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肚子已經很大了,為了生產順利周景辭每天都會陪著散步,之前是景念陪著,不過有次遇到變態擾後他就改主意了,不會再讓兩人單獨出門,不論做什麽他都會陪著一起。
離生產還有兩個多月,鬱歡越發承不住,被孩子鬧的晚上睡不好,周景辭很心疼,每晚都在旁邊陪著,現在就已經挑選合適的月嫂了。
鬱歡已經習慣每天睜眼看到的人是周景辭了,但是深夜總會被噩夢嚇醒,然後鑽進周景辭懷中,一晚上再也睡不著。
隻有在他懷裏,鬱歡才沒那麽害怕。
周景辭就在旁邊陪著,天花板安裝了星空壁燈,睡不著的時候兩人就一起看銀河,他就給指認星座,漫漫長夜似乎也沒那麽難熬。
但周景辭是個正常男人,也有,多數時候他會扣著鬱歡的腰,極其沉迷的吻著鬱歡,細綿長,鬱歡很不好意思,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沉淪,漸漸喜歡上周景辭。
或許是因為安心,或許是單純被他染,也想和周景辭親,但況不允許,主提出幫助周景辭解決。
周景辭還記得那晚,兩人吻了許久,他下床去浴室平複,出來的時候鬱歡坐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耳尖都是紅的。
因為剛剛激吻過,吊帶已經淩,大半個渾圓暴出來,因為懷孕鬱歡又大了些,人也更白了,就歪頭看著周景辭,很乖很。
周景辭不明其意,笑著問:“怎麽了?”
鬱歡臉紅的厲害:“我想幫你。”
他不明白:“什麽?”
鬱歡比劃了一下,說話都開始結了:“你不是想...雖然我不能,但是我可以幫你。”
周景辭心裏說不出什麽覺,他的人懷孕八個月了,本是最辛苦的時候,還想著幫自己解決。
不知道鬱歡從前經曆了什麽,讓覺得XA是單純的侍奉別人,似乎自己的完全不重要。
他走過去,了鬱歡耳垂,俯下仰頭看,眼裏溫和的緩緩流過:“那你的呢?”
鬱歡一愣。
“鬱歡,我不喜歡這樣,我吻你,對你有是因為你,但不是占有,我也不需要用這種事來證明彼此的心意。”
鬱歡歪了頭,直到此時才明白,原本該有的模樣。
從前和時屹在一起,習慣了在XA上的不對等,永遠是弱勢的一方,隨著時屹的節奏走,
為了討好他鬱歡迷失了自我,在病態的中越陷越深。
可是遇到周景辭後漸漸正常,終於正視了XA,時屹教臣服,而周景辭卻教做回自己。
可陷囹圄,肚子裏還有別人的孩子,怎麽能配得上如此赤誠熱烈的。
景念也理解不了,雖然認為父母的事與孩子無關,但看哥哥深鬱歡,將孩子視如己出,還是驚訝的,人之心當真能做到這個份上。
周景辭給鬱歡做營養餐的時候在旁邊打下手,終於沒忍住問出了口:“哥,你們不打算結婚嗎?”
周景辭切菜的手一頓,待了片刻才說:“如果鬱歡能上我,那張紙是喜上添花,如果不能,束縛也沒用,小時候看父母整日吵架,明明厭惡對方,為了婚姻還要勉強維持,有什麽意思?”
周景念沒說話,出生沒多久父母就已經各自家了,沒見過父母吵架的樣子,自然也不知道給周景辭留了多大的影。
周景辭又說:“之前你催我談,讓我安定下來,我覺得煩躁,後來遇到鬱歡,想法也慢慢變了,救贖的過程也是在拯救我自己。”
景念漸漸明白,哥哥雖然27歲,但一直沒有談過,所以才的堅定大膽,和竇初開的小夥子並沒有什麽兩樣。
景念去上學,周景辭陪著鬱歡從心理醫生那裏回來,時間還早就想著一起去散散步。
出門的時候發現天氣有點,周景辭就讓等著,自己又去拿了把傘,然後牽著鬱歡的手準備走,鬱歡沒,了右腳。
他這才發現鬱歡的鞋帶開了,現在不方便,服鞋子都是他幫著穿的,兩人都習以為常。
周景辭幫係好鞋帶,鬱歡和他開著玩笑,兩人一路到了公園。
剛到就接到了心理醫生的電話,他讓鬱歡在長椅上坐著,自己去一旁打電話了。
鬱歡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小晃,現在沒有什麽煩惱,唯獨是這個小孩,有時候鬧人厲害,不過還在有景辭陪著減了大部分的焦慮。
公園不大,原本有幾個散步的人,也不知怎地一下全沒了,就剩下鬱歡自己。
什麽也沒發覺,看著旁邊高大的櫻花樹,鼻端全是清淡的香。
直到後有腳步聲傳來,不不慢,有雙手放在了肩膀上,接著聽到了略顯重的呼吸聲。
鬱歡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周景辭回來了,頭也沒回,手順著握著了他,了聲:“景辭,我想去櫻花樹那裏。”
話音一落就覺得不對勁,這雙手上帶著素戒,而且悉的雪鬆香從後麵包圍。
他不是周景辭。
鬱歡瞬間反應過來,永遠騙不了人,對一個人的懼怕是刻在骨子裏的,已經在發抖了,也是這時才發現,公園裏已經空無一人。
時屹俯靠在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手緩緩下放在肚子上,聲音清冽,在鬱歡聽來卻如鬼魅:“好久不見了,鬱歡。”
鬱歡甚至不敢回頭,起想走,可肩膀卻被死死按住彈不得。
時屹繞過長椅來到了麵前,時隔八個月,再次見到了時屹。
黑三七側背短發,偏歐式的深邃眉眼,又帶著東方人的韻味,他穿著白長款風,寬肩窄腰,骨相段皆是一流,英氣。
如一塊薄冰,冷冽又易碎,麵無表時永遠帶著幾分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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