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君還在想著哪天帶薑初七去祁家認個錯,把婚事重提的時候,楊俊印直接打電話給他,說別以為自己的兒有幾分姿就能嫁進祁家,祁梓霖能夠看得上,那是的福氣,還敢對祁梓霖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祁梓霖那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到時候,就讓他們薑家的人吃不了兜著走。
“祁家大房就隻有祁梓霖這麽一個兒子,從小被捧著長大,祁梓霖看上你,你還擺起了譜,居然還不怕死的對人手,你吃了豹子膽了?”
薑承君覺得自己要被給氣死了:“你知不知道他媽要告你?吃司這種事對你好還是對薑家好?你簡直就是……就是……冥頑不靈。”
“您無非就是想讓我嫁進祁家,隻要是祁家的人,嫁誰不是嫁。”薑初七看到頻頻往這邊看的西餐廳經理,知道自己不能過久在外逗留:“您放心,祁家的婚事黃不了,你隻需要把我媽媽的地址告訴我,我不跟您說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薑承君拽著的手臂,不讓走:“你剛剛的話什麽意思?說清楚。”
薑初七已經看到經理臉上的不耐煩之,秀眉擰起:“我要回去上班了,有什麽事等我下班以後再說。”
薑承君不依不饒:“上什麽班?你把話說清楚了。”
“您給我的那張卡有多錢,您心裏有數,現在公司你也不讓我進,我不上班賺錢,等著喝西北風啊。”薑初七掰開他的手:“您把心放在肚子裏,等著跟祁家做親家就行,對了,還有把我媽媽療養院的地址告訴我。”
見經理招手,頭也沒回的小跑進西餐廳。
“經理。”
“薑初七,怎麽就你事多?前兩天因為你,惹到祁家大爺和王那邊,好不容易我著這張臉才去求得他們的原諒,你現在又被人堵外麵,我這西餐廳招的是彈鋼琴的,不是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
薑初七知道因為上次在西餐廳摔了祁梓霖,經理怕被連累,看都不順眼,餐廳裏也在傳風言風語。
——那個薑初七直接把祁梓霖都摔倒地上了,還跟著祁家那個殘廢私生子走了,故事照進現實?腳踩兩條船?
——王也是被勾著的。
——看長的那副狐樣就知道不是好人,還真是不擇食,老通吃啊。
反正,就是說什麽話的都有。
“經理,不是您想的那樣。”
經理打斷的話:“我想要招的是一個安安靜靜彈鋼琴的人,不是一天到晚隻想著怎麽去勾搭男人的人。”
薑初七的這脾氣噌一下就上來了:“經理,您哪隻眼睛看到我勾三搭四了?”
“怎麽?我還說委屈你了?本來前兩天的事你好好的跟王那邊道個歉,服個,這事就過去了,你非得要跟那強,還頭腦發熱的傷了祁梓霖,你知不知道祁梓霖在祁家是什麽份地位?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被開了。”
經理的下微微昂起,驕傲的說道:“還有剛剛外麵的那個男人,他……他……”
“他是我爸!”
經理:“……”
“薑承君是我爸爸,我薑初七,至於你說的祁梓霖,是跟我的相親對象,哦,忘了告訴你,我現在不用相親了,因為我結婚了。”
薑初七抬起手腕掃了眼時間:“經理,上班時間到了,我去彈琴了。”
經理站在原地一不。
前臺小姐姐走過來:“經理,想什麽呢這麽專注?薑初七跟你說了什麽?剛剛在外麵找的男人是誰啊?你說,一個出國留學回來的,長的模樣也好,怎麽就會來我們西餐廳談鋼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