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就不能在我這里住上幾天?”周蘭蕙臉上有明顯的不悅,“我是了你們吃的?還是了你們喝的?”
外公說:“你這樓梯那麼高,我一大把年紀了,爬不上去。”
周蘭蕙雙手在腰上:“那我就把樓下收拾出來,你們睡下面。”
外婆擺擺手:“我們還是在山上習慣一些。”
周蘭蕙臉更沉了一些:“山上多不方便?你們一大把年紀了,磕著著的,哪有在這里能夠及時去到醫院?”
外婆說:“其實方便的,現在每天早上有人開車到村口賣菜,我們就去買一些回來,也新鮮。”
周蘭蕙:“算了算了,隨便你們!跟你們就是永遠也說不到一塊兒去!”
湯蔓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媽,就你這個不暴脾氣的格,也沒幾個人能跟你說到一塊兒去。”
周蘭蕙:“那你們都走!都給我走!一個個的不識好歹!”
氣氛一時間有些焦灼。
湯蔓還在火上澆油:“走就走!”
謝肅按著湯蔓搖搖頭,眼底有沉穩的冷靜。
他走到周蘭蕙旁邊低聲地勸,言語溫和。湯蔓聽得不算清楚,但也能夠從周蘭蕙臉上的神知道有所緩和。
安好了周蘭蕙,謝肅提出開車送外公外婆回山上。
其實回一趟鄉下不遠,時長也就半個小時,來回頂天了一個小時。
山路蜿蜒,謝肅開車很穩,湯蔓跟隨一起指路。
將外公外婆送到家,謝肅和湯蔓在他們的小院子坐了一會兒,喝了一點茶。不多時謝肅就要開車下山,他要趕在下午六點前到市特警大隊,不能多做逗留。
外公外婆到底還是熱,在后院的橘子樹上摘了不橘子,又摘了一個大大的柚子遞給謝肅。
回程的路上,湯蔓聽謝肅說:“媽這個人刀子豆腐心,你別總是跟。”
湯蔓坐在副駕駛上,側頭看一眼謝肅:“你和才認識多久?”
謝肅認真開著車:“這點看人的眼力見我還是有的。”
湯蔓撇撇:“其實我也知道,可每次看到對外公外婆態度那麼差,我就很生氣。”
謝肅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到自己的父母上:“這次我從市里工作回來,帶你去見我爸媽,怎麼樣?”
湯蔓態度無所謂:“行啊。”
謝肅補充:“如果你不想見的話,那也不用見。”
湯蔓:“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吧。”
車到了鎮上,湯蔓讓謝肅帶去店里。
謝肅將家里的鑰匙遞給湯蔓,如果想住他那里的話隨時可以去,不想去住他也不勉強。
臨別時,謝肅問湯蔓:“我可以給你發短信嗎?”
湯蔓說:“可以呀。”
謝肅溫溫笑著,似有些赧,鼓起勇氣道:“蔓蔓,我會想你的。”
湯蔓沒說什麼,推開車門下來,朝謝肅道了聲再見。
一直到湯蔓的背影消失在容館里,謝肅才重新啟車離開。
今日冬至,晴朗,從今日起,白天將會越來越長。
第13章
*
元旦將至,伊人容館也引來了一波優惠大促銷。店里幾個容師連同湯蔓,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按照以往的慣例,從今天起一直到臘月末的幾天,容館的生意都會不錯。
宋清心是湯蔓的合伙人,也是創業時出資金大頭的人。和湯蔓一樣,都考了高級容師資格證,拿手絕技是致護和spa按。
創業這五年,湯蔓和宋清心懵懵懂懂走過來,可能是沾了先吃螃蟹的,完全用口碑顧客帶顧客。
容館里的幾個技師在這里一待就是整整五年,們幾個人互幫互助,工作上共同進步,生活上互相幫助。
中午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是難得的空閑時間,幾個人忙完手上的工作,坐在一塊兒一起吃飯,聊聊天。
湯蔓剛給一個客人做完面部的修復護理,姍姍來遲。穿店里統一的制服,長發全部挽起束在腦后,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
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微微震,湯蔓拿出來看了眼。
是謝肅發來的消息,他拍了一張照片,是一朵小花,看起來沒什麼特別。
湯蔓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隨意地回了個中規中矩的表包。
謝肅很快回復:【剛執勤結束,在路邊發現的一朵小花。這段時間大降溫,這朵花周圍的草都枯了,但它好堅強】
因為謝肅的話,湯蔓又點開這張圖片看了眼。心里沒太大的波瀾,也談不上反。
彼此從那天分別以后,至今已經一周沒見過面。這段時間湯蔓沒有在謝肅家住,還是回到自己家,一個人去他那里總覺得怪怪的。
謝肅的作息似乎很不穩定,有一天晚上凌晨兩點給湯蔓發了一條晚安。巧的是那天湯蔓因為追劇睡得也遲,就隨口問了他的工作況。
謝肅說自己最近有特殊任務,執勤一般都是12個小時待在崗位上,換班下來到凌晨了。
湯蔓問:【你們工作都要這麼辛苦嗎?】
謝肅:【只是特殊時候才這樣。】
湯蔓:【向你致敬!】
謝肅:【我應該的。】
謝肅:【抱歉,我大概得元旦之后才能回來,時間還不能確定】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甜寵文 有獨鐘
Top
【馬甲+六胎+打臉】第一首富霍三爺成了癱瘓在床的活死人!沈一一來沖喜,新婚第一夜霍三爺睜眼了!可她卻遭到了眾人譏嘲。“三爺哪能瞧上鄉下來的野丫頭?”“她舉止粗魯,三爺肯定和她離”不久后“三爺,少夫人將曹夫人給打了”“派人將曹家砸了給我媳婦助威!”“三爺,少夫人將總統府給炸了”“炸了就炸了,我媳婦兒沒受傷吧?”所有人都在等沈一一被掃地出門卻沒想到殺伐決斷的霍三爺將她寵上天!
時衾二十歲那年跟了傅晏辭。 離開那天。 傅晏辭懶散靠門,涼涼輕笑:“我的衿衿急着要長大。” 時衾斂下眸子:“她不可能永遠是你的小女孩。” 夜深。 時衾咬着牙不肯。 傅晏辭發了狠,磨得人難捱,終於得償所願換到一句破碎的細語—— “衿衿永遠是你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