的。
“應該不會吧。”
顧輕北心下歎了一口氣,他也很想相信人心赤誠,可接連發生在小孩上的這些事,讓他不得不多考慮一下。
“你的時候室友已經找好了?”
“還沒有,不過有人約了看房,說是幫他姐姐看的,明天下午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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