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又有好多其他的節目表演,但無論是從氣質還是氛圍上,都不如開場的江念初來得驚豔。
以至於,到了節目最後,大家的討論焦點依舊集中在江念初上。
“還是江念初的表演最驚豔,明星就是明星,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啊!”
“可不是嘛,我這輩子最接近仙的一刻,估計就是剛才那會兒了。可惜啊,可惜,看得太認真,忘記拍視頻了。”
“沒事,我拍了視頻,一會兒發你。”
……
一片嘈雜聲中,林梔好似聽見了有人在自己的名字。懷疑自己聽錯了,屏息確認了下,沒錯啊,確實是臺上的主持人在的名字。
可,幹嘛……
並沒有被安排特殊的任務,這會兒突然聽到有人自己的名字,一時有些呆愣。
旁白的秦溪趕推:“林梔,還愣著幹嘛,趕快上去啊,主持人在你的名字呢。”
林梔很是疑:“我幹嘛呢?我不記得我有什麽事需要上臺的啊。”
“我剛才好像聽到是說讓新員工上臺,你不就是新員工嘛,應該沒錯。管他幹嘛,先上去就是了。”
林梔並不是很適應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眼神,低垂著眼睫,快著步子,隻希能盡快結束這個環節。
盡管的腳步已經很快了,可依舊在經過人群時驚起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驚歎聲。
這聲音直到來到臺上後也沒消停,反而越來越大,拿著話筒的主持人也忍不住讚歎:“沒想到,林小姐竟是如此漂亮的一位大。”
林梔客氣地朝他笑笑,眼神下意識地朝著顧輕北的方向看去,正巧和他看向的眼神撞向一起,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眼底深邃如墨,林梔一時心跳了半拍。
“林小姐,聽聞您是嘉海集團的新員工,這次的宴會也包括歡迎新員工的環節,所以我們才把您邀請到臺上來。”
主持人告知了讓上臺的目的,林梔這才明白過來。
“那現在,我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還不可以哦,”主持人笑,“林小姐還真是著急呢。作為嘉海的新員工,林小姐能不能為大家表演一個節目呢?”
“表演節目?”林梔一時有些微怔,之前並不知道有這個安排,一點準備都沒有,現在這個時候,讓表演什麽?
主持人見有些為難,連忙開始打圓場:“不用太複雜,簡單的一個唱歌跳舞都行。”
見實在是躲不過,林梔皺著眉頭快速思考著。唱歌還行,但剛才好多唱歌的節目,況且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記不起來一首完整的歌詞了。
跳舞之前倒是學過一點,盡管老師當時一再誇條件好,但自從爸媽去世後,就再沒機會學了。作倒是還記得一些,就是不知道跳出來還是不是那個覺了。
臺下的江念初看著一臉為難的表,臉上漸漸開始浮出笑意,不讓你在大眾麵前丟點臉,都快忘了你自己幾斤幾兩了吧。嗬,等著被嘲笑吧。
“林小姐,您想好了嗎?”
林梔抿了抿角,最後看了眼今天穿的這連,還算適合:“那我就給大家簡單跳段舞吧,太長時間沒跳了,如果有不專業的地方,請大家見諒。”
林梔小時候學的是古典舞,特意選了一首大家都知的《西樓別序》,因此樂隊幾乎是瞬間便將這首曲子的旋律彈了出來。
聲樂響起的同時,僅憑著並不算清晰的記憶,林梔跟著節奏舞了起來。
雖說在開始前,也擔心自己能不能跳好這支舞,但事實證明,人的和大腦對某件特別珍的事會形牢固的記憶,不論你多長時間沒有接它,一旦重新開始時,就會快速地回到當初的那個狀態。
臺上的林梔輕步曼舞,哀婉悠揚,仿佛一位置夢境的玄,在這漫天的霧氣中輕盈起舞。
臺下的顧輕北眼底墨翻湧,極力控製著他那早已偏航的思緒,可此時上下滾的結卻依舊出賣了他的想法。
他一直都知道小孩是的,平日裏不施黛的樣子已經足夠讓人心,更何況今日這般刻意舞。
姿窈窕,容貌清麗,白暗花素更將襯得清新俗。
其實並沒有看他,準確地來說,林梔的眼神沒有看臺下任何一個人,隻是在認真地舞著。可就是這不經意間的撥,最能心弦。
顧輕北發現他如今在麵前的定力是越來越差了,僅是今天一天,他都已經數不清自己有多次冒出過奇怪的想法了,真是該克製了。
雖說小孩今日的表演對他來說確實很用,可這臺下一陣陣的倒吸涼氣聲,卻是他不願意聽到的。
“天呢,這也太了吧!我都懷疑自己看錯了,真正的仙不就長這樣嗎?”
“這值,這段,就算和明星比也毫不遜了吧。這樣看來,剛才表演的江念初也不過如此了。”
“是啊,這麽好的條件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了。還說自己不是專業的,原來,有有才的都這麽謙虛啊。”
……
人們總是如此,隻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誇讚來得快,那麽變得也就快。
一舞結束,林梔謝了幕匆匆下臺,在這個被聚燈照耀著的舞臺上,多還是有些不自在。
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站在顧輕北的麵前進行表演,雖然中途已經刻意避開了他的目,但心裏依舊張得厲害。
“林梔,你也太厲害了吧,不僅會跳舞,竟然還跳得這麽好,真是深藏不啊!”
“是啊,而且剛才你在臺上的時候特別不一樣,整個人都是閃閃發的,就像一個小仙。”
秦溪和其他幾個同事圍在的邊七八舌地分著剛才的觀。
林梔被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胡找了一個話題就帶過了:“有水麽,我剛才跳舞好張的,這會兒好。”
當眾人依舊沉浸在林梔的曼妙舞姿中時,前排的江念初可就沒有那麽開心了。不僅計謀沒達,還白白被人搶了風頭,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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