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不肯理他。
其實兩人相差不算大,隻有六歲,遠遠稱不上什麽十八新娘八十郎,不過時屹偏想逗弄他。
他手鬱歡的耳垂:“不過這個詞不準確,許多時候你也會在上麵。”
鬱歡的臉迅速紅,連帶著耳尖都有些,狠狠的瞪他一眼:“你……你說什麽啊。”
“我說錯了?”時屹分外正經,頓了頓又說:“不過你力不行,沒一會就不肯了。”
咬著下實在是難為:“你有病吧。”
“挑起火又不肯滅,還不就腰疼。”
他是真的好奇,明明每次出力的都是自己,為什麽鬱歡到後麵吵著著的要停。
厲害的時候還會哭,咬的他肩膀上總是有傷,他微微俯靠近鬱歡,一本正經的問:“為什麽每次都要哭?是不喜歡?”
鬱歡臉燙的厲害,簡直要被他氣死,都是什麽莫名其妙的話,怎麽能說著這麽臉不紅心不跳的?
咬牙切齒的,抬手捂住眼睛:“別講了,我不想聽。”
時屹對這又又惱的模樣不釋手,上前握住的指尖,非要和對視,看著掌大的小臉布滿緋暈:“怕什麽,就我們兩個,還怕被別人聽到?”
“你同事知道你私下是這種人嗎?滿這些話,簡直……”
時屹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哪種人?”
鬱歡臉熱的厲害:“平常高冷的時醫生其實話張就來,就不怕別人笑你?”
他才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何況食也,人之本,他睡自己的小姑娘,和別人有什麽關係。
“是什麽上不得臺麵的事嗎?明明每天都會上演,怎麽要搞的像做了壞事,見不得?”
大概是因為學醫,時屹對這種事不忌諱,何況如果沒有,他們兩個怎麽會相遇。
鬱歡可不一樣,不想把話題往這種事上領,避開他的目說:“你……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吧,我有點困了。”
時屹不肯,將手裏的書拿走,大手進了被窩往骨折的地方去,目溫和:“頌年說你的沒什麽問題了,隻是不能劇烈運。”
點點頭,覺得時屹按的力道剛剛好,不輕不重,很是舒服。
“你這幾天胃口不好,新找的保姆做菜怎麽樣?吃嗎?”
“還好,晚上吃了多東西。”
時屹應了一聲,餘看到桌上的藥,他拿過來看了看,倒是沒什麽問題,都是普通的胃藥和安神助眠的藥。
可憐的鬱歡,原本吃東西就不多,現在胃又犯病,這可怎麽養子。
他語氣嚴肅幾分:“吃東西太了,以後定個規矩,每天至一碗飯。”
這語氣就跟哄小孩一樣,鬱歡沒好氣的瞥他一眼:“難不你要每天守著?”
“盡量看著,不行我就看監控,吃一粒米回來再算賬。”
鬱歡隻想盡快結束話題,然後一個人呆一會,隨意敷衍他:“知道了,我多吃點。”
時屹沒再說話,隻靜靜的看著鬱歡。
冷白清的,能看清細小的絨。
就似一副名畫,越品越有味道。而有些人,乍看吸睛,第二眼便什麽也沒有了,甚至窺到其中的劣。
他雖然是在看著,表麵不聲,手卻慢慢上移:“用了幾天藥是不是好多了?”
鬱歡一滯,到他的大手漸漸遊離,手攥著床單強忍不安:“還是有點疼。”
“這麽久了不應該,”時屹皺著眉頭,以為鬱歡的傷當真沒好全:“讓我看看。”
鬱歡不肯:“別……我,我待會自己上點藥就好。”
其實已經好全了,前幾天泛紅,酸的走不道,不過這幾天恢複的很好。
但是鬱歡還是害怕,本能的抗拒。貿然拒絕時屹又會不高興,隻怕又會強迫,可又實在演不了戲。
久而久之這事了力,不到半分快樂。
時屹是真擔心,也是真想,好歹風華正茂,正是有需求的時候。
不過這幾天鬱歡避著他,他也明白,所以都是分房睡,生怕看一眼來了覺。
可連著好幾天,他很想吻吻鬱歡,聽含糊帶著哭腔自己的名字。
鬱歡一顆心砰砰跳:“我……我有點不舒服”。
“怎麽回事,哪裏不舒服?”
絞盡腦找著借口:“肚子,還是有一點疼。”
時屹安著:“沒事,我輕一點,或者你自己來。”
他吻著鬱歡的發頂,聲音啞了幾分,帶著濃的化不來的青魚:“好不好歡歡,就一次。”
鬱歡心如麻,隻覺得難的想吐,躲了好幾天,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趁著時屹好說話,倒不如答應了。
於是攀住他的肩膀,漉漉的眼眸帶著霧氣:“你說的,就一次。”
時屹眸底亮起一道,覺得外麵的海棠花開的格外妖嬈,順眼了許多。
他俯吻住鬱歡,手一粒粒解開扣子。
室溫度緩緩上升。
時屹很壞,扣著鬱歡的腰讓彈不得,能聽到頭到木板“噔噔”的聲音。
他怕鬱歡撞的頭疼,拿了抱枕墊上,然後靠到耳畔說了句話,鬱歡的臉瞬間紅的厲害,連帶著全都有些紅,手狠狠抓著他的後背,撓出一道道指痕。
時屹說的是:“它在咬我。”
陸湛搞了幾張演奏團的票,時屹答應了一起去,吃早飯時鬱歡求他帶上自己。
說一個人在家裏實在無聊,也想去次藝殿堂,高雅一番。
時屹昨晚被滿足了,加上鬱歡很主開口求人,也就答應了。
反正跟在邊出不了事,何況也跑不掉。
時屹開車去接阮頌年,等出來的時刻還非要親上幾口,鬱歡被他搞的很不自在,剛補的口紅都沒了,好在沒一會阮頌年就出來了。
看到鬱歡後很是驚訝,帶著笑意的眼垂了下來,有意無意的看了眼鬱歡的小腹。
真是好笑,鬱歡的這個孩子,本人不知,時屹不知,唯一知的反倒是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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