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送個玩,但顧璋的玩已經把游戲室堆滿了。
他明年要上一年級了,容煙覺得學習機是個不錯的選擇。
顧行早就把冰箱填滿,各種鮮,速凍食品,蔬菜水果一應俱全,就算一周不出門,也有得吃。
簡單收拾了下房間,容煙有些乏,索躺床上刷手機。
點開與顧行的微信聊天界面,隨手在臥室拍了張照片發過去,又加了幾個字:【我到君悅府了】。
顧行沒做任何回應。
容煙早習慣了他這種作,洗完澡追了會兒劇就睡了。
凌晨五點,被顧行的來電吵醒。
睡意惺忪“喂”了聲。
“我剛下飛機。”顧行的嗓音很疲憊。
“喔。”一向口齒伶俐的,忽然詞窮。
因為這是兩人確定那種關系后,第一次流互。
以前還會時不時地懟他幾句,現在出于特有的“職業道德”敏,不得不斂起所有緒,變得溫順很多。
顧行等了會兒也不見說話,“怎麼啞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已無睡意,擰開臺燈坐起。
“走一天了,有沒有想我,嗯?”顧行忽然問了這麼句。
容煙笑道:“昨天我忙著弄手機,忙著出院,忙著收拾行李打掃房間,哪有時間想你。”
“說得真是理直氣壯。”顧行輕聲嘲諷,“在其位,謀其職。以后擺正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別給我添堵。”
“顧律師是在說我?”容煙故意問。
“不然呢?”顧行懟道。
容煙知道吵不過他,忙回了聲“好”。
顧行那邊似乎出了機場,有人在接機,但就是不結束通話。
兩人陷沉默,容煙主開口,“打進我那針,不會有后癥吧?”
“當然會有。”顧行一本正經低聲音,“記憶力減退,思維貧乏,夸大妄想,最明顯的是間隙發。所以我才讓你住進君悅府,以便你需要男人的時候,隨時為你提供幫助。”
容煙聽到最后一句,才發現被調侃了,“切”了聲掛掉電話。
高冷如顧行,起人來也與尋常男人不同。
用最正經的口吻,說最下流的話。
縱使容煙臉皮比尋常人厚實,還會被他的三言兩語攪得心神搖。
還沒回過神,顧行給發來條微信:【等我回去,你那親戚該走了吧?】
明明隔著屏幕,兩人相距幾萬公里,容煙的臉卻紅了。
單手攥著手機,沒回。
鄭沅昨天說,顧行抱進醫院,下的污沾了顧行一。
顧行又在微信中發來幾個問號。
角漾出抹玩味的笑,回:【顧律師是不是窩了一肚子火呀?】
顧行立馬消停下來。
因為不用上班,容煙簡單吃過早餐打開電腦忙起來。
RD設計大賽下個月截稿,已定好選題,準備這周先把草圖畫出來。
沒人打擾,工作效率就是高。
下午謝楚打來電話,說晚上謝家有個聚會,需要個面。
想拒絕,可想到顧行在國外,只要自己謹慎些完全沒問題。
兩人約好面的時間和地址。
晚上六點半,謝楚載著容煙回謝家。
容煙開玩笑問,是不是謝母又要帶去掃貨了。
謝楚搖頭,“今晚家里要請客。請的是你妹妹——白玖凝和他的瘸子老公楊久安。我也不喜歡楊瘸子,但他現在是我爸公司的合作商,還是要走走過場的。”
“我和白玖凝從小不對付。”容煙沒有瞞謝楚,“肯定會在你媽面前詆毀我。能騙得過就騙,真要被揭穿,你就說我是騙子,我們借機做個了斷。”
“是個好主意。”謝楚邊開車邊笑著了下左耳釘,“就是我媽,肯定會傷心。”
容煙每次跟謝楚來謝家,謝楚都會提前備好禮。
這次,謝楚為謝父買的是一只進口犀角煙斗,謝母的是一條大牌披肩。
謝家一樓燈火輝煌,十分熱鬧。
容煙和謝楚走進客廳,看到謝母正和白玖凝聊天。
“媽,容煙來了。”謝楚瞅了下四周,沒看到謝父和楊久安。
謝母親自來迎容煙,笑著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謝和久安是忘年,等你嫁過來,雖然輩分不一致,但也算親上加親了。”
容煙先和謝母打招呼,又看向白玖凝。
“真沒想到,姐姐和謝公子的進展如此神速。”白玖凝深笑,明顯話里有話。
現在的白玖凝,穿的里外都是大牌高定款,渾珠寶氣,貴婦派頭十足。
“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容煙故意親熱地拉起謝母的手,“阿姨,我為你買了條披肩,你試試合適嗎?”
謝楚笑著遞過來一個包裝的盒子。
“還沒過門就這麼孝順,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謝母心花怒放,取出披肩裹來裹去,還讓容煙提建議。
容煙夸了幾句,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起來,把白玖凝晾下。
白玖凝盯著們冷笑:“謝太太想必還不知道,我姐姐和顧行的關系不一般吧?”
“白玖凝你給我閉!”謝楚已厲聲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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