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舟的這樣的男人,能選擇的人不計其數,但他卻能一再的容忍自己頭上的綠帽子戴了一次又一次。
這一點真的讓楊怡驚訝的。
蔣逸舟:“楊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楊怡言語帶上譏諷:“我是想說,蔣總既然這麽大方,可以每次都視若無睹,為什麽不幹脆把妻子讓給葉棲遲?這樣,指不定葉棲遲還能願意讓利些好。”
手機那端的沉默,讓楊怡聲音裏嘲諷的意味更濃:“就連我一個人都不能忍這樣的事,沒想,蔣總卻能甘之如飴。是覺得替葉家養一個孩子不夠,想要再養一個是嗎?”
黎夏回來時,聽傭人說,蔣逸舟在廚房,就接過傭人手中的果盤來找他。
書房的門沒有關嚴實,此時蔣逸舟的手機是放在桌子上,按了免提。
黎夏清楚的聽到了楊怡的話。
握了手中的果盤,忽然之間就推門進去了。
楊怡也聽到了些許的靜,但沒在意。
今天打這一通電話的目的就是為了刺激蔣逸舟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
在楊怡看來,和蔣逸舟之間的境遇基本上一致。
如果非要說有點什麽不同,那邊是黎夏對蔣逸舟的態度和葉棲遲對的態度。
手機裏,楊怡的聲音還在繼續。
而蔣逸舟卻隻是看著麵前走進來的離開。
黎夏“啪”的一下子將果盤放下,然後就拿起了他的手機,冷冷的喊了一聲;“楊怡。”
的忽然出聲,讓楊怡頓了下,但也隻是一下:“是你。”
黎夏冷笑:“當然是我,如果不是我,還真是錯過了這樣一出好戲,楊小姐的演技真是高超,想整容是吧?聽過東施效顰嗎?
你怎麽也不看看自己的原件怎麽樣,就敢拿我的照片整容,你也不怕整個豬頭,哦,不會,你這樣的,頂多也就是鼻歪眼斜。
怎麽?需不需要我去整容醫院那天給你做監工啊?幹脆讓醫生直接照我真人給你整唄。”
覺得楊怡狀態不對,怕做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勸,開導。
好家夥,惹得一不說。
楊怡還想要背後捅一刀。
黎夏那一個氣啊。
做人果然不能太聖母。
聖母院都被燒了,聖母這個職業要不得。
即使楊怡不在麵前,黎夏聽著那不平穩的呼吸,也能猜到現在被氣了什麽樣子。
可這一點還不夠呢。
黎夏想到在蔣逸舟麵前說自己的壞話,就氣得要冒煙。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就算是我不要葉棲遲了,他也我的要死要死呢,他就我一個人,真是煩人,楊怡姐你說怎麽辦呢?”
說完,黎夏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黎夏氣呼呼的放下手機,就對上了蔣逸舟帶笑的眸子:“出氣了?”
黎夏抿:“他都跟你說什麽了?”
蔣逸舟將照片給看。
黎夏看著那照片,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還不夠紮心窩,應該再多說一點。
“楊怡應該是為了挽回葉棲遲,或者是還沒有放下吧,就想要拿我的照片去整容,我本來是覺得變現在這樣,多多跟我有一點關係吧,畢竟當時如果不是我臨時跑路,就不會有跟葉棲遲的婚姻……
我想著那樣飽讀詩書的姑娘,還是不要走錯路了,就好心勸兩句,到葉棲遲的時候吧,覺得我的話聽不進去,就想要葉棲遲勸兩句。
畢竟心裏應該有葉棲遲,但是沒想到啊,竟然把我跟葉棲遲說話的照片拍下來,還在這裏挑撥離間,我真是白耽誤時間。”
氣死了。
蔣逸舟看著氣憤不已的模樣,輕笑,“原來是這樣。”
黎夏跟他說:“逸舟哥你放心,我現在就隻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沒有二心的。”
蔣逸舟看著兩秒後,說:“我相信你。”
黎夏笑:“吃水果。”
蔣逸舟輕笑著拿了一塊,卻放到了的裏。
黎夏一不小心咬到他的手指,的舌尖和有些鋒利的牙齒,兩相織的,讓蔣逸舟頓了下。
黎夏連忙張開。
“那個,我不打擾你工作了。”
宛如個的小孩兒,跑開了。
隻是一出門,黎夏就後悔了。
嗐,這麽好的機會,這麽好的曖昧氛圍,應該繼續下去啊。
明明都算是老手了,怎麽老是在蔣逸舟麵前做出這麽沒出息的舉。
“媽媽你在做什麽啊?”
貝瑤看著暗自懊悔的黎夏,不解的仰著下問道。
黎夏輕咳一聲,牽住的小手:“沒什麽,走,媽媽陪你去挖土。”
貝瑤說:“我們可以看書嗎?”
黎夏:“什麽?”
貝瑤:“電視上說,要做個安靜的子。”
安靜的子?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真的被氣到了,現在聽到兒的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
楊怡。
“我們還是去挖土吧。”黎夏抱起兒,教育道:“拿鏟子的就是安靜的子。”
貝瑤歪著腦袋:“可是電視上是在讀書的孩兒。”
黎夏:“……是電視演錯了。”
貝瑤眨眨眼睛,好像在進行什麽思考。
黎夏拿出做媽媽的威嚴:“媽媽不會騙人。”
貝瑤揭短:“可是媽媽吃冰激淩的時候,也會跟爹地說沒有吃過。”
黎夏:“……”
“那不算。”
貝瑤就問:“為什麽不算呢?”
黎夏:“……”
貝瑤:“怎麽不算呢?”
黎夏捂住的:“你都看的什麽七八糟的。”
竟然還學會了網絡用語。
貝瑤:“電視上。”
黎夏:“以後看電視,那是大人看的。”
貝瑤;“小朋友不能看嗎?”
黎夏:“對!”
貝瑤聽著黎夏斬釘截鐵的聲音,說:“瑤瑤想去找草莓蜀黍。”
做什麽,草莓蜀黍都說好。
黎夏皺眉,不讓兒再提起葉棲遲。
可小孩子往往就是,你越是不讓說什麽,越是想要說些什麽。
“草莓蜀黍說要做瑤瑤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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