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把椅子飛了出來直接撞在吳總的腰上!
吳總碩的子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
南梔嚇了一跳,手裏的酒也灑了一大半出來。
靳嶼川:哎呀!好戲,好戲!
“不好意思,吳總,本來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識相的人,沒想到誤傷你了。”顧寒城緩緩道。
這語氣哪有一點歉意的樣子。
吳總被撞得半天沒爬起來,也不敢說什麽。
顧寒城站起,朝南梔走了過去,“你可真狡猾,敢這麽糊弄吳總,你問問在座的這些,有哪一個人喝十杯酒就敢拿一萬塊錢?你有那麽值錢嗎?”
顧寒城的話極盡辱。
南梔不知道顧寒城究竟還要怎麽樣!
“顧總究竟是什麽意思?”問。
“不會侍候就滾出去!”
靳嶼川:喲喲喲,舍不得了!顧寒城,你玩不起啊!
南梔看了一眼桌上的一萬塊錢,顧寒城現在趕出去,那些酒不是白喝了嗎?
顧寒城看出南梔的心思。
想要錢!
要這種骯髒的錢!
說,以前在夜場賣酒隻是為了賺點生活費,他覺得過得不易,所以,結婚後,在金錢上他從來沒有短缺過。
南惜說過很多勤工儉學的例子。
是啊,這個世界上那麽多窮人,那些人都為了生活去夜場了嗎?
怎麽就南梔非得賺夜場的錢才能活得下去!
就從今天南梔的這些表現來看,老練的手段哪有一點像是忍氣吞聲被迫營業的模樣?
吳啟剛那種男人都能來者不拒!
“顧總太小瞧我了,幹我們這行,多是有點才藝在上的。”南梔緩緩開口。
顧寒城真想掐死,眼中寒意不斷加劇,“誰願意看你一個瘸子跳舞。”
南梔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是誰踩斷了的,是誰在手的時候代醫生讓落下殘疾?是誰讓變瘸子的!
“顧總,我是瘸了,但是毫不影響我跳鋼管舞。”
“哇,這個舞好!”吳總從地上爬起來興地喊道。
“我也想看梔子小姐的舞姿了。”一旁的人也跟著附和。
“梔子小姐來一段!”
靳嶼川立即站起,指著服務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道:“趕的,把設備準備好啊。”
顧寒城轉過,眼神如刀,向靳嶼川。
靳嶼川假裝害怕地捂著小心髒,“顧總,那是我們能看的嗎?”
服務生已經把設備準備好了,一鋼管佇立在包間的正中央,四麵的人全都散開,留出的空間,足夠南梔發揮。
燈暗了下來,包間頓時陷一片漆黑,接著,一道燈打在鋼管的位置,特別明亮,可以很好地觀賞到每一個細節。
南梔麵帶笑意,走向那鋼管。
長一掃,勾住。擺也隨著的作,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可見那朵含苞放的紅玫瑰。
單憑這一個作,在場的男人的目就已經熾熱了。
南梔一一掃過麵前的男人們,“各位老板,跳舞和喝酒又是不同的價錢。”
這語氣,南梔學的是李嫚。
果然,這一句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躁了。
“梔子小姐跳舞是什麽價?”
南梔看向顧寒城,微微抬起下,“一萬,跳到各位老板滿意為止。”
“去劃一萬,換現金拿來給梔子小姐。”
“這是我的卡。”
“我的拿去。”
顧寒城暗暗握雙手,這個人是在挑釁他!
沒過一會,十多疊現金擺放在酒桌上。
南梔看著這些錢,心裏隻剩悲涼。
拿了這些錢,就真正的為那種人了,嚨一陣陣發,南梔將這些緒,咽了下去。
認!
要錢!
南梔輕盈一躍,子掛在了鋼管上。
原來,瘸子真的可以跳舞,而且還那麽的人!
僅僅是一個作,看得整個包間的人熱躁。
“原來,這個人的清純都是裝的。”
“出這裏的人哪個不是長著一張清純無害的臉,最後還不是什麽都能陪你幹的賤貨?”
“這人,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得弄到手!”
“吳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可不要吃獨食。”
這些汙言穢語傳到南梔的耳朵裏。
這其實才是顧寒城帶來的真正目的吧!
南惜險些被那些小混混了,顧寒城把推給這些又醜又老男人,才能替南惜出氣!
一人獨自在燈下,剩下的男人,都在暗。
這樣的境,就像群狼環伺,讓人不寒而栗。
南梔的餘瞄向顧寒城的方向。
可惜,除了那一點猩紅明了又滅,什麽也看不到。
還在奢什麽?
奢他大慈大悲放過一馬嗎?
扛著這麽大的家業,商海沉浮,能站得穩的人,字典裏,絕對沒有仁慈二字。
他視為仇。
不死不休。
顧寒城冷冷的盯著南梔。
尤其是幾次幅度大的作時差一點走,都渾然不在乎!
口有什麽東西,堵得他難。
黑暗中,有影站了起來。
“梔子小姐的舞姿真是太人了,不過,一人跳沒有什麽意思,我來陪梔子小姐,一起跳一段舞啊!”吳總手,朝南梔走了過去,已經耐不住想要對南梔點真格的心態。
南梔的心裏一陣張,手一,子頓時朝下墜去!
突然,一隻手穿過的腰間,穩穩地接住。
南梔立即抬頭朝抱著的人去。
男人有著刀削一般的下頜線,他低頭下頭,與南梔對視。
一雙桃花眼看什麽都多,而且眉梢上挑天生一副笑麵,這張看似清俊明朗的笑麵之下藏著的狠厲更是讓人談之變!
南梔的眼中頓時染上一層懼意。
沈胤!
京城無人不知,沈家和顧家是死對頭。
三輩的世仇。
沈胤更是不管什麽事都與顧寒城針鋒相對,就在一月前,兩人還因為一個開發區項目,爭得腥風雨。
相比顧寒城年老,事深沉的手段,沈胤稍落於下風。
還有一點,沈胤風評不好。
玩的花。
帶著後宮私人遊艇出海更是日常消遣。
圈人都知道,一旦到了公海,人還是那個人,但是,不一定有人了。
沈胤的到來讓包間裏陷一片死寂。
“果然是你。”沈胤的目,如惡狼盯。
剛剛走廊一瞥,他就覺得是。
“沈總來了!”靳嶼川起走上前去,手裏端著一杯酒,遞向沈胤。
沈胤沒接。
接了,就得騰出手把南梔放了。
他找了四年的人,怎麽能說放就放?
南梔掙紮了一下,想從沈胤懷裏掙下來。
“別,這裏人多。”沈胤的語氣很輕,“人多不好辦事,我可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表演一場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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