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爺子的八十七歲大壽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來往的賓客才陸陸續續的離開,做為‘主辦方’自然是要堅持到最後的。
祁大寶等的太困了,坐在椅子上頭向後靠著就睡著了。
薑初七怕他磕到頭,就坐在他的旁邊,把他攬在懷裏,讓他的頭枕著的雙睡著。
宴會大廳的空調開的很足,人都走了個七七八八後,空氣流通後顯得有些冷了。
薑初七了祁大寶的額頭,微微有些發涼,現在還說不好幾點可以走的,心裏想著跟服務員要條毯子。
葉英傑和秦澤西走到祁時宴邊的時候,和他說話的人見有人過來,就禮貌的退了出去。
“三哥。”
祁時宴應了聲。
“好大侄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一心想把你給搞死了。”葉英傑想到剛剛的那一出,笑出聲:“我估著今天回去老爺子的CPU得要超長時間好好的運轉運轉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祁老爺子八十七歲的高壽上,警察和海關的人都來的,不就是為了給他添堵。
“老爺子……”祁時宴看著跟政法兩界握手告別的祁老爺子,目漸漸變得幽深:“他心裏跟明鏡似的。”
就是不知道今天這事過去後,祁老爺子那邊會如何看待祁家大房那邊了。
“三哥,我看你和小嫂子之間蠻……般配的嘛。”葉英傑出手,兩隻大拇指勾了勾,比劃著。
祁時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閑的你?”
“別說,來參加你們家老爺子的壽宴還真閑不住,看戲了,一場接一場,這仗還打的格外漂亮。”
葉英傑搖著頭嘖嘖道:“就是覺得有些可惜,沒看過癮。”
祁時宴:“要不然我過去跟老爺子說,再給您葉接著演一場?”
“別,別,別,我可擔待不起。”葉英傑哪有那膽子:“時間也不早了,我看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我也準備回去了。”
“你天天不是常嚷嚷著,激總在後半夜,現在回去能睡得起?”秦澤西調侃他。
“我去找我的哈尼啊。”葉英傑昂起下,跟個驕傲的孔雀似的:“像你這種萬年單狗,孤寡老男人自然是不會懂的。”
秦澤西點點頭:“我懂做手,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他的手就要往西裝的口袋裏麵。
“哎哎哎,幹嗎?幹嗎?做兄弟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殘忍?不就要拿你的那個手刀,像你這種腥,殘暴的,以後我還怎麽給你介紹孩子?”
秦澤西:“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葉英傑十分肯定且堅定的說道:“你總不能打一輩子的吧,三哥這二胎說不定馬上都要提上日程了,你總不能連人都沒有過吧,放心,我哈尼的酒館裏最近多了很多漂亮的MM,我介紹給你認識啊。”
秦澤西:“滾!”
葉英傑:“好嘞,秦大醫生。”
玩歸玩,鬧歸鬧。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還是去向祁老爺子道別。
祁老爺子牛魔王著拐杖看著他們兩個,捋了捋胡子:“你們兩個今天能來,我很開心,老三有你們兩個好兄弟,我也替他高興。”
“祁伯父,您哪兒的話。”葉英傑笑嘻嘻的開口:“我們就先回去了。”
秦澤西:“祁伯父,再見。”
剛送進他們兩個,祁時宴回眸,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薑初七的上睡的正沉,他剛準備上前時,從洗手間出來的顧笙笙走到他跟前,住了他:“阿時。”
“你還沒回去?”
顧笙笙的笑容僵在角:“阿時,你現在就這麽討厭我嗎?”
“笙笙,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祁時宴剛剛一直都沒有看到,以為已經回去了:“你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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