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容煙撒謊在先,急著跳過這個話題,“顧璋送的慕斯蛋糕我早上吃掉了,顧律師一定要替我謝謝他。”
顧行薄忽然漾出抹淺笑,“下班后我去了‘中鑫’,順便替你帶了份鰻魚飯。”
“中鑫”正是謝母帶掃貨的商廈。
“和謝楚的戲,準備演多久?”顧行眸幽深,輕輕啜了口茶水。
加班的謊言被揭穿,容煙不好意思笑了笑,“謝公子幫我沖了業績,他只要開口,我就得幫下去。”
顧行著茶盞看向窗外,“明天下午有場會議,需要一個西班牙語的口譯,能不能過去?”
“有錢賺當然可以。”容煙已經在想明天請假的理由了。
“待會兒我把相關資料發你。”顧行話音剛落,容煙已去了洗漱間。
容煙換了家居服,去廚房燒水,看到餐桌上有個灰牛皮紙袋。
朝里瞄了眼,確實有一份鰻魚飯。
搞不懂顧行的腦子哪里出了病,竟然會給帶飯。
站在臺上的顧行忽然出名字。
容煙笑嘻嘻走向他,“有事直說,別藏藏掖掖的。”
顧行冷峻的五多了幾分和,最終還是言又止,把目移向窗外。
“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不說拉倒。”容煙走到他旁,順著他的目好奇地問,“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窗簾沒拉,外面正下著小雨。
顧行眼闊微,轉眸看向容煙。
他的眸越發灼熱,容煙想跑,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擁懷中。
“躲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顧行帶著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想到六歲的顧璋,想躲,但顧行已把抱起。
“乖,這次換我來伺候你——”顧行咬住耳垂,綿的如同星火把燒得兩頰緋紅。
盈盈的水眸中春泛濫,一手勾住他脖頸,一手過他冷峻的五。
四目相對,彼此呼吸相聞,他整個人多了以往不曾有的溫和與肆意,容煙在他的討好中放縱……
在的歡愉面前,理智不堪一擊。
一夜貪歡。
容煙是在顧行臥室醒來的,下床時渾酸痛。
房子里空的,廚房飯廳沒有任何過的痕跡,看起來顧行已經去上班了。
手機上有容天德的好幾個未接來電,直接跳過。
洗漱完下了碗蛋面,只吃一半就沒了胃口。
在公司打完卡,容煙就被容天德到辦公室。
容煙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兒,抱懷站在門口,“什麼事兒趕說。”
“煙煙,看在爸的面子上,放過麗和凝凝吧!”容天德滿臉憔悴,似乎昨晚沒休息好。
“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了!”容煙一頭霧水,手了下容天德的額頭,“發燒燒糊涂了?”
“們找人算計你確實不對,但昨晚我已經狠狠罵了們,們也向我認錯了。再怎麼說咱們是一家人,們娘倆進監獄對你和我也沒有什麼好啊!”
容天德聲音不高,但聲并茂,完全是一個竭力為兒籌謀的慈父。
只不過這個慈父是白玖凝的。
原來襲擊的兩個人渣是白麗母指使的。
昨天下午給派出所打電話,還說讓等消息,現在就找到幕后真兇,夠快啊!
“煙煙,麗和凝凝一時糊涂做下錯事,只要你放們一馬,爸爸明天就把設計部總監的位子給你!”容天德見容煙不說話,心急如焚。
“凝凝真要背上案底,以后錦城哪家豪門子弟會娶啊!”
容煙狠狠咬住下,心徹底涼了。
容天德擔心白玖凝留下案底嫁不了豪門,卻不去想如果不是顧行施以援手,現在的已尸骨無存!
如果作惡者得不得應有的懲罰,世界上就真的沒有公道可言了。
容煙一字一句:“就算把你的位子讓給我,我也不會放過白麗母。”
“麗和凝凝早上已經被警察帶走,現在只有你出諒解書他們才能獲得保釋,給爸一個面子好不好——”容天德耐著子央求。
“這件事,永遠不會和解。”容煙摔門離開。
容天德臉鐵青,抓起桌上的文件扔到地上。
回到設計部,容煙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做夢也沒想到事會這麼快水落石出。
以白麗的財力和人脈,們母完全可以金蟬殼,但卻被“請”進了派出所。
這大快人心的結果后面,肯定有人在幫。
一個名字呼之出。
攥著手機來到步梯間,撥出顧行的電話。
“喂——”顧行的聲音低沉悅耳。
容煙帶著十二分的誠意,“謝謝你,幫我找到幕后真兇。”
“還有其他事麼?”顧行似乎很忙。
容煙訕訕地說:“沒了。”
“掛了。”顧行說完就掛了電話。
容煙有一種拍馬屁拍到馬上的既視。
人逢喜事神爽,對顧行的不滿很快釋懷,在微信中給顧行發了個“謝謝”的表包。
顧行沒回,也沒計較。
反正已經把謝意表達過去了。
一個上午下來,容天德又找了容煙三次,都被容煙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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