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禮的敲門聲,把兩人從的泥潭中拉回現實。
“兩個人住確實比一個人強哈!”周淮禮壞笑著打開藥箱,拿出點滴瓶開始配藥。
容煙給周淮禮泡了杯紅茶,“趕喝,看能不能把堵上。”
“我不知道容煙在,還準備替行哥看針呢,為此還推掉了一場應酬。”周淮禮悻悻搖頭。
顧行坐到主臥的床上,容煙把兩個枕頭疊一塊放到他背后,給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
周淮禮的手法十分嫻,一針回。
藥水緩緩滴下,周淮禮盯著輸看了會兒,拉過把椅子坐到顧行側。
容煙坐在床尾,安靜聽兩人聊天。
“行哥,冉月進‘盛行’,是你放的水吧?”周淮禮看向顧行。
顧行淺笑:“我不放水不行啊,葉溫言得太。”
“都分手了還要管前任的死活,老葉就會充爛好人!”周淮禮的目移到容煙上,“老葉這人什麼都好,唯獨太濫。鄭姑娘那麼純個人兒,可算被他給霍霍了。”
“你說的是鄭沅?”容煙一臉震驚,“葉溫言到底怎麼霍霍鄭沅了?”
“多。”顧行掃了周淮禮一眼。
周淮禮忙捂,“我什麼都不知道!”
“快說,否則我直接打電話罵葉溫言一頓,還要說是你告訴我的。”容煙憤然起。
以前幾次聚會,葉溫言總有意無意地和鄭沅同乘一輛車回家。那時只覺得兩人同住一個方向,并未多想。
周淮禮求助地看向顧行,顧行故意清了下嗓子。
“顧行,你不要暗示周醫生!”容煙站到顧行邊,擋住他的目,盯著周淮禮,“說吧,這事兒是蓋不住的。”
周淮禮嘿嘿一笑:“鄭沅這種剛出大學校門的孩子,怎麼能逃過老葉的手段。兩人是怎麼看對眼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兩人睡了——”
“后續呢?”容煙見他又想繞彎子,急切地問。
“后續就是鄭沅把老葉當做男朋友,想繼續往。老葉說只是玩玩,兩人就鬧崩了。”周淮禮無奈聳肩,“其實老葉心里想的是冉月。”
“冉月是誰?”容煙開始心疼起鄭沅。
和鄭沅是高中同學加同桌。
鄭沅自喪父,靠媽媽打零工養大,對敏又謹慎,拒絕過好幾個追的男孩子。
能把第一次給葉溫言,肯定是想長期下去,但本沒想到葉溫言這麼不靠譜!
“冉月是老葉從小玩到大的小青梅,也是老葉心口的朱砂痣。”周淮禮索全盤托出。
“冉月玩,老葉也不賴。兩人分分合合無數次,每次分手老葉都會找個人來刺激冉月,然后兩人再和好。我估著,鄭沅被老葉給利用了。”
“渣男。”容煙氣得罵了句。
一直沉默的顧行忽然開口:“男歡本就是你我愿的事兒,不能把責任都推到葉溫言上。”
“鄭沅從來沒有過男朋友,這下徹底栽葉溫言手里了。”容煙頹敗地坐到床沿。
周淮禮和容煙開起玩笑:“你又不是鄭沅媽,管這麼多不嫌累嗎?”
“幸好我不是媽,否則我會拿刀去捅葉溫言。”容煙咬牙切齒。
“你好好替行哥看著點兒,我該走啦。”周淮禮已把藥箱收拾妥當,走出主臥時還委婉地叮囑容煙,“我可什麼都沒說哈!”
送走周淮禮,容煙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拿著手機試了幾次,也沒撥出鄭沅的電話。
顧行欠了欠子,勸道:“這種事你不要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容煙把氣撒到顧行上,“你就忍心看葉溫言這個場老手糊弄一個小姑娘?你的正義呢,顧律師?”
顧行聽得刺耳,凝眉:“鄭沅和你同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是小姑娘。。葉溫言只是賤了點兒,也不是場老手。兩人往合合理,外人沒權利指手畫腳。”
“可葉溫言有個冉月的小青梅啊!”容煙聲音驟高,“他一邊和前任糾纏不清,一邊又吊著鄭沅,妥妥的渣男!”
“的事兒不是非黑即白。你僅憑臆想就說葉溫言和前任糾纏不清,夠武斷的。”顧行始終不承認葉溫言渣。
容煙覺在這件事上無法達一致,“不說葉渣男了,再說傷!”
“那就說點別的。”顧行示意坐過來,“老宅東樓的設計圖出來了麼?”
站在原地沒,嗤笑道:“今天上午差點被邱韻桐折騰死,哪有時間作圖。”
顧行神忽然凝重起來,沒再回避,“說說邱韻桐怎麼折騰你了?”
容煙微微一愣,滿眼嘲諷,“前天定好的圖紙,今天施工隊都要施工了,非要改。公司不同意,就這樣僵了一上午。”
“我給華瑾南打過招呼,讓別人把你從這個項目中替換出來,你怎麼又手了?”顧行話語中著埋怨。
“我被邱韻桐投訴了。”容煙平靜地看向顧行,“說只要我能繼續原來的項目,就撤回對我的投訴,我沒有其他選擇。”
“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顧行厲聲喝問。
第82章 我的選擇誰來尊重!
容煙被顧行苛責的語氣給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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