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葉總,是我連累了黎小姐。”
葉棲遲著手指,正待發作,就被黎夏給按住。
“跟沒有關係,也是害者,你發什麽脾氣啊。”
葉棲遲深沉的眸瞥向指責自己的小姑娘:“我還沒有教訓你,有事不知道自保,你倒是先找起了我的麻煩?”
黎夏眨眨眼睛,蔥白的手指去他的腰,撒:“我以後不會了,真的。”
葉棲遲就沒有期待裏能聽到什麽一字千金的言語,左右說出來也都是哄騙他的話。
什麽時候知道老實本分了,才是怪事。
“這幾天給我在家裏老實呆著。”葉棲遲沉聲。
黎夏撇撇:“知道了。”
溫婉過後視鏡,看到前一秒跟葉棲遲順從說“知道”的黎夏,這一秒已經在衝古靈怪的眨眼睛,似是在安的緒。
溫婉笑了笑,心中卻也更加明白,葉棲遲的心中眼底,永遠都不會有。
將溫婉送到地方後,車除了司機就隻剩下後麵的兩人。
黎夏將擋板升起來,然後去親葉棲遲。
啃咬他的結,麻麻的又去咬他的下。
“我今天知道,為什麽葉叔叔邊的狂蜂浪蝶這麽多了。”
葉棲遲很的投懷送抱,大掌著的後頸:“嗯?”
黎夏:“那個姓陳的,長那樣竟然都有人當是個寶,你也比他好看多了。”
說:“還比他有錢,材好。”
葉棲遲著的後頸,說:“聽你這樣說,我是不是還應該高興?”
黎夏趴在他的上,微微揚起頭,以一種仰視的姿態,小鳥依人一般的著他:“不應該嗎?”
可是在真誠的誇讚他。
葉棲遲:“那我跟那種人比,你是皮了?”
黎夏眨眨眼睛:“你別……往那裏想不就行了麽。”
誰知道他會往這個方向來想啊。
葉棲遲睨一眼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黎夏輕輕了他的胳膊,葉棲遲沒有睜開眼睛:“說。”
黎夏趴在他的肩上,“沒事,等到了地方你我。”
有點困了。
葉棲遲:“好。”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葉宅停下。
司機低聲道:“葉總,到了。”
葉棲遲將隔板收起,看著自己懷中安然的黎夏,他以往在黎夏睡著後,會直接將人被抱走,但如今,這個往日輕而易舉的事,卻已經了不可能完的事。
司機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低聲道:“葉總,要醒黎小姐嗎?”
葉棲遲呼吸微沉:“嗯。”
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上,深沉的眸變得更加深幽不可測。
黎夏迷迷糊糊的醒來,還幫司機將葉棲遲的椅從車上弄下來。
葉棲遲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黎夏推著他往前走的時候,瓣:“葉叔叔?”
葉棲遲淡淡的“嗯”了一聲,卻沒有了後續。
黎夏在他邊長大,對於他緒的掌控比一般人要強很多,所以能覺到葉棲遲此刻的不快。
畢竟就算是接能力再強的人,要接自己極大概率要為一個殘廢的事都需要時間。
兩人一回來,葉敘白就迎了上來:“老三你這急匆匆的是幹什麽去了?幾個醫生好不容易都聚齊了,你一句話不說就走了,你的還治不治了?”
麵對葉敘白一通的指責,葉棲遲沒說什麽,隻是問:“人都回去了?”
葉敘白掐著腰瞪他一眼:“回去什麽回去,把他們弄到一塊容易麽?讓他們晚一天回去,明天你要是再中途失蹤,這破事誰管誰管。”
當事人都不拿這件事當一回事,說走就走。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黎夏聽出了事的來龍去脈,所以——
在給葉棲遲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接多名專家的會診?
“葉叔叔他是……”
葉棲遲打斷的話:“既然人沒走,也安排了明天,你還吵嚷什麽,聒噪。”
葉敘白被他氣笑了:“,葉老三。”
葉棲遲看著葉敘白被氣走,沒什麽表。
他們兄弟兩個,左右爭吵是常態,誰也不會放到心上。
黎夏蹲下,手放在葉棲遲的上:“你當時沒時間,怎麽不跟我說啊,你直接律師過來就行了,幹什麽還自己過來,你治病的事才是大事。”
葉棲遲眸淡淡,他說:“事有急緩。”
黎夏抿抿瓣:“你治病的事才比較急。”
雖然葉棲遲醒來後,基本上沒有表現出對於自己治病的急切和痛苦。
但黎夏還是能到他的不安。
沒有人會希為一個不健全的人。
葉棲遲著的長發:“以後別惹事。”
知道被人打了在警局,在不知道傷的況下,葉棲遲怎麽可能還坐得住,左右待在那裏也是心不在焉,不如直接走一趟。
黎夏悶聲:“我以後會聽話的。”
葉棲遲角微勾,他說:“沒什麽指。”
這話從小到大可是不知道說了多次,該氣人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控製過。
黎夏顯然也想到了自己犯過太多次,有些心虛:“我這次說話算數的,真的。”
葉棲遲也沒指什麽。
“爸爸媽媽。”小貝瑤被葉母牽著從外麵回來,葉父手背著,旁跟著葉渺。
四個人手上都拿著東西。
兩個孩子手上一人一個大大的棒棒糖,葉父葉母手裏拿著玩。
黎夏站起,跟兩人打招呼,葉母微笑著點頭,葉父臉還算是過的去。
但在葉棲遲喊了一聲“爸”後,老爺子直接就冷著臉上樓了。
葉母喊了一聲,也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黎夏了葉棲遲的胳膊,低聲:“你主一點嘛。”
葉母也說:“老三你這都回來了,跟你爸還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你這樣,黎夏在中間也不好看。”
畢竟當初的事都是因為黎夏而起。
現在倒好,黎夏跟葉父葉母的還不錯,可葉棲遲跟葉老爺子卻始終橫鼻子豎眼的。
哪有什麽父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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