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蹙眉:“我吃個小的。”
喬旌南正回絕,沈全真‘嘖’了一聲:“我都十個月沒吃了!”
喬旌南低聲音:“你生之前吃的那桶冰淇淋是進狗肚子里了?”
沈全真愣了一瞬,接著想起來:“對啊。”
生丸子的當天,饞非要吃冰淇淋,喬旌南著給開了一桶,本想看著吃幾口過過癮,結果饞癮上來本止不住,吃了差不多半斤。
然后當天肚子疼,被送去醫院把孩子生了。
喬旌南仍舊低聲說:“這事兒你爸媽還不知道,知道看怎麼罵你。”
沈全真瞥眼恐嚇喬旌南:“你敢說。”
喬旌南:“你就跟我的能耐…”
兩人正吵著,余瞥見宴會廳門口出現一行人,喬治笙的氣場太過攝人,哪怕他黑襯衫黑西,什麼都不說,臉上也沒什麼表,可他的出現總會第一時間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
喬治笙旁慣例跟著元寶和佟昊,大家邊又都帶著老婆,蔣承霖和付阮正跟他們打招呼,喬旌南跟沈全真也起走過去。
喬旌南跟喬治笙是親堂兄弟,宋喜和沈全真現在也算半個妯娌,瞧見沈全真,宋喜笑著跟聊天,問孩子怎麼樣。
黨貞問怎麼瘦的這麼快,安薇關注的點是,沈全真在月子期間還空染了個頭發。
反正人在一起總是有很多話聊,付阮也是人,也有話聊,跟喬治笙聊南嶺,容顯得跟妝發格格不。
喬治笙平日惜字如金,人除了老婆之外,說話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付阮算他為數不多可以聊的,并且他不是給蔣承霖面子,單純覺得付阮這人,能聊。
佟昊搭著蔣承霖的肩膀,笑著道:“你現在開心啦,老婆孩子熱炕頭。”
蔣承霖:“說的好像你們沒有一樣。”
佟昊:“欸~我們跟你不一樣,你是日思夜想,求人得人。”
蔣承霖鏡片后的眸子帶著幾分防備:“想說什麼,你直接說吧。”
元寶從旁道:“他來時叨叨一路。”
蔣承霖:“叨什麼?”
付阮和喬治笙站在不遠說話,佟昊湊到蔣承霖耳邊,低聲說:“參加生日宴有什麼意思,什麼時候再參加一次婚禮?”
這個‘再’字就很傳神,元寶意料之中,嫌棄的別開視線。
蔣承霖回:“我覺得你不是想看我結婚,你就是想看我婚禮上的熱鬧,想看熱鬧容易,阿佔剛給我打完電話,他馬上就到。”
說來也巧,話趕話,說曹曹到。
宴會廳門口閃出兩個高大影,一黑一白,黑的是秦佔,理著很短的寸頭,穿著件緞面襯衫,旁邊是榮一京,發型致,戴著墨鏡。
大家在門口到,各自打招呼,蔣承霖:“正說你呢。”
秦佔:“說我什麼?”
蔣承霖:“怎麼沒帶你老婆一起過來?”
秦佔今年五月二十二號剛領完證,就是一個禮拜前的事,還沒對外公開,但人都知道了,秦佔自己管不住,開心地不知怎麼辦才好,好一通臭顯擺。
聞言,秦佔回:“要上課,來不了。”
蔣承霖:“六一嘉定還不放假?”
秦佔道:“姜西不止教嘉定一個,再說嘉定也不過六一,他從小最煩過兒節。”
秦佔和閔姜西談不是一天兩天,蔣承霖幾乎見一次揶揄一次:“嘖,當初是誰說的,要打一輩子?”
佟昊從旁道:“我聽見了,就是他。”
秦佔在線狡辯:“有頭發誰想當禿子,一時說一時話。”
佟昊挑眉:“哎呦,不愧是找了老師當老婆,橫豎都是你,兩頭堵啊。”
秦佔仍舊淡定:“喜歡這東西,誰能說得準,忽然就兩相悅了。”
榮一京準吐槽:“你那是兩相悅?不是你先悅完,一路窮追猛打著姜西生的嗎?”
秦佔被穿,斜眼瞪向知知底的榮一京,蔣承霖:“你別恐嚇說實話的,你就說我給你算得準不準,現在你不桃花來了,老婆都來了。”
秦佔聽到老婆二字,見付阮沒在,低聲音道:“對了,你們還沒領證呢吧?”
這話正中佟昊下懷,原本秦佔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好奇,結果佟昊噗嗤一笑,氣氛馬上變秦佔在挑釁和嘲笑。
眼下一幫人里,除了榮一京沒結婚之外,所有人都是領了證的,唯獨蔣承霖,孩子有了,但是沒‘老婆’。
嚴格意義來講,他現在充其量有個朋友。
蔣承霖皮笑不笑,秦佔后脖頸子一涼,心知不好:“我可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他越解釋佟昊越笑,一時間搞不清佟昊想弄蔣承霖,還是想弄秦佔。
最后還是元寶出面把佟昊下,這個小局才算散。
晚點時候,商紹城也帶著老婆過來,沈全真強忍著,不當西瓜地里的猹,但忍不住給付阮發微信。
付阮正跟人聊天,手機響,掏出來一看,沈全真問:【你說商紹城和溫程北誰更帥?】
付阮面上不聲,饒是誰也看不出手機上的容,淡定打字,回:【蔣承霖】
一秒后,沈全真發來一個大翻白眼的表包,隨即道:【二十八了,你能不能別越活越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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