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荒唐,和謝肅結婚至今,還沒有見過他的父母。
“你什麼都不用準備,倒是他們,好像有點張。”謝肅勾了勾,左側臉頰上的酒窩更深了。
湯蔓問:“他們為什麼張?”
謝肅說:“可能是怕你會不喜歡他們吧。”
前兩天謝宏勝給謝肅打了個電話,告知過幾天會回來的同時,也一個勁兒地打聽湯蔓喜歡什麼。
原話是:“第一次見兒媳婦,我們得給一個好印象啊,萬一不喜歡我們怎麼辦?”
謝肅一聽也重視了起來,真怕湯蔓會和他的父母相不慣。即便他們不會在一起生活,可是日后難免要接面。
湯蔓聞言有些意外:“你爸媽真是這麼說的呀?”
“嗯。”
“雖然我沒有和他們接過,但是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很好相的人。”
“為什麼?”
“因為你很好,你姐姐也很好,能夠教育出一對那面優秀子的父母,他們肯定會更好。”
謝肅聞言直樂,拿出手機,對湯蔓說:“我把你剛才說的話發給我爸,他估計能臭半天。”
也是說說而已,沒真的這麼做。但湯蔓看得出來,他像是松口氣般,臉上的笑意愈發燦爛。
說實話,謝肅笑起來真的好看。他的五看起來太過肅冷,笑起來就完全不一樣,像個大男孩。時下有個流行的詞用來形容男人:年氣。
謝肅早就已經過了年的年齡,臉上也沒有所謂年氣,但是他的笑時,眼睛里是有的。他那雙眼清澈,黑白分明,眼底有不加遮掩的熱烈。
湯蔓忍不出靠近一點,用手指了他左臉上的酒窩。沒料到會有所作,他頓了頓,笑意收斂了下去。
湯蔓逗寵似的用指尖撓了撓他的臉頰,說:“笑一個。”
謝肅十分配合得勾了勾,酒窩不太明顯。
湯蔓問:“你家里誰有酒窩呀?”
“我爸。”
“聽說酒窩是顯基因,我看到你姐姐也有。”
“嗯。”
“如果我們有孩子的話,大概率也會有酒窩的吧。”
謝肅認真想了想這個問題,腦子里竟然有點空白。
他想象不出有這麼一天。
和湯蔓結婚這件事,本就有足夠的夢幻彩,他這個人本質單純,不敢去奢求太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湯蔓忽然再靠近一些,半個撐起在謝肅面前,認真看著他:“你以后會是個好爸爸嗎?”
太過空泛的問題,謝肅一時之間無法回答。
湯蔓看起來也是隨口一問,見他沒回答,也沒有再追問。只是低下頭,吻住他的。
有那麼一個瞬間,湯蔓甚至想過,他昨晚幾乎熬了一夜,力上會不會有所不支。
不過很顯然,一切都是多慮了。不知道的是,幾年前的謝肅在日常的訓練當中有多狠,更別提現在工作的質經常需要熬通宵。
臥室里遮窗簾阻擋了外界強烈的線,昏暗不輕的環境,不分白天黑夜。
湯蔓不止一次進行過大膽的嘗試,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有左手能夠靈活,卻也不讓人省心。一點點地索著,著謝肅的繃。
“你很張嗎?”湯蔓低低詢問。
的氣息像一團火,灼燒著他的耳。
謝肅倒誠實:“嗯。”
“那你放輕松。”
他聲線很啞:“怎麼放輕松?”
湯蔓忍不住一笑,再次吻住他的,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麼。
謝肅沒聽清,追問,不回答。
躺了下去,手指抓著他的襟,低低地說:“你親親我呀。”
一點即燃。
縱使有強大的意志力,謝肅在這一刻也全面崩潰,他將沉重的氣息噴灑在上,頂禮拜每一寸。
謝肅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次親吻對湯蔓來說都像是一場酷刑。
但不能否認的是,與他肅冷的外表形鮮明反差的是,他是一個足夠的溫的紳士,每一次更深的試探,都會機警地觀察的反饋。
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湯蔓能夠覺到一種滿滿的安全,所以自然而然地接納他,允許他的到來。
想,未來與他一起生活應該會不錯。
“會不舒服嗎?”他剛才吻的時候太用力了。
湯蔓似乎在無意識地搖頭,整個人都在,想阻止他,卻又忍不住靠近他。
對待湯蔓,謝肅沒有任何技巧,他只有本能的溫和,深怕會到不適,每一步的行都小心翼翼。
就像是結婚以后彼此之間點點滴滴的相,他這個人從來不會花言巧語,真誠的實際行最打人心。
到底是冬天,溫暖的棉被外有冰冷的寒意。
濃烈的火熱過后,一切開始回歸冷靜,溫回到正常狀態。
湯蔓疲力盡地看著眼前的謝肅,調侃:“你現在困不困?”
謝肅搖搖頭。
哪里會困,這會兒比之前更神了。
這種前所未有的驗,仿佛解開他心深的一道封印。初次嘗試,現在全心都是興的狀態,一時之間無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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