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吃著手中的蒸餃:“不就是讓我幫你追穗姐嘛。”
葉敘白挑眉:“你這孩子大從小就聰明,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你。”
這一點就通的聰明勁兒,果然是他們葉家的人。
“不幫。”黎夏接著就說。
葉敘白惻惻的磨牙:“你到底哪邊的?”
葉敘白說出這話時,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任何的問題,在他心中自然黎夏是葉家人,那他們就是一夥的。
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有多麽大的。
黎夏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我當然是穗姐那邊的啊。”
當然幫何穗啊。
這還用說嘛。
他為什麽要一副見鬼的模樣?!
這不是明顯的事嗎?
黎夏見葉敘白一副見鬼的模樣,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什麽時候給了他錯覺。
葉敘白拍桌子:“咱們才是一夥的小黎夏!”
黎夏看傻子一樣的看他:“我可跟你從來不是一夥的。”
站在正義的那一方。
葉敘白那一個氣啊,“老三管管你媳婦!”
葉棲遲淡淡的放下筷子:“二哥還不知道嗎?我們家,夏夏說了算。”
葉敘白:“……”
黎夏“吧唧”一下子落在葉棲遲的臉上:“葉叔叔好棒。”
葉敘白:“……”
飯沒吃兩口,葉敘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抑鬱了。
黎夏眨了眨眼睛,還從來沒見過葉敘白這般模樣,原本以為,在自己說出那些話後,葉敘白會跟以前一樣,跟吵架。
這都算是黎夏從小到大的日常了。
葉敘白雖然比葉棲遲還年長,可從小就跟個頑似的,會跟黎夏鬥。
也毫不覺的自己大黎夏十來歲,這個舉有多麽的稚。
但現在——
他在黎夏說跟他不是一夥的之後,人好像就沉默了下來。
黎夏抿了抿,低聲問葉棲遲:“我剛才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葉敘白一向都是什麽都不在意的,黎夏跟他說話就沒大沒小,也沒輕沒重的。
可以前,葉敘白都是笑笑就過去了。
這次——
這次好像真的不太一樣。
葉棲遲了的手指:“二哥對何穗的是後知後覺,但何穗也是真的沒給他什麽餘地。”
就算是分開後,又睡在一起,也被葉敘白著重新在一塊了一段時間,但到底何穗還是走的頭也不回。
這事兒,葉敘白雖然從來沒說過,但換誰心中都不會多好。
黎夏後皺眉,陷了無限糾結之中。
是一直支持何穗的,但是現在看著葉敘白這樣子,多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畢竟葉敘白雖然經常跟打鬧,但是真的將當了家人。
也沒撮合跟葉棲遲。
想到這裏,黎夏竟然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意思。
嗐。
一麵是葉敘白,一麵是何穗。
黎夏一時陷了極端的糾結之中。
做人可真難。
“葉叔叔,你說我該幫誰?”無助的看向旁的男人。
葉棲遲看著皺起的眉頭,給輕輕的平:“咱們不管了。”
不管其他,他的寶貝總是最重要的。
葉棲遲毫不想看到愁眉苦臉的模樣。
黎夏被他的話給逗笑了,“可我怎麽記得,昨天晚上還有人想要我幫幫他二哥呢。”
葉棲遲神不變道:“老婆比較重要。”
至於親兄弟……
葉棲遲頓了頓。
“阿嚏。”
沙發上有抑鬱的葉敘白打了個噴嚏。
人果然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葉棲遲:“……”
黎夏沒忍住笑了一聲。
覺得葉敘白此刻真是又可憐又……可憐。
“走了。”葉敘白了鼻子後,站起,朝他們隨意的揮了揮手。
黎夏看著他孤寂的背影,皺著眉頭,最後在葉敘白即將走出黎苑的時候,還是追了上去。
“等等。”
葉敘白轉過,苦笑:“我說小黎夏,你往我上刀子還沒夠是不是?”
他說:“真是白疼你了。”
黎夏哼了一聲:“我告訴你葉敘白,我本來看不上你那麽對穗姐的,不過……看你現在孤家寡人的模樣,我就幫你說兩句好話。”
葉敘白看著,卻沒說話,隻是歎氣。
黎夏皺眉:“你這是什麽反應?”
說要幫他了,他就算是不歡欣鼓舞吧,起碼也給個笑臉吧。
這個歎氣是什麽意思?
葉敘白無力道:“我們之間不是說兩句好話就能解決的事,你如果要幫我,不了要泄一些的事,及時告訴我,我也不想讓你為難,算了,就讓我一個人難死吧。”
黎夏看著他這幅生無可的模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行了行了,我有什麽事會告訴你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近距離仔細一看,黎夏這才看到他長出的胡子都沒刮,眼睛裏還有紅。
真是狼狽死了。
葉敘白深吸一口氣:“行,那我先回去,昨晚都沒睡著,現在頭疼。”
黎夏點頭,還關心的問了句:“讓司機送你回去吧,你這個樣子開車不安全。”
葉敘白轉擺手;“不用。”
等上了車,葉敘白衝著後視鏡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此刻的頹態,了自己那不修邊幅的胡子,角勾起:小丫頭片子,我還拿不下你。
比你多活了十年來,當這是白活的。
——
黎夏回到客廳,葉棲遲問:“跟二哥說了什麽?”
黎夏靠在沙發上:“也沒說什麽,就是看他胡子拉碴的真的可憐的,就答應幫幫他,穗姐有什麽消息,及時告訴他一下吧,至於能不能把穗姐追回來,就看他自己了。”
畢竟是一家人。
如果何穗真的能做的嫂子,黎夏覺得也不錯的。
葉棲遲聽著的話,點了點頭,著小姑娘的腦袋,心中卻無聲的歎了口氣。
到底是太善良了點。
書房,葉棲遲撥通了葉敘白的電話,電話一接通,男人就說:“別欺負我老婆。”
葉敘白裝傻:“什麽欺負?我喜歡依仗小黎夏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舍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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