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蘭驚訝道:“都用完了?”
“嗯。”
阿奇蘭記得這東西粘稠,敷個薄薄一層就足夠,送的那瓶大概能用七八次,怎麼會一晚上用得那麼快。
看來,等會得去院子里轉轉,看能不能找到昨晚扔下的東西。
未免蘇明嫵懷疑,阿奇蘭不再就此事作糾結,“王妃,等會兒我們就要隨王爺去青蘭山,不知您準備好了麼?”
“青蘭山?”
蘇明嫵想起來,剛剛才問過綠螢,講到王爺有這個出行的計劃。
昨夜喝了酒不記得,料想是睡過去之后,符欒決定的。
綠螢站在旁邊伺候,了解王妃嗜睡的習慣,尤其經過醉酒,今日最好是一天不出門躺在床上休憩,輕聲上前詢問:“王妃,要不要奴婢差人去問問王爺?”
“唔...”
蘇明嫵心底里是懶得出去,還想再睡個回籠覺。
可是,王妃做到此般閑適懶散,估計從前往后數,獨一份。
符欒對不做任何要求,見犬戎大王子王子妃,已然是非常偶爾的一樁正經事,如果現在派人去問王爺,王爺肯定能猜懶的小心思,結果無非就是讓呆在王府。
蘇明嫵覺得,不能總是這樣逃避自己該有的責任。
舒了口氣,“算了,我還是去吧。”
綠螢諾完,小跑去室里挑裳。
阿奇蘭看了眼丫鬟的背影,不太在意地問道:“王妃,您整日呆在王府里不悶麼?在犬戎,子們都可以隨意出行,大寧朝對子管束是不是很。”
蘇明嫵覺得阿純對大寧朝有誤解,溫聲道:“我們這兒,想出門也沒關系的,只是大家喜歡在家里。”
“哦,那王爺也準王妃出去?”
“嗯。”
阿奇蘭問完,綠螢拿著要換衫走過來,門口遇到了王府管家李泰慶。
李泰慶進門先對蘇明嫵行禮,“王妃。”
“嗯,你怎麼來了,王爺有事吩咐麼。”
李泰慶繼而對著王子妃彎腰頷首,示完尊敬,轉頭道:“王妃,奴才來接大王子妃,大王子在王府門口等著去青蘭山。”
“哦。”
蘇明嫵起撣了撣袖袍,“等我換件服,也馬上去找王爺。”
李泰慶忙制止:“不,王妃,您不用去啊!”
“啊,為何?”
“因為王爺說,讓您留在王府里好好看賬。”
“...”
把中饋都扔給了李泰慶打理,連藥材的生意,葉折風都會替算妥當,現下哪來的賬要對。
過了小會兒,蘇明嫵反應過來,輕笑了聲:“好,我知道了,告訴王爺,臣妾遵命。”
符欒就是讓找理由睡覺,怕不高興,便再丟給個忙碌賢妻的好名聲...
阿奇蘭聽完隨從說的,沒辦法反駁,只得不愿地跟著李泰慶走出門。
臨到院外時,在收臟污的籮筐里看到了幾張凝固了的面皮,心下頓時一喜,趁李泰慶在前面沒注意,順手抓起一把塞進了脯袋子里。
...
阿奇蘭裊娜姿地走到王府門口,沒辦法,讓整日裝阿純實在是太難,就不是那種溫賢惠的子。
不遠過去,兩個男人坐在馬上皆很高大,聽到聲音齊齊轉過頭看過來。
阿奇蘭很難不被符欒的相貌所吸引,他的長相俊,材不失雄偉,作為烏蘭拔從臣子那掠奪來的小妾,對.事比較隨意,是以并不介意和別的尊貴男人.歡。
男人麼,哪有真正的正人君子,但凡是梟雄,更應當會對各式樣的人產生征服才對。
可惜,阿純長得很普通,不能用真面目示人,否則,還能一下...
符欒看到蘇明嫵沒有過來,就瞬間收回了目,長夾馬腹,轉往大道。
他近來忙于事務,騎馬不是為了陪烏蘭拓,而更歸結于他想出去活筋骨。
烏蘭拔比他走的慢,他沒看到王妃過來,自然很失,然而阿奇蘭朝他眉弄眼,那便是得到了人/皮面。
那也還不錯,至回去等巫醫理完,能讓他爽一爽。
阿奇蘭走到馬下,出手由烏蘭拔拉上去,坐在他前,兩人不怕臊人,在馬背上齒忍不住親了番。
烏蘭拔呵氣問道:“拿來了。”
“嗯。”
阿奇蘭從懷里出大把,“二王子,撿到了好幾張,我也不懂王妃怎麼敷的,一晚上都能用完。”
“咦,不對啊。”
阿奇蘭方才沒空拿出看,現在逐個檢查,忽然發現了不對勁,“二王子,這些,都是不同的樣子,不是王妃用的。”
烏蘭拔跟著的手指看,果然,稍微仔細點能發現,模子里本不是蘇明嫵的臉。
的鼻梁很,面容小而致,怎麼會如手里的普通。
“哈哈,好有趣。”
阿奇蘭看男人在笑,很不解,“二王子,你笑什麼?”
“我在笑,這可是雍涼王妃我的。”
烏蘭拔本來并不是完全定下心思會搶奪,他不是莽夫,也忌憚符欒的狠厲。但是眼下,蘇明嫵的舉實在令得他心里的火熊熊燃燒。
人/皮面得不到,難道是要他得到更好的?
漢人有句話,不虎焉得虎子,他是犬戎堂堂的二王子,若論份,符欒也沒有比他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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