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卿卿這麽上道,鬱謹年眼裏噙著笑意。他的小寶貝,真是越來越招人喜歡。
蘇卿卿看著他眉宇間的笑意,食指輕輕地從脖子往下,像是一縷微風在鬱謹年的心尖劃過。
寶貝真是越來越會了。
鬱謹年的笑意剛要上了眉梢,便冷不丁地聽到蘇卿卿的補充:“不過,不是現在哦。”
嗯?鬱謹年呆愣:這麽急轉直下?
“寶貝。”鬱謹年摟著蘇卿卿的纖腰,委屈地著自家老婆,像是無聲地求歡。
蘇卿卿眉眼彎彎:“老公,我有兩個消息,你要聽哪個呀?”
“好消息。”
“我沒有懷孕,你暫時先不用當爸爸啦。”蘇卿卿笑盈盈地說道。
鬱謹年聞言,額頭的神經突突地跳著:“壞消息是你親戚來了?”
“答對啦。”蘇卿卿豎起大拇指。
“……”風太大,鬱謹年聽不清楚。
瞧著他的反應,蘇卿卿忍著想要笑出聲的想法,在他的懷裏搖啊搖:“阿謹不難過嘛,每個人總有那麽幾天的。”
鬱謹年總覺得,自家寶貝是故意的。他本就抱著,卻還在搖晃。
鬱謹年不說話,直接吻上的。帶著熱烈的火焰,用力地吞著屬於的一切。
好熱……
手掌撐著他的膛,他的熱氣簡直要燙傷的手。
鬱謹年疼得,親著的耳垂,沙啞地說道:“寶貝今天惹的火,等親戚走了,我會連本帶利要回來。”
聞言,蘇卿卿小撅著,可憐兮兮地著他:“阿謹~”
鬱謹年更疼了,不舍得放開,隨即第一時間衝進了浴室。
蘇卿卿了小蠻腰,暗暗想擔心,不知道親戚走了,小腰會不會出走回不來了。
鬱謹年在浴室裏衝了好久的冷水,這才回到房間裏,蘇卿卿耷拉著眼皮,都要睡著了。
鬱謹年在的上,在白皙的肩膀上,懲罰地咬一口:“真是磨人的小妖。”
聽到他的話,蘇卿卿轉,窩在他的懷裏,撒地說道:“隻磨你,好不好?”
修長的手臂摟著,鬱謹年勾:“好。”
蘇卿卿像是小貓,在他的懷裏蹭了蹭:“阿謹,你就告訴我嘛,陸教為什麽那麽難拿下?”
鬱謹年沒有回答,隻是抱著。
想到夏星晴的推,自己好歹得幫個忙,蘇卿卿拉著他的手,拉長著音調,滿滿的撒味道:“老公~你就告訴我嘛。我想星晴更好地追陸教,求求惹~”
“嗚嗚嗚~老公不我了~卿卿心裏苦,卿卿不說~”蘇卿卿耷拉著腦袋,一臉委屈的樣子萌化了。
鬱謹年沒想到,蘇卿卿這麽會撒,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好,我說。”鬱謹年低沉地說道,“那小子被背叛過。”
嗯?蘇卿卿眨了眨眼睛,呆怔地看著他:“背叛?”
“有個的追了他很多年,高三畢業時往。非沉讀警校,常年忙著訓練,能見麵機會。畢業後,也從事警察工作,結果……”
“結果那的跟別的人好上了?”
“嗯。那次他剛執行好任務回來,顧不得休息,本想給一個驚喜。結果到家,卻親眼撞到跟別的男人滾床單。”鬱謹年冷冽地說道,“非沉提了分手,從那以後再也沒有。”
聞言,蘇卿卿呆怔地眨眨眼:“該不會陸教還對那的念念不忘?”
“他沒那麽自。他隻是覺得,像他那種工作,沒幾個人會耐得住寂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蘇卿卿眉頭深鎖,擔憂地說道:“那星晴確實會很難追。”
“嗯,尤其是那種主追求的人,例如夏星晴。”鬱謹年配合地附和道。
“……”蘇卿卿癟著小,不為夏星晴擔心。
第二天,蘇卿卿本想打電話給夏星晴,說關於陸非沉的事。但聽說傷了,連忙趕往看。
家裏,夏星晴活靈活現地比劃著當時的況。
“星晴,那況太危險了。萬一有個閃失,你會沒命的。”蘇卿卿聽著夏星晴生地描述當時的場景,心有餘悸地說道。
盤著坐下,夏星晴拿起薯片吃了起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像陸教那種難搞定的男人,更需要真心付出。”
“我就怕你的付出都是徒勞的。”蘇卿卿憂心忡忡地說道,便將鬱謹年說的事,事無巨細地告訴。
聽到這些,夏星晴忽然覺得薯片不香了。
“沒想到陸教還有這麽可憐的經曆,朋友外遇,還被親眼撞破在床,當時該有多難。”夏星晴難過地說道。
蘇卿卿點了點頭:“是啊,陸教比阿謹大一歲,都已經27歲了。整整四年都沒談過,是被傷到了。”
聞言,夏星晴拍著:“五年的,說沒就沒了,肯定難過。那的也是蠢,雖然陸教當時沒能天天陪,但按著他那力,不香嗎?”
蘇卿卿輕咳一聲,不自然地說道:“陸教他,比較純。”
“啥意思?”
“聽阿謹說,陸教覺得,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比較好,所以……”
“(ΩДΩ)所以五年一次都沒睡過?”夏星晴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大學雖然都在景城,但是警校一天到晚都是訓練。畢業後警局,也是不停地執行任務,所以見麵的時間很。”
聞言,夏星晴恍然大悟:“我總算明白了,像我們這年紀的生,誰不是如狼似虎。有個那麽帥的男朋友,看得到吃不到多難啊。”
“……”蘇卿卿,如狼似虎?有嗎?
拍了拍的肩膀,夏星晴拍拍脯:“我夏星晴決定要追的男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再難,我都要追到手。”
“阿謹說了,可能不容易。陸教覺得,孩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夏星晴淡定地說道:“再忙也有空閑時間,況且他現在是教了。而且,有一個詞說得好,見就。”說著,夏星晴眉挑了挑。
蘇卿卿呆怔住,是理解的那意思嗎?夏星晴的虎狼之詞,也是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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