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宋希蕓瞧著裴之珩沒什麽反應,心裏更加激了。
男人不就是這樣,沒有拒絕那就是接了的意思。
心裏立馬起勁兒,這可是裴爺,即便是個殘疾,即便份沒有那麽彩,可如今他依然是欒城至高無上的存在。
是要嫁給裴川不錯,可裴川這不是還沒當上裴家的繼承人嗎?
真要是也能攀上裴爺,背後得他庇護,自己以後在欒城那就是橫著走也沒問題。
想著,宋希蕓幹脆兩隻手過去要解裴之珩的皮帶。
下一秒,頭頂上方冰冷駭人的聲音響起——
“滾。”
手裏的作驟然頓住,宋希蕓正疑裴之珩為什麽要這樣說時,突然一陣巨大的衝擊力襲向口。
砰!
伴隨著宋希蕓的一陣尖聲,整個人往後仰倒,悶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瞬間,疼痛在宋希蕓的口劇烈炸開,讓幾乎無法呼吸。
更令震驚的合不上的是,剛剛,好像是被裴之珩踹飛的!
可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啊,裴之珩明明是個殘疾不是嗎,他的不可能的。
想著,宋希蕓忍住了口炸裂般的疼痛,強撐著坐起來,瞪著眼睛盯向裴之珩的。
和剛剛一樣,那雙就這麽放在椅上,看不出有什麽異樣來。
難道說是自己弄錯了,剛剛不是裴之珩踹過來的?
“再不滾出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裴之珩的聲音猶如地獄裏的修羅,夾雜著揮散不去的殺意襲來。
宋希蕓眼下哪兒還有心思去想什麽不的事兒,連滾帶爬的就從辦公室裏出去了。
此時的宋希蕓已經慌不擇路了,心髒砰砰砰的劇烈跳著,不留神撞到了人。
那人正要責怪,看清宋希蕓的長相後驚訝出聲:“希蕓小姐?是你啊。”
宋希蕓看了過去,發現這人有些眼,似乎是裴川邊的。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服,“裴川呢!”
“小裴總?他在辦公室。”
“帶我去見他!”
瞧著宋希蕓如此驚慌的樣子,男人這會兒也不敢多耽誤,抓帶著宋希蕓去了裴川辦公室。
裴川這邊剛被一個合作拒絕,正心煩意不知如何是好時,瞧著宋希蕓慌裏慌張的進來。
“你怎麽把人帶過來了?!”
裴川瞪了一眼屬下,沒好氣的責怪著。
屬下滿臉無辜,張著也不知道說什麽,見裴川擺擺手才趕離開。
他蹙眉瞧著宋希蕓,以為又是要過來耍小子,誰知慌忙上前抓住自己的手。
“裴川哥,見,見鬼了。”
聽著宋希蕓有些發抖的聲音,裴川頓了頓,沒好氣的瞧著,“說什麽呢,大白天的見什麽鬼。”
宋希蕓了組織語言,瞧著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實,趕轉過去關門。
“到底怎麽了?”
“我剛剛……去了裴之珩辦公室!”
裴川蹙眉,“你沒事兒去我小叔辦公室幹什麽。”
這會兒一提起裴之珩,裴川就心煩得不得了。
想到裴之珩設計那麽一場賭博的大坑,害得自己跳進去,裴川就氣的兩眼發黑。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裴之珩的好像好了。”
宋希蕓說這話的時候,低了聲音,神兮兮的樣子讓裴川一時沒反應過來方才說的是什麽。
誰?
裴之珩?
好了?
這瘋人沒事兒過來說什麽玩笑。
反應了片刻,裴川趕沒好氣的甩開宋希蕓的手,“我看你是閑的沒事兒幹,不就是一上午沒有理你嗎,跑過來說這些有意思?”
“我說的都是真的裴川哥!”
宋希蕓急的跳腳,趕飛速將剛剛發生的事快速向裴川敘述了一遍,自然,並未說自己是如何勾引裴之珩的。
聽著宋希蕓的話,裴川的臉逐漸發生變化。
“事就是這樣,裴之珩真的踢了我一腳,他一定是找了醫生在治,裴川哥你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因為裴之珩的原因,裴家不可能將掌權人的位置給他,那真要是好了……”
“閉!”
裴川一時沒忍住,暴躁出聲,嚇的宋希蕓趕噤了聲。
他沒好氣的說:“你肯定是看錯了,他的不可能治好,那麽多名醫都沒有辦法,他怎麽治?”
上這麽說,可裴川的心裏卻不控製的慌了幾分。
畢竟,裴之珩確實是從自己這裏弄倒了藥。
“我不會弄錯了,不信你看裴川哥,我口這會兒都被踹的紅腫起來了,疼死我了。”
宋希蕓一邊說著,一邊向裴川撒。
裴川這會兒沒心思跟調,擺擺手道:“我這裏還忙,你先回去吧。”
“我才剛來!”
“等我有空了再去找你,乖。”
耐著子說完,裴川趕起將宋希蕓推了出去。
門一關,他立馬了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裏踱來踱去思索一陣兒,這才打電話給裴珊。
“喂,姑姑。”
“小川啊,怎麽了?”
裴川張的問:“姑姑,您這段時間調查了小叔治療的事兒嗎,有什麽進展沒有。”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起來裴珊就抑製不住心頭的火氣。
冷哼一聲,“查到了,給裴之珩治療的應該是宋璃書那丫頭。”
“宋璃書!?”
這消息,比聽見裴之珩站起來了還讓裴川覺得震驚。
“是啊,沒想到那死丫頭居然還會醫,不過我看著就是個半桶水的水平,用不著擔心。”
“姑姑,您確定沒弄錯是宋璃書?”
“沒弄錯,親口承認的。”裴珊嗤笑著:“你小叔找了那麽多國外的名醫治療都沒什麽效果,我就不相信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本事。”
裴川心複雜,這會兒電話裏裴珊說了什麽他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了。
裴珊興致缺缺,嘟囔了幾句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握著手機的裴川隔了許久都沒緩過勁兒,扶著桌子慢慢坐下後灌了好幾口咖啡。
“宋璃書……難道真的是?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裴之珩站起來!”
眼眸裏的恨意一時抑製不住的肆,裴川握著杯子的手也逐漸泛起青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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