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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年還以為是因為北城沒什麼要事,所以江硯知才說他可以晚些回去。
他當時心里正好想著要躲著他那未婚妻,于是便也欣然答應了。
不想,江硯知竟然是趁著他不在北城,敲他的墻角……
江硯知臉上的笑意更甚,筆的正裝穿在他上顯得比例更好了,不不慢的邁著長走進了兩步。
他那淡的眼眸里帶著些許的笑意,有些挑釁般的看向了溫景年。
“所以呢?你要怎樣?把阿嫵搶回去?”
江硯知連問了三句,堵得溫景年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憋紅著一張臉十分氣惱的看著江硯知,一臉的痛心疾首。
“硯知,你之前就知道的,是我的未婚妻,你怎麼能——”
“你從前把當做未婚妻看待了嗎?”
江硯知打斷了溫景年的話,見溫景年神頓住了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臉上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既然不喜歡,想要自由,想要真,那就去找好了,現在后悔有什麼用?”
他的聲音像往常有些散漫,好似隨口一說的話,但卻讓溫景年一句回懟的話也說不出來。
江硯知還有公務在,之后還要去買云嫵最吃的栗子糕,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溫景年上。
“從今以后阿嫵是我的未婚妻,你存著不三不四的心思湊到面前。”
江硯知輕哼了一聲,這位北城的小閻王素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今天得償所愿更是不把阿嫵邊的其他男人當回事兒了。
他扭頭看了溫景年一眼后便離開了溫家,徒留溫景年一個人在風中凌。
他苦著一張臉站在原地,隨后抬起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造孽啊!
云嫵住的屋子里頭,小桃還于一種茫然的狀態。
他本來今天跟著小姐回祖宅的,結果江硯知忽的來了,說了些聽不懂的話,然后小姐就讓馬夫繼續駕車了。
但是沒走多久又忽的折返了回去,然后就看見小姐居然抱了江硯知,然后、然后江硯知就說要和小姐結婚了?
“小姐和江小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這……說來話長。”
云嫵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還好小桃比較容易糊弄,三兩下這話題就翻篇了。
夜更快深了下來,小桃早就回去休息了,云嫵躺在床榻上卻有些睡不著。
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到有人敲了兩下窗戶的聲音。
打開窗戶,外頭果然是江硯知。
自從云嫵說了不準他未經同意就進屋子之后,他就很聽話的在窗戶外頭站著了。
“栗子糕。”
江硯知捧著手里用油紙包著的還熱乎的幾塊栗子糕,眼眸帶著笑意的看著云嫵。
云嫵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因著剛才在睡覺的緣故頭發是散落著的,未施黛的一張臉白好看。
“我今天就隨口說了一句,你真的去買了啊,那家鋪子離得很遠的……”
的聲音糯糯的,月下那白的臉頰看著江硯知有些心。
江硯知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看著傻笑,看得耳朵都紅了,只好低頭吃著栗子糕懶得理他。
“我爸過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確定婚事了。”
“嗯……”
云嫵吃著栗子糕神有些猶豫,從來沒見過江伯父,心里難免有些張。
“不用擔心,我爸一直念叨著要我和我哥早點家,不會反對的。”
江硯知安道,只是可惜他現在不能進屋子里頭,只能在窗外眼的看著阿嫵。
沒過兩天江硯知就被打臉了,他父親確實不反對,但是這不妨礙他發火啊。
江家客廳裝修的都是西式風格,穿著杏洋生得雕玉琢的坐在沙發上。
云嫵神有些擔憂的看向了那邊跪在瓷磚地上的江硯知和江凌兄弟二人。
在他們二人面前穿著不凡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便是江督軍了,也就是他們兄弟二人的父親。
事還要從剛才云嫵來到江家見江督軍說起,江督軍出乎意料是個外面肅穆實際上對云嫵很和藹的長輩。
只不過云嫵覺得在他眼里,好像覺得是被江硯知給坑蒙拐騙過來的……
所以就有了眼前這一幕,兄弟二人排排跪。
云嫵覺著自己還沒嫁進江家如今還是外人,本來想先離開的,但江伯父一定讓留下來,沒法子只好乖乖繼續坐著。
“江硯知,你現在本事大了,敢搶人家未婚妻了,別以為我離開北城了就什麼事都不知道。”
江督軍吹胡子瞪眼的,犀利的目一下子就看向了陪著江硯知一起跪著的江凌。
“還有你,還想幫著他瞞著我,門都沒有。”
坐在后頭舒適的沙發上的云嫵弱弱開了口。
“江伯父……”
江督軍聽見了聲音轉過頭去,原本兇的神一下子就變和藹可親的笑容了。
“怎麼了?是不是了?伯父讓人再做點吃點送過來……”
“不、不用了伯父。”
云嫵連忙搖了搖小腦袋,面前的小桌已經擺上了切好的水果盤,還有好幾盤甜點,實在是放不下其他東西了。
“是我自己提出要退婚了,不是…不是江硯知他騙……”
“小嫵你不用替這孽子說話,伯父我都知道的。”
江督軍十分認真的說著,眼神有些愧疚般的看著云嫵。
云嫵有些一頭霧水,然后便看著江督軍轉過去又兇神惡煞的對著那被罰跪著的兄弟兩人。
啊不——主要是沖著江硯知啦。
江督軍非常堅定的認為就是自家不學無的小兒子坑蒙誆騙,將原本溫家的準兒媳婦給騙到了他們江家。
這也太不厚道了——不過……嘿嘿,他有兒媳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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