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笑道“您可別妄自菲薄了,外面的人都說您是京城第一人兒呢。”
清歌聞言后,臉上的笑意不變淡了一些,岔開話題道“別說這個了,不知大人現在在江淮怎麼樣了……”
以前知道趙相如經常不見蹤影,至于為什麼“不見蹤影”是一點都不清楚。
如今日子久了,才知道皇帝是經常派趙相如去其他州府查事,但往常去的也不遠,日的時間就能回京。
而這次卻是去了快一個月了,都沒見有消息回來,難免會有些擔心。
“哎呀,姑娘,您就別擔心了,大人是不會有事的。”小安勸道“奴婢聽聞城東那邊新開了一個首飾鋪子,那里的玉匠師傅的手藝還不錯,您可有什麼想要首飾的式樣?”
“若是沒有的話,那奴婢就讓那掌柜取些首飾送進府里供您挑選。”
清歌連忙拒絕道“這就不必了,我不缺首飾。”
“好吧。”小安惋惜的說道,那過兩日再問問,說不定姑娘哪日就忽然想挑首飾了呢?
清歌抬眼著灰蒙蒙的天,隨即起說道“天不早了,我也該回樂坊了,你去備馬車吧。”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小安頷首應道,立即就退了下去。
自這一天過后,京城接連下了好幾日雨。
之后沒過幾日,趙相如就平安回來了。
也是因為這次事辦得好,所以他很快就被調進了中書省任職。
自那以后,京城中就更沒有人敢去樂坊邀上府彈曲了。
但京城中人人都說是趙相如圈養的一只金雀,等著日后趙相如厭煩了,那才是最慘的時候。
沒有人相信他們兩人的會在一起,因為他們
之間的份地位相差得太多了。
在第二個年頭的時候,清歌也會擔心過趙相如會不會厭棄自己。
可趙相如沒有。
后來天子巡視天下,趙相如留守在京中,擔任監國之職。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朝中就有人起了嫉妒之心,竟然派人來綁架。
但幸好趙相如早就對此有了警覺,在暗中安排了人保護,這才沒有讓那些人得逞。
就在以為這事結束了之后,明親王卻親自去樂坊找了。
“你以為趙相如是真心待你的?”
“他若是真心待你,又怎會任由你繼續待在樂坊?”
“你要想好了,他將來要是拋棄了你,你的下場只會比以前更慘!”
清歌抬眼冷淡的說道“所以您是想讓我離開他?”
“沒錯,你跟著他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明親王見清歌應話了,眉心不由得一松,笑道“而且你若是愿意幫本王一個忙,那本王日后就幫你籍,如何?”
“哦?”清歌忽然一笑,問道“那您打算如何幫我籍?”
“是要幫我父王翻案,證明他當年沒有厭煩,還是去求圣上開恩?”
漫不經心的說道“只要您能幫我籍,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明親王一聽,立即就上勾了。
他勾笑道
“那這就得先讓本王看看你的心意了。”
“趙相如那里有份關于江淮鹽商的名冊,只要你能拿到手,本王就一定幫你籍。”
清歌莞爾笑道“王爺,現在哪來的鹽商?”
“你說的該不會走私鹽的那幫人吧?”
“走私鹽可是要殺頭的,這個您應該是明白的。”
“此事事關重大,我可不敢去冒險。”
“但您要是可以先幫我籍的話,那我說不定就不怕了。”
“您要不考慮一下先幫我籍?”
“砰——”明親王聞言臉一變,他猛然起拍桌,惱怒道“你這是在戲耍本王?!”
這靜一響起,在外面守著的陶教習立馬就推門走了進來。
見明親王面目猙獰的看著清歌,不蹙眉道“王爺,清歌膽子小,您可別嚇到了。”
“不然趙大人那邊……我可不好代。”
“好啊,你竟然敢拿趙相如來本王?!”
陶教習不冷不熱的應道“您誤會了,趙相大人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監國大臣罷了,哪里能與您相提并論啊。”
自從趙相如監國之后,明親王是吃虧,暗中更是不知道折損了多的人和財力。
他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趙相如的名字,陶教習這句話算是及到了他的逆鱗。
他紅著眼睛暴怒道“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讓人將你們拖下去砍了?!”
“您不敢。”清歌淡淡的開口道“您沒有這個膽子。”
明親王被
中了痛,他確實是不敢,因為他現在得罪不起趙相如。
清歌著他,繼續說道“我方才確實是在耍著您玩,可您以前又何嘗不是耍著我玩呢?”
“您整日將幫我籍掛在邊,但實際上卻是半點靜都沒有。”
“甚至是打著幫我的名號,來樂坊里玩樂。”
“這讓我如何能信您?”
陶教習也是笑道“王爺,看在您以前庇護過樂坊的份上,我便勸你一句。”
“您還是收收心,娶個王妃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何必去爭一些不能妄想的東西呢?
可明親王不到這話里的好意,他只覺得陶教習是在嘲諷自己。
他怒道“你們給本王等著!”
“遲早有一日,本王會讓你們哭著來求本王!”
陶教習搖搖頭,起送客道“王爺,天已晚,您該回去了。”
明親王瞪了們一眼,隨即憤然轉離去。
陶教習將房門關上,無奈的說道“看來你家趙大人真是將明親王得罪狠了。”
“怎麼就是趙大人得罪他了?”清歌聞言笑道“若不是他自己不安分,又怎會被圣上惦記上?”
“你啊你,你就凈會維護趙相如了。”陶教習失笑道,“但你日后還是別見明親王了。”
“狗急了,還會跳墻呢,難保他不會沖之下對你下手。”
“我明白的。”清歌點頭應道。
趙相如給安排的人一直都在暗中守著,還真不怕明親王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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