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七放在沙發上麵的手無意識的向左移,白裏著紅的指尖似有若無的到坐在椅上男人的襯衫袖子。
祁時宴抬眸,隻見側的小人秀的鼻梁襯得那雙黑白分明的明亮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未施黛的小臉幹淨且致。
說話時紅微啟,因為笑著,眼角的弧度微微上揚,可是一想到也是這副有說有笑的模樣對著崔浩時,心底的煩悶頓時又加重了兩分。
附,手往前就要去拿酒瓶,薑初七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聲線聽:“還要繼續喝嗎?”
祁時宴回之以沉默。
“葉先生說你喝的有點多了。”薑初七見他沒說話,聲線弱了幾分:“別喝了,好不好?要不然,回去該胃不舒服了。”
人怯懦的聲線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到的關心與。
祁時宴放下手中的空酒杯,按椅的箭頭向前。
薑初七不得已的收回自己的手臂,覺到他的疏離與陌生,心裏的失落莫名又加重了些。
葉英傑:“三哥,你去哪兒?”
“洗手間。”祁時宴頭也沒回的說道。
葉英傑:“要不要幫忙?”
祁時宴一記飛刀眼甩給他。
“你看我,多了不是。”葉英傑假模假式的拍拍自己的:“小嫂子,你別介意啊,我這喝多上頭說的話就沒個把門的,我們三哥那腎絕對沒問題。”
祁時宴沒用包廂的洗手間,而是打開了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小嫂子,你也不是外人,咱不說兩家話,就三哥的那材,那,你都見過的吧,一般正常男人有幾個能比得上我們三哥的。”
葉英傑誇起祁時宴來,那飄飄然的狀態,跟打開了話簍子似的:“想當初,三哥沒出事前,那可是北城名聲在外的,實打實的鑽石王老三,當然,現在也是,北城有多人破了頭的想要嫁給他。”
“別說是北城了,當時三哥出國留學,那些國際友人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我們三哥的上去,我們三哥那是有又有錢,不過啊,我們三哥有一點特別好,我這做兄弟的那是自愧不如,那就是……專一。”
薑初七在想‘專一’這個詞是怎麽和祁時宴這男人掛上勾的時候,就又聽到葉英傑接著往下說。
“小嫂子,你別不信,真的。”葉英傑怕不相信說的話,還再三的強調:“三哥這個要真心喜歡一個人,那滿心滿眼的都隻有你,不管有多人,長的有多漂亮往他的跟前撲,他連看都不帶你看一眼。”
薑初七心想,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的那種況……連‘戰’都穿上,連他的床都上了,結果,他走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有過喜歡的人?”
“那當然。”葉英傑說起來,臉上帶著自豪:“三哥去國外留學的那段時間,跟我們哥幾個說有喜歡的人了,都不跟我們聯係了,我們找他的時候,不是在約會,就是在約會的路上,那時候都不跟我們聯係了,心裏就隻想著談。”
薑初七實在想像不到祁時宴當時隻想著談是一副什麽樣的畫麵。
“後來三哥就隻顧著專心的談,跟我們都銷聲匿跡了,滿心滿眼的就隻有人家的小朋友,隻不過……也可以說是流年不利,後來三哥發生了意外,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回到北城,雙了傷,懷裏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大寶貝兒。”
薑初七的好奇心被勾起:“那後來呢?他們沒有在一起嗎?”
“這事啊……說來話長。”葉英傑喝了口酒,故意賣關子:“要說起來也是那人沒福氣,要不然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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