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宴頭也沒抬的說道:“老秦,手。”
玩歸玩,鬧歸鬧,但不拿正事當玩笑。
話題回歸到正軌。
祁時宴把手中的消息都看完:“現在M國那邊的人可還有另外什麽別的消息傳來?找的人怎麽樣了?”
“暫時還沒有別的消息。”葉英傑瞅了眼時間,們兩個出去也有好大一會兒了,怎麽還不回來。
難不跑了?
不對啊。
依白娓娓的那子,不會跑,再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酒館都是的,又能夠跑得到哪兒去。
另一邊,薑初七躲在白娓娓的辦公事遲遲都沒有要回包廂的打算。
白娓娓手肘撞撞:“說吧,你幹嗎躲祁三?”
薑初七裝糊塗:“沒有。”
“行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娓娓才不信:“你們之間的進展不是一直都還算順利嗎?今天這是怎麽了?”
薑初七:“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幹嗎躲他。”白娓娓看著小臉上的糾結:“今天我見到你的時候,比起剛回北城的時候,氣好了很多,人吶,不能自己老是沉浸在過去,無法自拔,那樣的人生又有何意義。”
薑初七:“……”
白娓娓:“既然遇到了喜歡的人,可以試著往前走,誰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些什麽,但如果現在我們就躡手躡腳的不敢往踏步,故步自封,那我們還有什麽以後?所以,為了讓我們以後想起來不會覺得後悔,大膽一些。”
一直都想讓薑初七試著從時歸那個‘泥潭’中走出來。
這段時間雖然和薑初七見麵的次數並不多,但每次見麵都可以看得臉上的笑容,還有不一樣的朝氣。
誰都不敢確定現在相遇的那個人會不會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良人,但現在能讓自己覺到快樂,能夠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有活力,哪怕最近這路程可能都沒有辦法走到最後,那也是值得的。
“娓娓……”
薑初七開口,又不知道該說怎麽說了。
白娓娓抱著:“你不用說,我都懂,跟著自己的心走,在祁時宴的邊我能看到你臉上的喜怒哀樂,去吧,走向他,靠近他,像我之前跟你說的那樣,跟隨著自己的心,最起碼,以後想來不會後悔我們沒有爭取去。”
薑初七:“萬一,他心裏有喜歡的人呢?”
“你說那位顧小姐?”薑初七見過顧笙笙:“我之前就跟你說過,跟祁時宴沒戲,再說了,你別忘了,你是有本兒,法律保護的,你名正言順,還怕?”
白娓娓跟說,顧笙笙那個人不足為懼。
祁大寶跟說,祁時宴不喜歡顧笙笙。
“走了,回去吧。”白娓娓拉著站起來。
薑初七回過神來:“你跟葉英傑……”
“唉,我聽到好像是酒保我,你先回去啊,我去去就來。”
白娓娓溜的比兔子都快。
薑初七回到包廂的時候,茶幾上的酒瓶已經空了三個。
“喲,小嫂子回來了。”葉英傑笑道。
薑初七角揚著淺笑的坐到了祁時宴的側,見葉英傑正往他的空酒杯裏倒酒,微微的向他那邊傾斜,小聲的說道:“別喝太多,要不然頭疾該犯了。”
葉英傑:“小嫂子還真是。”
“怎麽?羨慕?”祁時宴斜眼掃了他一眼。
“三哥,我還用羨慕你,我的人……”葉英傑看著門口遲遲都沒有靜:“小嫂子,白老板人呢?”
薑初七:“酒館裏有人找。”
“三哥,我的人一會兒就來了,不用羨慕你。”葉英傑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我們接著喝。”
接下來的時間也就隻有葉英傑一個人在喝,祁時宴和秦澤西時不時的陪一口。
結束時,時間都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
林走到娓娓到來酒館門口,白娓娓小跑過來:“七七,等一下。”
薑初七回頭:“怎麽了?”
“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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