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霆此時也是傻了眼,拉著傅雙雙的胳膊,“這是怎麽回事啊,我讓你給綰綰找保鏢,怎麽用來防你大哥了?”
傅雙雙一臉無奈地攤手,“這你就要問你的好大兒了,看看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混不吝的事,才會把嫂子惹得這麽生氣。”
傅雲霆一聽隻覺得頗有道理,宋綰向來脾氣好,這次生這麽大的氣,定是傅衍川做了很過分的事!
他轉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剛要上前說和,卻見宋綰已經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而李樂也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邊走還邊防備地看著後,生怕傅衍川會跟上來。
傅雙雙此時對他已經從心疼轉為擔憂了。
看向傅雲霆,“爸爸,你說大哥能打得過李樂嗎,可是跆拳道黑帶啊。”
傅雲霆此時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見還看熱鬧不嫌事大,沒好氣地瞪了一眼。
“吃飯!”
傅雙雙“哦”了一聲,便重新坐了下來,傅衍川卻是一直站在原地,像是在沉思。
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裏默默為他默哀幾秒鍾。
他這次,可算是踢到鐵板了,怕是沒那麽容易哄得好喲。
等吃過晚飯後,回到樓上,發現傅衍川此刻正站在宋綰的房間門口。
而李樂就站在他的對麵,看起來一臉正氣,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防備。
傅雙雙想著李樂畢竟是自己找來的人,總得給自己一個麵子,便走上前去,勸給傅衍川一個機會。
小姑娘倔強地搖頭,“雇主安排的任務,必須一不茍的完!”
傅雙雙笑容僵在臉上,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
畢竟是自己找的人,認。
拍了拍傅衍川的肩膀,“大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傅雙雙一步三回頭,隻見他還像座雕塑似的站在原地。
而此時,房間裏的宋綰也聽見了外麵的靜,此刻不僅沒有一點心,反而覺得自己過去都對他太仁慈了。
所以他才敢做出這麽過分的事!
一想到他昨晚對做的事,就氣不打一來,恨不得他就此消失在的麵前!
而懷裏的小家夥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發覺今天床上了個人,一直在尋找。
宋綰看著爬到傅衍川平時睡的地方不停地索著,將一把抱了過來。
“以後這張床就我們倆睡,再沒有別人了!”
的聲音不小,確定外麵的人肯定聽到了。
而圓圓卻像是被嚇到了,嚎啕大哭起來。
宋綰隻能又手忙腳地安,又是喂又是抱著輕晃,卻還是好一會兒才將安好。
想起傅衍川平時那麽快就能將哄好,心忽然有些挫敗。
隻是最終還是把哄睡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臨睡之前,還不放心地走到了門口,確定門反鎖了,這才放心的睡去。
這一晚,睡得不太好,許是習慣了旁邊有個人的存在,總是下意識地往旁邊靠,深夜時分,忽然驚醒,看著床的那邊空無一人,才終於清醒。
習慣是件可怕的事,它會摧毀一個人堅定的意誌力。
宋綰決心要打敗它。
第二天一早,是被圓圓的哭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將抱著輕哄,的哭聲卻還是止不住。
宋綰想到傅衍川平時哄的樣子,飛快地去給找來瓶,塞到裏,這才止住了哭聲。
宋綰一個晚上沒睡好,此刻腦袋糟糟的,想到比賽進程才過半,而且之後的比賽競爭隻會越來越激烈,也會變得越來越忙,定是沒辦法那麽妥帖地照顧圓圓。
猶豫再三,做了一個決定。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抱著下樓了,然後將到了月嫂的手裏。
李樂寸步不離地跟著,甚至在在餐桌座後,馬上為隔開了三米的距離。
晚一步進來的傅衍川,隻能坐在了長桌的桌尾。
傅雙雙和傅雲霆互看一眼,卻都不敢勸,隻能看著傅衍川孤零零地坐在桌尾。
宋綰不聲地吃早飯,仿佛沒有一點不自在,甚至還給傅雲霆倒了杯牛。
傅雲霆對此高興不已,隻是一想到自家兒子做的混賬事,又忍不住的擔憂。
過了一會兒,宋綰放下碗筷,看著他。
“爸爸,我想過了,我接下來比賽太忙了,不適合再帶著圓圓,我決定把留在家裏,有你們和月嫂帶著,我更放心。”
傅雲霆下意識看了眼遠的傅衍川,神複雜。
“我們是沒問題,但是圓圓最黏你了,怕是到時候要鬧……”
宋綰臉淡然,“爸爸不是在嗎,這麽大個人,總不能一點用都沒有吧?”
的話音剛落,傅雙雙就了自己險些被驚掉的下,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這真的是宋綰嗎,什麽時候這麽霸氣了?
隻是聽著好爽是怎麽回事?!
一臉崇拜地看著,卻見又看向傅雲霆。
“爸爸,你有沒有意見?”
傅雲霆剛要回答,傅雙雙率先站起來。
“沒有,當然沒有意見!大嫂,我覺得你說得對,你在外麵搞事業,我大哥就應該在家裏帶孩子,這是他該做的!你就放心去吧,放心給他就好了!”
宋綰轉頭看著,隻見對著猛點頭。
便沒再追問其他的,瀟灑地回到了樓上,準備開始新一天的練歌時。
待離開後,傅雲霆將傅雙雙一把拉了過去。
“你這孩子胡答應什麽呢,我拚命衝你使眼你是一點沒看到啊!”
傅雙雙卻是無奈的攤攤手,“我覺得大嫂說得有道理啊,而且這件事原本就是大哥做錯了,在家裏帶個娃,也不委屈。”
說完,就到一旁傳來的危險的目,下意識了脖子,然後馬上開溜。
“我吃飽了,先去上班啦!”
的作很快,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傅雲霆無奈地歎息一聲,又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
“我覺得雙雙說的也有道理,圓圓的事,你就多上心,說不定等比完賽了,就消氣了。”
傅衍川此時哪裏還有反駁的機會,他這次是真的把惹惱了,連圓圓都拋給了他。
他著樓上的方向,想到宋綰如今拒他於千裏之外的模樣,角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