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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初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頭痛裂。

上的服已經換睡，可是腦子里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快十點了，徐立怎麼還沒有去上班。

不是在等吧。

若初了脹痛的太，掀開被子下床。

手放在門把手上面，不知道見到徐立后，要說些什麼。

半響，門鎖轉。

可是，同在一個屋檐下面，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哥。”

徐立將手里的盤子放在餐桌上，頭也不回：“嗯。醒了？”

“醒了。”

等徐立進了廚房，再出來時，見到仍是傻傻的站在門口，說：“站那里干什麼，過來喝解酒茶。”

“嘿嘿嘿。”

若初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哥，昨晚上你照顧我的啊，我有沒有發酒瘋啊。”

解酒茶剛燒出來的，還很燙，若初對著杯口輕輕的吹起，齜牙咧的抿了一小口。

徐立：“那你自己記不記得？”

“我這不是喝斷片了，所以才問你的嘛！”

徐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了兩個杯子，來回的傾倒解酒茶。

按照以往，徐立會跟，喜歡就多喝點。

或者說下次還煮。

他這樣沉默無言倒若初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夸了。

在喝完第二碗時，徐立攔住了，“別喝湯，吃點。”

手指到的手掌，若初第一反應是躲開。

勺子掉進湯碗里面，濺起來的湯水飛到兩人服。

尤其是徐立，白襯衫上面突兀的幾顆大的黃油點子。

更要命的是都在口的位置。

若初愣怔住。

徐立反應比快，急促的問道：“有沒有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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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

若初拿了紙巾要給他。

可是怎麼，都不干凈。

在準備沾點水試試的時候，徐立攥住的手腕。

徐立溫聲道，“沒事，我去換一件就好了。”

徐立說話時溫熱呼吸噴在額頭上，若初懵懵的抬起頭，才發現兩人的位置靠的有多近。

只要再往上一，鼻子甚至就能到他的下。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

昨晚上，半夜驚醒，出了一冷汗。

口的要命，半夢半醒間爬起來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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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踉蹌蹌的出門，還沒走到廚房，腰便被人勾住。

“不是跟你說了，要什麼，喊我一聲就行，小心摔倒。”

“水。”

“好。”

徐立扶著進房間，讓坐在床邊上。

“坐好了別，我去給你倒水。”

他聲音不高，若初還有點暈暈乎乎的，只覺他說了個什麼話就要走。

不想讓他走。

剛才做了個噩夢，一直在跑，一直在追。

獨自一人。

很害怕，需要有人在邊。

不想讓他走。

于是用盡全部的力氣想抓住他。

徐立正抬腳要走，被抓住了上的服。

一個重心不穩，兩人一起摔在床上。

幸虧徐立雙手及時撐在兩邊，否則人要直接在上了。

只是這兩人的距離，已經是面對面了。

兩張臉近在咫尺。

徐立手掌抓著床單，手臂僵。

眼底滋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卻是潛藏已久，早就該浮出水面的炙熱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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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眼睛瞪得大大的。

酒醒了大半。

弱弱的喊了一聲“哥”。

這一聲像是試圖喚醒他些什麼。

徐立結上下滾了一下，墨黑的瞳仁里有暗流翻涌。

房間只開一盞臺燈。

暖橘的暈虛虛的籠罩著二人。

投到對面墻上影子看著很曖昧，比起“兄妹”的份，似乎另一個稱呼更適合眼下的場景。

若初眼中滿是不安，張的咽了咽口水。

徐立卻是盯著微微張開的上。

說話時，仍是可以嗅到淡淡的酒氣。

他似乎也是被這酒氣侵襲了頭腦，腦袋一熱，便親了下去。

沖便沖這一回吧。

饒是若初手疾眼快的側開臉，還是被他親到了角。

若初心跳如擂鼓，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做出了反應，閉上眼睛裝睡。

里還念念有詞：“我的頭好暈啊。”

徐立并沒有立刻站起。

可以覺到徐立的視線正在盯著。

若初恨不得雙手捂著口的位置，生怕被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牙關咬得很，不敢有半點松弛，生怕被徐立看出一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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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和睦共十幾年的兩個人，要怎麼再相。

后面，裝著裝著，竟是真的睡著了。

徐立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

只是怎麼沒有想到，同樣的場景，會這麼快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